耿应烈连忙快走两步,来到贺虎臣面前,伸出双手将其扶起,嘴中更是言道:“大帅请起,不必如此。我等也只是想面见大帅一面,痛陈此事而已。大帅即然已经处罚了那违纪的兵卒了,我等自然也就安心了。”
贺虎臣随后顺势也就站身了腰身,朗声言道:“那里,那里。都是本人治军不严,方给地方带来骚扰,实在是本帅之错。不过耿知州尽管放心,本帅一定会严整军纪,再也不会有骚扰地方之事发生的。”
“那就好,那就好,如此一来,我等城内百姓也就安心了。多谢大帅了。”耿应烈也连忙回应道。
营外聚集的官员、士子、百姓们,见堂堂副总兵,朝廷从二品的大员,竟然**上身,出营谢罪。而且其身上还有十几道刀痕、箭伤,彰显于外。
众人见此,也顿时是怨气全消。毕竟而言,也只是些磕磕碰碰的民事纠纷而已,又未曾有伤人、害命之事。
而且贺虎臣又惩处了那肇事的兵卒,还保证今后再不出现扰民之事,顿时漫天的乌云也就随风散去了。刚才还号泣不已的众人,又陪着贺虎臣等,喜笑颜开的寒暄了起来。
立于远处的李鸿星见贺虎臣竟然**着上身,亲自出营谢罪,不由的也是钦佩不已。其见事情已了,已然无事,便下令撤兵回营。
随即大军排成一对对整齐的队形,手持兵刃利器,踏步罗列而行,回转兵营去了。
辕门处,正与众人寒暄说笑的贺虎臣,见李鸿星大军离去,也不由露出沉思之色。
李鸿星回转营中,稍事休息了一会,便让人将陈虎,王主薄还有高波父子请了过来。
待众人到齐,入座上茶之后,李鸿星先将此行南下文州之事,说与众人知晓。
当众人听闻其打退了番兵袭城,还接管了临江关和玉垒关,控制住了白龙江一段的河道,也是欣喜不已。
随后李鸿星对着高波的父亲缓声笑着言道:“高大伯,我已令人在玉垒关附近,打造船只,建立水军了。日后的重点就是建立商队,使此地山货特产,能够沿江坐船而下,直抵重庆府了。并且将所需之物,也回程运来。商队之事,事关重大,还望高大伯能够多多费心了。”
高波的父亲听闻从白龙江做船而下,仅需三四日,便可直抵重庆府。不由的是欣喜如狂,连忙莫口应了下来。
随后李鸿星稍微沉思片刻,随后对着王主薄缓声言道:“王先生,吾想打通官府上下关节,尽快获得朝廷封赏。吾思虑了一番,此事也只能拜托于王先生了。还望王先生再辛苦一下,亲自去西安府跑一趟了”
王主薄听闻让其去西安府跑一趟,去打通官府关节,不由的有些疑惑的问道:“大人,此次请功封赏,应该是巩昌府和洮岷兵道备之事,要是远去西安府,恐怕于事无补呀。”
李鸿星则摇了摇头,缓声言道:“其实不然。吾让汝去西安府,主要是想搭上新的三边总督杨鹤的关系。那杨鹤新来此地,对于乱民叛贼,都是以招抚为主。我等身为边兵乱军,要想洗去罪名,只有求得三边总督的赦令。所以此事也只能拜托王先生了,想方设法见其一面,将我等事宜告知总督,求的赦免文书。此事关系重大,所以全仗王先生费心了。”
王主薄听闻让其去求新的三边总督杨鹤,求的赦免文书,也是激动异常。其连忙站起身来,朗声言道:“大人尽管放心,吾定然是肝脑涂地,也定然为大人办成此事。”
李鸿星点了点头,随后缓声言道:“等会王先生再留步一下了,吾再与先生商量些细节之事。”
李鸿星又与众人商议了一番,待众人都散去后,又与王主薄商议了些细节,方才散去。
次日一早,待洗漱完毕,李鸿星便领着王主薄,和小胖子高波,带上各色礼物,前去王守备府上拜访。
那守备现在是其岳父,此次回来,定然要前去拜望一番。
那王守备听闻下人启禀,言道李鸿星前来拜见,不由大喜,连忙让人大开府门,派人将李鸿星迎了进来。
王守备则与夫人端坐于大堂当中,王小姐则领着丫鬟隐于左侧的偏房之内。
李鸿星在管家的引领下来到厅堂,进入厅内,见着端坐于上首的王守备和夫人后,连忙快走几步,来到近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头施礼道:“小婿李鸿星拜见岳父大人,拜见岳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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