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吕布带着严氏走马晋阳,而狼骑则交给张辽和高顺。这一次去晋阳估计得挨板子,吕布叹了口气,不由又抱紧身边人。两人坐的是牛车,慢吞吞,走了几日才到晋阳,见面就让丁原一顿大骂。说什么幸好来得及时,不然人都跑了之类的话。
什么人这么重要,要某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板子倒是没挨,却让吕布满心疑惑。
第二天,一大早吕布就被丁原叫醒。又被骂太懒,吕布不敢顶嘴,只好磨磨蹭蹭得穿衣服跟着丁原来到大厅。定眼一看,厅中坐着两个人,坐在右首的应该是个文士,倒是在他下面的人看起来像个习武之人。吕布眼中精芒一闪,莫非这两人是来投奔义父的?丁原跪坐好后看到吕布也规规矩矩的跪坐好,点了点头,这小子倒是会些礼数。才开口说道“呵呵,让先生见笑了,犬子懒惰,此时方醒,若不是老夫去唤他,他还不知要贪睡到几时。”
“刺史大人说笑了,虓虎之名,在并州如雷贯耳,在下听闻还有人给公子起了小飞将的外号,今日看到,才知世人称赞不假。”那文士呵呵一笑,神情愉悦地说。
听到他夸奖自己的义子,丁原心里自然是得意的,不过还是哈哈一笑谦虚了一下:“哈哈,先生莫要赞他,不然该目中无人矣。”
“哎,听闻奉先此次纵马塞外,想来在并州早已扬名,这也是刺史大人教导得好。”
“呵呵,说起来也不怕先生笑话,此次犬子出外竟不通知老夫,非先生之语,倒忘记打他板子。”
“奉先性情中人,得已理解,老大人就不要再生气啦。”
“哼,这竖子才领军几年就敢出征塞外,殊不知方面卫霍也是需要整个大汉财赋支撑才能荡平匈奴,何况这是比匈奴还凶残的鲜卑。”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老大人好福气,奉先勇猛担当,老大人日后定然得享清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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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磨唧唧,害得我早饭都没吃,肚子饿死了,这家伙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直接问他姓名又好像不符合礼数。。唉
“义父大人。这位先生,我知道这样直接问你姓名不合礼数,但是我喜欢直来直去。还望先生勿怪。”实在听得不耐烦了,吕布站起来先叫了丁原一声,就对着客人拱拱手,直接了当的问出了心中所想。
“呵呵,奉先果然性情中人,在下姓陈,名湛,字伯约,身边这位姓太史,名慈,字子义,于在下在辽东相识,子义本想隐居辽东,被在下框来游历天下。”陈湛说完还不自觉的嘿嘿一笑,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太史慈则直接无视他。
“待在这好生无趣,喂,那唤作太史子义的,我看你也是个勇将,不如我们切磋切磋?”吕布听到这文绉绉的说辞一顿难受,他是武士,崇尚武艺,认为男子汉应当顶天立地,立不世之功,开疆拓土。而不是整天寻花问柳。
“竖子,尊客在此,还敢如此无礼,来人,给某把这竖子押下去打五十大板。”
一句话直把丁原气的吹胡子瞪眼,恨不得马上就让吕布消失,滚蛋。
陈湛眼珠子一转,就有了主意:“哎,老大人,奉先武勇,在下的兄弟也是不差,不如就让他俩切磋一下吧,不过,切磋武艺以和为贵,就使用木质武器吧。”
“这才爽快。”吕布笑了笑,走到大厅前的院子,拿起一把枪,把枪头卸掉,冲太史慈抱了抱拳。太史慈本来闭目养神坐的好好的,突然听到有人挑衅,那还得了,他也是习武之人,怎容得忍气吞声。回了下礼,也出去寻了根木头,顿时枪来剑走,而陈湛和丁原则杯酒谈笑。
晚上丁原办了场酒宴,邀请陈湛和太史慈,陪坐的还有吕布,以及并州几个文武,虽然人不多,但是谈得都还高兴。
次日大早,陈湛出房门就看见两个大男人正在比武,武人就是这样,一看到比自己强或者跟自己不相上下的就想比试,证明自己比对方好,这TM的就是天性,哪像我等文士,动不动就刀剑相加的。又回屋洗漱完毕后陈湛也不理他们,跑去吃了早点,又出去逛了逛,直到中午才回来,手里还拎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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