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也是有喜事的,二十六岁的太史慈至今年仍是单身一人,太史恭的儿子都快能入学了,而太史慈一直没找到合适的,这不,太史慈的老母发话了,要是再不给她找个儿媳妇,就不认这个儿子了,太史慈没办法,只好来求助刚回到洛阳陈湛,陈湛大骂他活该,每年蔡琰介绍的良家女子不少了,偏偏你太史慈都看不上眼,陈湛就不明白了,正史中的太史慈不仅早就成亲,还有个儿子太史亨,如今怎么到了二十六岁了还单着?
弄到最后,才明白,原来人家早就有心仪的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先帝的女儿,万年公主,而万年公主也对太史慈有意,只是一个碍于女孩子家,这种事羞于说出口,一个则认为自己不过是个莽夫,不敢开口。就这样你等我,我等你,熬到现在。
“别别别,我可开不了这个口。”司徒府的花园里,太史慈正陪着陈湛喝酒,太史慈趁着过年回家看望老母,被太史母逼着来司徒府,扭扭捏捏的。
“额,伯约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一见女子就不知道说什么,何况她还是公主。”陈湛咧嘴一笑,心道你小子倒是心大,万年公主你都敢泡。
“这个,不是我不帮你,我这妹妹虽然也二十岁了,但是人家是否愿意这还两说。”顿了顿,陈湛又想到刘嫣确实也到了该嫁的年龄了,既然太史慈有意,不如就去说说看。
太史慈本来不想说的,不过被老母亲逼得没办法,这一时间也找不到个合适的人选,只能破罐子破摔,把积尘在心里已久的秘密说给陈湛听。
每当夜深人静时,他也会羡慕街上一对对的爱侣,有时候他特别怪陈湛,除了凉州未稳定和前线的一些城市,其余的基本没有宵禁,更何况在当时,可没有什么女子就该深藏闺中的思想,长安这等大城市每天晚上都能熙熙散散见到一些,更何况河东和洛阳了,让他这个单身狗内流满面,情何以堪阿。
第二天,陈湛带着蔡琰等妻妾和儿女去了河东,随行的还有太史慈这个始作俑者。不过每年只要有空,年末时都是要携家带口去河东看望刘显的。
刘显喝着茶,听完陈湛讲述的事,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哈哈哈,我说这一年这丫头怎么茶饭不思,一会吵着要去洛阳,一会缠着要去长安的。”陈湛看刘显对太史慈并不反感,便试探地接着问:“那义父的意思?”
刘显抱着陈洛,拍拍陈洛的小脑袋,又捏捏陈洛的脸蛋瓜子,似乎是不在意,语气又十分溺爱地说:“这丫头也大了,该成亲了,原本我是看中子龙的,不过既然她对子义有意,那就成全他两吧。”顿了顿,又接着说:“跟子义说清楚啊,要是敢欺负我家嫣儿,我饶不了他。”
陈湛心里一喜,这个倒是不会,但是表态还是要的:“他要敢欺负我妹妹,我第一个揍他。”逗得刘显又是哈哈大笑。
傍晚的时候,一家人加上太史慈围着两张桌子吃饭,让太史慈意外的是,他们桌上竟然还有两个人,虽然续着胡须,但是他也能认出来,张让和赵忠。
张让赵忠自被陈群救活后,便被送来刘显这里,主仆三人一见面,也是激动不已,而张让赵忠并不是真正的太监,张让年少时,一双铁掌打遍西凉,而赵忠的剑术也是大师级别,按照王越的说法,赵忠的剑术只比他差一点。
太史慈虽然心里诧异,但是并没有多语,刘显并不是一个昏庸的皇帝,从他培养出陈湛和魂灵卫就知道了,如今世人皆知刘宏已死,又有谁想到天下人都被刘显骗了?张角如是,何进如是,董卓亦如是。
“来,今日粗茶淡饭,建阳,我先敬你一杯。”饭局开始,刘显便敬了丁原一杯,丁原在这里安居后,娶了个夫人,又给丁原生了个儿子,倒是老来得子,得享安年了。
“请。”
敬了一圈后,刘显举着酒杯,望着太史慈,太史慈被看得心里发慌,不知所措,还是陈湛捅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才有点反应过来,不过还是支支吾吾地:“晚辈太史慈敬刘叔父。”
刘显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应了声嗯,放下酒杯,对着隔壁桌的何芙说:“芙儿,嫣儿是你抚养长大的,今日有人想来提亲,你做个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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