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萧借完钱后很是哥们地把手中的香艳杂志塞到他怀里,悄声道:“方婷的最新版,不用谢!”
“这......姐,姐夫我不好这口。”小明瞅了一眼,赶紧大义凛然的摆头拒绝。
这混蛋难道没看见旁边站着的女孩,这种东西是能光明正大拿出来的吗?
“我懂。”张萧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我先帮......你,收着。”瞥了瞥不远的安妮,他不想继续纠缠,“放心,绝对不看!”
......
“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安妮看着远去的张萧好奇地问道,“他刚递给你什么了吗?”
“没有啊!估计是和我姐吵架了,钱包被没收了呗。”小明毫不在意的转移话题,“你知道我这人对待朋友就是豪爽。”
“看他挺和善的啊!怎么都没听你提起过。”安妮反应过来,“不是说好等稳定后再告诉家人的吗?”
“我没有啊!”小明很是无辜,看着明显怀疑的安妮,解释道,“我真不知道!”
果然,自己的预感没错。
而此刻,九龙的一端。
如同孤儿般被遗弃在城市边角的斑驳楼房,随着零点钟声的敲响,迎来了它最为生机的时刻。
头上的帽子斜斜耷拉着,腰挂杀猪刀,后背的双手挂着一串钥匙,迈着八字腿,老刘头如同一只大公鸡,傲气地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又到了每月收租的时刻。 w.uuknshum
对此,老刘头向来准时准点,只有把租金放到了自己口袋里,他才能安心入睡。
毕竟这栋楼为数不多的住户都是各种边缘人,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生活。
对于他们,老刘头觉着自己能给对方一个栖身之处就是莫大的恩德了,其它的东西不谈也罢。
“老伍,你他奶奶的赶紧给老子开门,不然大爷进来,就没那么简单啦!”老刘头晃了晃手中的杀猪刀,颇有年轻时血战尖沙咀、油麻地、旺角时候的豪气。
别看这栋楼的住户都是边缘人士,却很懂得尊老,来了,把钱一交,让这老混蛋爱滚哪滚哪。
一手拿着钞票,一手扛着砍刀,老刘头来到了自己最后的一站,楼最顶层的一户人家。
他记得对方好像叫做萧张,名字倒是很嚣张,不过在他看来,这后生过于阴郁,而且浑身透着一股邪气。
以他混迹江湖多年的眼光来看,这种人心里透着狠劲,所以老刘头一般只在收租时与之交流,平时错身都当不认识。
敲了片刻,见没有回应,只好操起自己的破锣嗓子温柔道:“小张!交租了,开门。”
至从有次不告而入被对方灰扑扑的眼睛盯得心头发颤后,老刘头就劝慰自己不要和这样不懂尊老的崽子太过计较,顺便去床底翻出了自己多年未曾饮血的砍刀。
见半天没人应答,他吼了一声:“小张,我担心你出事,就进来了啊!”
掏出备用钥匙,插入、扭转、推门、横刀!
动作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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