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雄家三兄弟,谭福、谭飞烟、长天理所当然坐了上席,另外还有谭家三名客卿,其余谭家众人将另开几席作为陪衬。
第一次见到谭家庄三名客卿,长天不由仔细留意起来。
三人分别是一名蓄着山羊胡子的老者,一名披着头发,表情冷酷的壮汉,还有一名长相猥琐的矮小汉子。
在谭雄的介绍下,长天了解到,老者名苍烛,乃是谭家最早的客卿,已经十年了,现在是筑基期八重的实力。
披头冷酷壮汉姓秦名绝,平时很少说话,一心修炼,是谭家最接近筑基期九重的人,也是谭家实力最强的人!
猥琐汉子名为金三元,实力只有筑基期七重,但却正因为是客卿中最弱的,邀其出力付出的代价相对少一点,光看酒桌上表现,就一幅和谁都很熟的随意样子。
在谭雄的刻意营造气氛下,谭奇也罕见的连言语上的交锋都没有,一味的沉默不语。
整个谭家大厅其乐融融,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几个谭家第二代的年轻一代也是不断过来相敬谭飞烟这个大姐,庆她平安归来。
毕竟年轻人没有那么复杂,哪怕都知道谭飞烟功力大退,也是心中仍对她敬重不已。
谭飞烟在整个阳曲县都是极为励志的女神级人物,在这群年轻人心中也早已成为偶像级的楷模,一辈子努力的方向。
酒过三巡,苍烛神情复杂地叹道:“老朽真是越老越糊涂,自作聪明,原本是想以大小姐的绝世资质,有望短时间内再增实力,打那武家一个措手不及,才介绍庄主从我一好友处购得一枚贯顶丸,却没想到服用后大小姐功力不进反退,难道真是欲速不达,天妒英才?这老天也太不公平了!”
谭飞烟连忙起身道:“苍烛伯伯,我一点都不怪您,您老从小对我极为照顾,我开始修炼后,也多亏您一直指点,您对我的好,飞烟心里十分清楚,哪怕此次我功力暂时地退步,正所谓,祸兮福所倚,是福是祸也说不定呢!”说罢美目流转,扫了在坐诸人一眼。
尤其在长天身上停了一会。
谭奇闻言冷笑二声却不言语。
獐头鼠目的金三元却头摇得拨浪响,不同意道:“大小姐,你小小年轻就到达和我一样的筑基七重,我原本是十分佩服,也等着看一段奇迹诞生的。但正所谓天妒红颜,你既然失去了功力,那就别想着在武道上再有所发展了。我看后天的比武也没必要了,好好地和那武二公子过日子得了。只要你温柔顺从,也不见得他就舍得对你这娇滴滴的美人儿怎么样是不,嗄嗄。”
在坐诸人顿时有不少都变了脸色。但显然没想到这平时与众人都笑嘻嘻地金三元会这么说话,有些落井下石的味道,一时都瞪大了眼。
长天却没那么多顾及,毫不犹豫地淡淡道:“我说你的见识就和你的眼睛一样小吗?如果你就这般鼠目寸光的话,武道上再不用想有发展的,还是尊驾本人更为合适。”
金三元想过有人会起来反驳,但没想到是这刚加入谭家的年轻客卿长天,顿感很没面子地怒斥道:“小子,不要年纪轻轻有点成就得不可一世,你一个没走野路子修炼起来的人,就算侥幸刚练到筑基期八重,也不见得会有多大战斗力,跟我们身经百战的人相比!”
长天依然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道:“吹牛的功力相比确实不如。”
言罢忽然心生警惕,身子向后一弹离开座位,原地便出现一只脚将他的桌椅踢了个粉碎。
出手者不是金三元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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