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那侠者乃是大晋长安城中逃出来去往安武郡的卫侯孤独荣的千金孤独绣,原是去追胡人的。少侠闭户读书闺秀,迫学帖镜花黄,习学女红书法,自是难耐世人。这番来安武,倒是把心中多年的性子给放了出来。孤独绣一路直下安武官道,路途遥远,车马繁重,可是要耐着性子、护着精气,难耐大漠酷暑。
安武郡的官道,半分大漠,半分绿洲。大漠重重,多是辽北的荒地,黄河水围绕周末,渠道未建,建成之后这又是怎样的一番风景尚不可知。安武郡郊外有粮田,粮田与沙漠的交际线凹凸交融,竟产生了一副对比极其强烈的生机之景。
孤独绣踏上官道,大漠的风呼呼作响,带着粗沙的风吹过脸庞将脸粗糙了,大家闺秀的细脸模样显然不见,倒是有一辈女中豪杰的木兰英气。
……
车马行驶数日,双王先后到达天都长安。
孤独烈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这双王已经到达长安,早已安置妥当,宴席也早已备好,路上、席上也布上了探子侍卫。科举之事终于有了结果,是李文之职。
接风宴席已开,双王入大晋殿,缓缓入席。
孤独烈高坐龙榻,手上酌着酒酿巡视视野:“诸位爱卿,车马劳顿,爱卿们可整顿好?朕摆下大宴,为不远万里到来的爱卿们接风洗尘!”
“臣,谢陛下恩赐!”入席的双王同侍从们鞠躬酌酒。“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晋国祚永年!”
“诸爱卿,平身入座。”孤独烈摆起了手,一脸笑呵样。“听闻镇北王来长安可是历尽千辛万苦,这辽北之地可是极暑,镇北王身体可安?”
“回皇上的话,臣身体安恙,未有不适之症,尚能为皇上赴宴敬酒。皇上日夜操劳国事,所付之辛劳精力可是臣之多倍,祝愿皇上龙体安康,福禄永年。”
“镇北王,此番好意,朕就收下了。”孤独烈摆了一下手抖一抖。“诸爱卿,路上劳顿,朕就敬诸爱卿酒一杯,愿大晋国祚永年!”
“臣等,谢皇上隆恩。愿大晋国祚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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