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那孤独烈在御书房大谈双王事宜。安西王成了孤独烈拉拢孤独昭的棋子,他如一根草似的在孤独烈和孤独昭之间来回摇摆,不知何时会被突如其来的横祸所腰斩。这是他所提防的。
安武郡倒被安西王所牵连,全郡封锁,连同这齐武郡成为厂卫的重点调查对象。把守在各城出口的守卫打起了精神,最近发下来的俸禄提高了三成,可是给他们打了一针“鸡血”。
临洮城作为边塞重地,在提防胡人侵略之时也严抓偷渡胡地的商贾平民。原山在城野,到也有一小段路。宋晋盛和宇文成化在这房内躲了一阵,偶尔下山沾染世俗气息,倒也知道这当今大晋的局势动荡,双王夺地,皇帝预收。
“宋弟觉得这当下形势,有何不利?”
宇文成化穿着一件普通的布衣,坐在地上拿着一支木棍对着地上比划。眼睛看向宋晋盛炯炯有神。
“最近皇帝取消了‘禁武令’,武林倒也重回波澜。安西王和镇北王在互相夺利,皇帝在一边收拾残局。近日下山可要小心一点。”在福乾和孙骞以及宇文成化的影响下,宋晋盛对这些“平民莫谈”的事也知晓了许多,到说出来了许多自己的看法。
……
屋内,孙骞与福乾坐在床榻上聊着现在的天下。
“孙兄可曾觉得今日太过无趣?”福乾手上端着刚泡好的新茶,边喝边说。眼睛时不时瞄到门外看着坐在地上的宇文成化二人。
“正如福弟所言,今个儿确实是太过无趣了。真向往当年的生活啊,该吃该喝,一样不曾落下。怀疑的是,为何我现在过着当年最羡慕的生活,却羡慕当年的自己?”
“人啊,老了,自然不怎么折腾了。趁着年轻人的劲,我们这些老年人才能上台说几句话。买弄着讨活的经验。想不到你这富贵家的孩,富贵了几代的‘谦侯孙’,倒也跟着我这穷苦人家的孩子在这里喝着清茶。”
孙家的爵位早就在代代继承中被削没了。孙家的邻居几乎都是当年打江山的兄弟家族,互相都称呼着对方家族巅峰时的爵位。
不知为何,几代的兄弟爵位虽都没了,买个房都还能凑巧在一起,这条街上都是过气的达官贵人,倒是对面一条街上新贵们的嘲弄儿。
几代称呼下来,这街上的格局也变了。以“公爵”之名耀武扬威的“宋公候”,在孙骞发迹的时候被人坑了,欠了十万两银子的外债,家主给弄死了,孩子也没了,倒是彻底断了根。
宇文武是个大方人,当年他册封爵位的时候还特意去搞了一本国号大全照着上面封公爵,扣着四书五经分侯爵、伯爵。后面继位的有熊王也是“大方”,直接削藩,造成了现在一片片的“将军街”、“将军胡同”、“将军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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