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五这人,一直喜欢在社会上瞎厮混,在阳山县时就一点正事也不干,天天和他的狐朋狗友们,在一起胡造乱蹦加吃喝玩乐,进城做生意后,不是一心赚钱好好的经营买卖,反而把他的所谓江湖朋友圈,逐渐扩大到了整个冀中地区。
结果现在的大舞台,被马老五弄得乌烟瘴气,把一个日进斗金的生意,变成为各个县的流氓衙内们,进城吃喝玩乐的落脚点。
这些流氓衙内们,在大舞台玩的的性趣起来,就要求演艺歌手唱一些,在农村流传的黄色小曲,可就是警察允许让点这种歌,歌手们也不会唱那个啊,不唱就口哨声四起,闹得节目没办法往下进行,客人们也没法继续跳舞。
有点素质的人民群众们,见大舞台这群流氓们这样的玩法,还惹不起他们,来大舞台跳舞的客人,就变得越来越少。
马老五即想和这些衙内们讲义气,又想不少赚钱,就给憋出了个大招,开始逼着让端茶倒水的服务员,为衙内们搞有偿陪侍服务。
苗静这种本分女孩,就没办法再继续干下去,等找马老五要求辞职结算工资时,马老五不但没给三个月的工资,共一百五十元钱,还骂骂咧咧的打了她两巴掌。
姐弟俩穷困成这样,苗静又白干了三个月,心里面难受的在家哭了一整天,昨天苗凯放学回家,见姐姐哭的眼圈红肿着,就刨根问底的把原因给问了出来,但苗静并没说她被打。
苗凯还真不是个怕事的人,虽然在阳山县,就知道马老五的恶名,但心里根本不怵他,晚上就叫着毛瑞一起去了大舞台,找马老五要姐姐的工资。
马老五见是两个学生找他要工资,连理都不愿意理这俩人,还真是毛瑞,拉虎皮扯大旗的提到吴继,冲突才剧烈起来。
马老五听毛瑞说,是吴继让他俩来的,就狂妄的说道:“吴继算个旦啊,他怕丢脸不敢来,差使你们这么俩小崽当枪使,瞧他那点出息,你让他亲自来,试试能把工资要走不”。
苗凯不服气的道:“不用继哥来,你不给工资,就别想出这门”。
马老五见小孩在自己的地盘还敢威胁他,一声令下,就让那些流氓衙内们,开始动手打苗凯和毛瑞。
毛瑞皮糙肉厚,见实在打不过跑的也快些,所以只是受了些拳脚轻伤,苗凯却有脾气个、性也强,反抗的很激烈,结果就是头被酒瓶子开了花,胳膊也给被踹断,最后是被抬着扔出了大舞台的门口。
苗凯和毛瑞俩人,无奈的互相搀扶着,去了中心路派出所报案,警察一句:”等我们先去调查了解一下,再说怎么解决这事“,就把二人给打发走了。
这也算正常,就像吴继和吕国安关系好一样,辖区派出所,肯定不会胳膊肘往外拐。
吴继沉默着听完这些事,,都以为这他麻的,不会是个流氓给重生的衙内吧,马老五的这想法也太超前了,还真不怕警察办他,但能肯定这马老五,不是重生的就是个天才。
吴继把兜里的二百多元,都掏了出来,压在苗凯的枕头下,谁也没搭理,一声不吭的转身就走出了屋,漫无目的在大街上溜达,心情沉重的想,社会即肮脏又险恶,这还能让人好好挣钱不,自己去找马老五讲道理,是找着被打脸。
直接去砸马老五,没准又得成为,不傻一个不算完,像马老五这种,不知道能吃几碗干饭的主,比一些老江湖还要难对付,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当工商局长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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