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过的很快,竹林县城中的许多事情都在开始进行。虞惊蝉上次布置他们所做的事情,除了修补城墙外,其他的,都已经就位了。
而现阶段出现的问题,虞惊蝉自己也总结了一下。
第一,人。这个人,不只是指人丁,还有人才,人气。竹林县小,但是人也少的可怜,一点人气也没。除了那些往来于闲人酒楼与印山客栈的人,整个大街上都看不到人。太冷清了,就像个鬼城。
第二,钱。修补城墙是个大数目,这个不光需要大量的银钱,还要大量的人力,以及专业人士。虞惊蝉给与岳红的人,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许玉生要去了一批,而澹台雄对军营又开始进行了其他的安排,比如校场,训练木人之类的。而虞惊蝉看了看自己的余额,竟不足万两了。
这钱,用的可真快。
第三,基础设施。学堂、医馆、市场、工坊,等等等等。现在的虞惊蝉已经拿不出可以建造这些基础设施的钱了,且,也没有这样专业的人才。而系统中的很多东西,虞惊蝉也只能望洋兴叹。而那个被他寄予极大希望的神秘包裹,已经达到这个月的购买次数了。难受啊。
其实还有其他的问题,但是与这三个相比,几乎可以不计了。有时候虞惊蝉自己一个人在房里,也会暗暗的叹气。因为他不能让其他人看到他这个样子,他需要给其他人一种积极向上的态度,还有处事不惊的情绪。
幸好,千金寨里的人,没有过来找麻烦,其他周围比较棘手的势力也没有来。虽然人少,倒也安稳的度过了很久。
四月底的一个傍晚,竹林县城外,有三人三马慢行而来。
为首一人,衣着华丽,身形俊美,微笑着看着前方。后方左侧一人,容颜俊伟,双目深遂,神光内蕴,不可测度。另一人却是一个身高八尺的大汉,脸上布满了沧桑,只是放在腰间的双斧,倒是显得格外渗人。
左侧那人对为首那人说道:“严沅,下面有个县城,要不我们休息一下吧,早上起来太早,乏的很。”
严沅笑着说道:“这才刚走,我们就要休息吗?马真,你身子有这么虚吗?”
马真油然说道:“我与你不一样,你喜欢听那些老头子们的唠叨,我可不喜欢。你还要去找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更是令人费解。相信谶言,不如相信自己。”
“就是就是,我同意马真说的话。你前前后后的找了多少个大城,还有小城,那里有你要找的人吗?你没错不都是趁兴而去,败兴而归。那些老头子说的话,当不得真的。”
严沅哈哈大笑道:“樊虎,你不懂我。你每次去都去找人打架,而一般人谁能打得过你,看到你那斧子,怕是都已经害怕的不行。而马真也是一样,进了城,就知道喝酒,逛勾栏,一点其他的想法都没有。再这样下去,我们青泽三友的名号,什么时候能打出去啊?”
马真欣然道:“我这性子就这样,不感兴趣的东西,我基本不碰的,懒惯了。”
严沅撇了撇嘴,有些揶揄道:“我看是马兄眼光太高了吧,一般的人物能入得你的法眼?”
马真一手持缰,一手摸了摸头发,施施然说道:“太久了,都忘了自己想要什么了。”
猛然间,樊虎大声说道:“你们不饿吗?”
“不饿。”两人齐声道。
“我饿,所以我去那县城里去。”说完,也不管二人,便策马跑向竹林县里去了。严沅与马真相视一笑,也一齐去了。
当三人来到闲人酒楼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望着他们,因为他们很久没有见到过其他不认识的人了。
是生人!
三人也发现酒楼里的人,发现都不是善类。只是他们也不惧怕,让店小二将马拴好,三人便坐下来吃饭了。老掌柜孟信也只是淡淡的望了他们一眼,便又开始算他的老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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