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鹄看了一眼低头小口吃面的女子,脸上露出明白的神色,至于坐在一旁的青年男子看都不看一眼。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问。他问江南风光真的如诗词歌赋说的那样,江南女子真的腰细入柳,肌肤嫩的弹指可破。他就问都阳不也是黄土片地,真的有良田几十万亩,听说钦州女子各各都有天籁之音。
你问我答不知不觉,桌上媚妆酒已成空坛。大半酒水都是两人饮尽,青年男子只是小饮几碗,似是对兖州人人都饮的媚妆酒不喜。而那名女子半口不曾饮过,再吃过面条和一些菜肴后,重新戴上斗笠,坐在一旁也不曾言过一语。
“媚妆不亏是好酒,只可惜还要连夜赶路,争取明日就能到达野马关。要不然就要和小兄弟高谈阔论一醉方休!”媚妆酒再如何柔和、劲儿小,可两人一共饮尽五六斤酒水。此时脸颊都涌现红韵,双眼有些迷离。
只见中年大汉一拍桌子。“小兄弟要是回城路过都阳城,就去秦家商行休息等我几日,等我回来,我俩再长夜畅谈、一醉方休。”
姜鹄此时脸颊红的像猴屁股般,同样一起身一拍木桌。“定会去都阳等老哥回来一醉方休。”两人相似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相视一眼一同哈哈哈大笑。不过两人交谈至今,看似如同忘年之好、一拍即合。可是他们像是都忘了自报姓名。
大雪纷飞夜,一道戴着斗笠身影,与三道戴着斗笠骑着骏马身影,再大街上背道而驰。再走出酒楼前一刻,中年男子曾交给姜鹄一块羊脂玉佩,对他说只要到了都阳成,随便找个人打听秦家商行,再出示这块羊脂玉佩,秦家就会安排他住下。临走时还再三叮嘱,一定要等他回来。
此时姜鹄正在把玩手中玉佩,不知是他刻意还是有意。出小镇的道路只要沿着长街走着就行,而他却再一道分口就拐进一条小巷子去。七柺八绕直到再也见不人流,天上无月雪花飘舞。周围是几户人家墙院,微稀的烛光透出油纸窗户,散落在地面白雪上。再柺了一个墙角,来到一处两面都是围墙,前方则一条是死胡同。
“我说和他们真的没有关系,就不知道几位信不信?”站在死胡同半道上,像是在和空气说话般。过了片刻功夫,周围依旧静悄悄。“看来是不信了,那我就不等你们人马全都到来。”
话一说完向前疾跑冲刺,快到死胡同尽头时拔出手中长剑,再墙上一横而过立即长剑入鞘,连点几步飞檐走壁。嗖嗖嗖几声,几只羽箭射在他刚刚拔剑处。同时在他刚刚横剑所在,一个双手紧紧捂着脖子上的一道血涧喷涌的伤口,眼神满是惊恐和茫然的男子从一张破开的画布上倒下。
一处屋顶上站有三个手持大弓黑巾遮脸男子。嗖嗖嗖羽箭不停朝着姜鹄射去,姜鹄再墙上腾挪跳跃躲闪羽箭,实则是在一步步一靠近三人。就在他刚刚飞到屋顶处,一个和三人打扮一样的身影从屋瓦破瓦而出,手持一杆长枪从下往上刺出。姜鹄要是被刺中,就要变成烤羊肉串那样。
脚尖看似轻轻一点瓦片,身体却腾空半丈之高,躲过偷袭一枪。身体再半空一个腾悬飞舞,躲过射来的三只羽箭。脚刚刚落地又是一点腾空,就在他刚刚落地处,一把长剑冲瓦片中刺出。这次只是在空中一个翻身倒转,姜鹄拔出长剑直刺持剑人。
那人不作躲而是一踏瓦片,手中长剑舞出一道道剑花,迎着空中刺下的长剑。两剑交战几个回合,姜鹄长剑和下方那人长剑剑尖互触,借助力道一个闪身躲开刺来一枪。
一时之间此地剑光飞舞,长枪如龙刺破夜幕。远处手持大弓的三人,见到目标和自己人大战再一起,也没有再射出羽箭,而是箭在弦上死死瞄准住姜鹄,只要他一脱离两人互击圈,立刻就朝他射出羽箭。
姜鹄再两人围攻之下,看似有些狼狈疲于应付。要是此时有个江湖四品高手在,一眼就能看出姜鹄是在解析几人招式,二人死期掌握在对手对他们的招式还有没有兴趣。
“屠叔叔你为什么要将那人拉下水?”三骏在风雪中官道中疾行,在酒楼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女子,这时候开口问向在酒楼中和姜鹄相似一见如故的中年男子。
“呵呵!十几两银子购买一条人命了,只能怨他自己倒霉。”中年男子嘴角勾起,阴冷一笑说道。
“看了不该看的人他不死谁死!”在女子身旁的青年男子冷冰冰的接口说道。
听到两人说的话,女子脸庞被斗笠遮盖住,看不清她的神色变化。骑在马上的身子打了个搐,抓着缰绳的手死死握紧缰绳,身体僵直看了身旁青年一眼。
两人口中的该死的人,此时正走在小镇通往渡涵城的官道。斗笠还戴在头上,衣袍没有沾染半点尘土,完全看不出来刚刚经历过场战斗。
小镇死胡同中,四道人影飞檐走壁疾跑而来,到了刚刚姜鹄和几人的交手处,只见六具尸体躺在不同地。“这是怎么回事?”四人的中一个白发如白雪的老者,用着比寒风还要冰冷的声音问向与他同来的一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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