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阿青取出寄下的马匹财物,直接奔着禹州而去。这一日,阮阿青坐在城中的一个小店里,慢慢的喝着酒。此店不大,却没有二楼。不过阮阿青此时虽然不会让人忽视,但也不会让人太过在意。
此时阮阿青一副公子哥儿的打扮,面色白净,下颌仔细看有些微青。因而天色较冷,穿着比普通人还要厚一些,似乎有些单薄。不过这也表明了公子哥儿生活比较富裕,大户人家的一贯的打扮。但是能够独自一人坐在这里喝酒,面不见惊慌,说明也经过些历练。当然,这也是因为店里还有几个喝酒的汉子。
阮阿青本来想找小二说些禹城的趣闻的,也因此作罢。这几位有一搭没一搭的倒也说了个三五分。有些门道比问店里伙计还更好些。比如这些人就是大鸿寨的。而和黑水帮的冲突原来也没有那么剧烈,只是大鸿寨自己放出去的消息。
好处是不言而喻的,至少大鸿寨的势力因此而消弱了几分。然而,坏就坏在丐帮势力收缩。虽然丐帮苦哈哈的本来也就没有多少油水,但是几个小些的帮派也都多少吃了点。因为大鸿寨散出去的传言,结果其它几个帮派让了让大鸿寨。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大鸿寨被一个恶人给找伤了,索要了许多钱财去。而且还伤了几个好手,据说武功不仅不能寸进,连是否能恢复也不好说。大鸿寨一边寻找草药,一边寻找名医,却把之前的吃进的势力又都让了出去。内外不宁,这几位也是受到了影响,有些惶惶。
“药材倒是找了不少,但是不知道医生哪里去寻。”抱怨良多的汉子道。
“五哥,我们都知道名医难寻。况且真有名气的都在这洛阳,东京。我们哪里能够从乡下找的出来。”一个脸色稍黑些的汉子道。
“是啊。虽然没有能找到几个好的大夫,但是十几个,哪一个也都是小有名气。只能怪我们运气不好。”
这叫五哥的人点了点头,“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大家还是要加把力气。好歹我们还在城里的。比那些在山里的人要强多了。大家也不要跟人斗气,多在城里活动活动。功劳多了,也能免去这份苦差事。”他一发话,剩余的几位纷纷将杯中酒喝干,一个个告辞而去。然后这位叫五哥的汉子也离了去。
阮阿青并没有跟着去,而是另选离了一家住下。然后沿着街头查看,都有哪些店面。最后出了城,查了下乱坟岗。然后又去了附近几个的村庄。而这一走就是一整天功法。然而她查到的信息,却是在两可之间。而最大的可能却是和这波人错过去了。阮阿紫想了想,换了一身夜行衣,又去几个大户人家转了一圈。然而除了碰到一个采花贼之外,却没有再有其它发现。
快要回到住处后,阮阿青还是决定返回去,找那采花贼的茬儿,破坏了他的事情。看那贼偷儿行事,武功轻功皆是不高,她也放心做一回女侠儿。
只是,这一过去,阮阿青整个的不好了。当阮阿青找到时,那采花贼已经得了手,正在闺房里说着情话。阮阿青只觉得剧本不对,犹犹豫豫的又听了几句,脸红准备离去。又听了几句,却发现那采花贼正一句一句讲着道上的事儿。而这采花贼也真正败坏了人家姑娘,那姑娘却又喜欢上了他。所以采花贼每次来,都会讲些外面的稀奇的事儿。
这采花贼跑路倒也快儿,这四周几个城他都多少讲了一些。当然其中也夹杂着一些情话儿。最后采花贼给这姑娘留下了一对元宝儿,说首饰不便给她,稀奇的玩意儿也不方便,不如留些金银。本来还想着给这采花贼一些教训的,阮阿青最终还是住了手。也许,这采花贼最终还是将这笼中鸟儿骗了去,也许最终英雄难过美人关留了下来。但至少现在是你情我愿,她也不好插手。想来,她也不会去讲故事。
顺着这采花贼,她摸到了一个贼窝子。还是在城里,不过却是占着别人的场儿。“李喜儿,今天又有喜事儿,那可要恭喜了。”“同喜,同喜。”被人喊做李喜儿的人也不着恼,反而过来打趣对方。“谁跟你同喜。我还是要娶个正经婆娘。否则,哪天娃儿都不知道是谁的。”“憨儿,我们可是本家。”“谁跟你是本家,我们不是一个李儿。”“你找揍,李憨儿。”“你才是找揍,我拳头比你硬。”
“好了,好了。李喜,你就不要挑衅壮憨了。壮憨你也收下性子,否则下次被下泻药麻药,我就不帮你找回场子了。李喜,说说消息。”
“是,贺舵主。”李喜立即严肃道,“根据消息,我们对头确实碰到了大麻烦。不过,这也正是提醒了我们。属下建议以禹城为界限,我们不往西北走,他们也不许往东南来。”
贺舵主想了想,点了点头,“你这个主意,我同意了,我会跟上面的人说说。还有呢。”
“再就是,我们的对头的麻烦是招惹的一位会用毒的人。确切的说,是那位用毒的人找了他们的麻烦。不过那位可能是路过或者暂时停留。也可能不只一位过江龙。总之就是用毒的人,都十分麻烦,轻易招惹不得。”
“还有就是,我们不能再引起官府的注意,或者嵩山的注意。这次被对头扬了名声,已经是大大的麻烦,再有什么动作,就可能跟我们对头一样。今天打探消息听说,官府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名号。”
“花费多少?”贺舵主似乎知道李喜的消息来源。
“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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