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佬听到我的喊声,着实吓了一跳,高举双手,老老实实站在客厅中,但当他看到从楼上冲下来的是我,一个个子比他要矮半个头的东方人时,他笑了,放下高举的双手,指着我,却望着Kren狠狠地骂着,那语气,让即使听不懂英文的我也火冒三丈。
我根本没必要和这西人论理,两个箭步冲过去朝他面门就是一拳,还没等他想好是挡还是闪时,另一拳已重重落在他小腹上,痛得他捂住肚子哇哇猪嚎,紧接着,我再朝他脸上狠狠一个掌掴,这一巴掌,才是真正代Kren还的,打得他跌倒地上,眼冒金星。
鬼佬慌忙爬起来,我以为他要反攻,正准备好姿势等待着,想不到他一手抄起沙发上的衣服,套在身上,朝我和Kren狠狠瞪了一眼,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走出屋子。
西人还真直爽,明知道打不过,立即撤退,绝不像中国人那样死缠烂打,这一点,倒让我对西人有几分好感。
愣在一边的Kren这才回过神看着我,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呜呜地大哭起来,我抱着她,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唉,才一会,就让我碰上最恨和最怕的事情,这个平安夜,注定不平静。
我轻轻地抱着她,有点不知所措,女人一哭,我的头脑中就一片空白,啥法子也想不出来,只知道静静地等待。据说,一个人只要能痛哭一场,就可以把心中的怨恨、痛苦发泄出来,这总比抑郁在心里头要强。
哭了大半个时辰,我怀中的衣服基本湿透,Kren才停下来。她说停就停,像没事发生一样——西洋化的女生,性情的确难以捉摸。Kren没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我自然也不问,免得又惹她大哭一场。
“老怪、中怪、Ssn他们呢,怎么都不见了?”老半天,我才打破沉默。
“有朋友来接他们了,说是到西区那边玩,晚上去看灯饰。”Kren似乎回复正常,虽然语气还带点哽咽。
“噢,是呀,约好的……怎么不叫上我呢?这帮小子。”
“叫了呀,你没起来,估计你没睡好,所以决定让你多睡点,于是就没推醒你啰。”
“呵呵,他们呀,真不够朋友……幸好,还有你陪着我。”我嘿嘿地坏笑,Kren回报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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