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在断肠崖,金明以杨龙生为挟,逼杨楚儿就防,杨楚儿深怕他伤了杨龙生,只得勉强答应。金明却道:“我知道你心中不服,总要想法子逃走,我又如何能信你”说着扣住杨龙生脖子的手一紧。杨楚儿叹道:“罢了,我不逃走便是。”金明自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抛将给她,道:“你先行将此药服下,我才能信你。”杨龙生叫道:“楚儿姊姊,不能服……”却被金明捂住了嘴。
杨楚儿自小瓷瓶中倒出一粒药丸,吞入肚中,道:“我已经服了,你放了……”话还未说完,只觉天旋地转,自此人世不知。
杨龙生见她昏倒,怒道:“你……你给他吃了什么?”金明笑道:“只是一种颇是厉害的迷药,非半月不能苏醒。嘿,那时我与她已是拜堂成亲了。”杨龙生怒道:“无耻淫贼!”便要上前救她,但还是被金明一掌打晕。
金明得到杨楚儿,如获至宝,大喜过望,便立时带了她上路,沿途听得帮下弟子来报,宋长老催他火速赶往广东,说是张世杰将军困守崖山,中原各路英雄已闻讯赶去援救,只是群龙无首,只怕要出乱子。金明立时快马加鞭,赶到广东,幸亏他来得及时,不然群雄为夺盟主之位,不免互相残杀起来。他众望所归,荣登宝位,并商定十日后在佛山举行誓师大会。金明志得意满,便当众宣布自己要成亲,却不透露新娘是谁。群雄见有喜酒喝,也自懒得再去计较那新娘名姓,后来一查才知是杨楚儿,不少人心中颇觉不妥,但金帮主既然这么做,总该有他的用意,有人更是猜想,这定是引赵无邪这恶贼入瓮之计,不由得拍手叫起好来。
新婚之夜,金明欢喜之极,与群雄喝得酩酊大醉,醉醺醺地进了新房,挥退左右,摇摇晃晃地走将进去,但见杨楚儿身着新娘喜服,躺在床榻上兀自未醒,忍不住伸手扶摸她脸蛋,不禁想到那日杨楚儿女扮男装被李汉国逼婚之时,穿得便是一件新郎喜服,却哪里能掩得住其绝代风华,当时自己就已深深吸引,不能自拔,此刻自是越看越美,自言自语道:“你若永远这般昏睡下去,一生一世都不醒,那该多好。”顿了一顿,又道:“娘子,你知道吗?我现下已经做了武林盟主,统帅武林,组成义军,推翻元朝,那时我便是皇帝,你自然就是皇后了。我可以答应你,绝不设三宫六院,只爱你一人。我的对你的这片痴心,又焉是赵无邪那等风流浪子可比的。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比他要好。”
但想到赵无邪,心下又害怕起来,心想:“那小子不知给她灌了什么**汤,使她终是难以忘情,待得她转醒,见我不是赵无邪,自要离开,我又不能强迫留她,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她投入那小子的怀抱不成?”越想越是心惊,拿眼去看床上的杨楚儿,却是越看越是着迷,心头猛得闪过一个念头:“我既已与她成亲,还不如……”但此念一动,立即给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卑鄙无耻,但不久那念头又自燃起,暗想:“如今我已是武林盟主,假以时日还能登上九五之位,难道却连个女子都得不到?”心头那念头越来越浓,心想待得生米煮成熟饭,她不答允也是不成,当下去了自己衣衫,放下纱帐。
他其实并非好色之徒,但苦恋杨楚儿日久,终是不得,此刻醉酒丧心,便动了歪念。而这念头他以前也曾动过,只是不敢付诸于行为,此刻他已是大权独揽,胆子便胆了起来,趁着杨楚儿昏迷不醒,竟终于忍不住要干出那等连自己都不敢想象的事来。
杨楚儿中了迷药,已昏睡了近半月,此刻稍有知觉,隐约间觉到脸上有物触碰,心下不由的一惊,随即便觉有人张臂抱住自己,初时动作还有所顾忌,到后来却甚是放肆。杨楚儿身上虽全无反应,但也知他在欺负自己,待要挣扎,竟无法动弹,但觉那人口唇相就,气喘如牛,但脸颊光滑,似个青年,心下自是又羞有急,叫道:“无邪,你是吗?你不能这么对我!”她下意识的感觉这人会是赵无邪。
金明正欲发如狂,但听她竟唤起赵无邪,便若一盆冷水当头淋下般,大怒之下,举起手来,便要狠狠给她一巴掌,但这一掌却是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狠狠道:“赵无邪,赵无邪!你心里只有那个赵无邪,连做梦也要与他欢好!嘿,他现下左有郭二小姐,右有如意那淫妇,不知多么风流快活,哪还会再记得你。待再过得几年,只怕连孩子都有了……”
杨楚儿也认出他来,随即便感觉自己衣衫不整,眼中露出鄙视之色,螓首一别,咬着薄唇,道:“他再怎么样,也……也比你这衣冠禽兽来得好!”一眼也不看他。
金明见她转醒,心下已然慌了,又听她这般说,一时间羞愧、愤怒、嫉妒,诸般念头均自涌上心头,恨声道:“不错,我是衣冠禽兽。哼,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伸手一拉,撕裂她胸口衣襟,疯狂亲吻,当真如野兽一般,探手而出,更是无所不止,极尽挑逗之能事。杨楚儿任他施为,双唇已咬出血来,泪水止不住得自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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