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心一听此言,顿时瞪圆了一双大眼:“你师父是长歌门李白?太白居士李白?”将“李白”两字拉长了音,似乎极为惊讶。
徐嵩点了点头道:“正是。”张素心又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哈哈大笑:“臭小子胡说八道,老李头儿三个徒弟,韩菲池大哥、凤姐姐还有杨逸飞,你又从哪儿冒出来的。”顿了一顿又道:“老李头儿的徒弟不会喝酒,你吹牛!”说罢又是与众人一顿大笑。
徐嵩颇感尴尬,沉默不语,张素心又问:“老李头儿不是被发配夜郎了么,你是夜郎人?”徐嵩摆了摆手,便将拜师李白的来龙去脉清清楚楚的说与那张素心。
张素心顿时大感好奇,要知道,那老李头儿向来不轻易收徒,怎么突然之间多了这么一个傻呵呵徒弟?
说话之间,那苗洋远远地走了过来。他将那小妾带回之后,担心徐嵩与张素心的安危,立时便原路折返,哪知越走深入,只见得那洞穴中血肉模糊,到处是那巨蟾的血肉残肢,一片狼藉,越看越是心惊。直到看到那岩壁之后被击开的山洞,方才胆战心惊的回到那大院之中。
走得近前,才发现徐嵩与张素心已然回到了那大院之中,那祜麻儿的尸身却已扔在那院墙一角,似已是死透。
张素心对那徐嵩师承来历极感兴趣,不住的询问,徐嵩便一一回答。徐嵩见苗洋回来,起身行礼,张素心缺连身子都懒得起,递过一坛酒,招呼苗洋坐下。
苗洋虽岁数长那张素心十余,但张素心自小便入了门,那天策府师门却是以入门先后排辈,却是无奈要管那张素心叫上一声师姐。
三人聊了许久,徐嵩听二人说了许多战场之上激怀壮烈之事,一腔热血端的是极为向往。二人说到安禄山起兵之时,天策府众将身先士卒,冲在最前线,二人说到那惨烈之况,皆低头不语,怔怔的看着那燃烧的火光。
良久,苗洋站起身来,取来清水浇灭火堆,说道:“天色已晚啦,咱们不如回去再说吧。”于是便吩咐得那军士抬了那祜麻儿尸首,又扶了那尤县令的小妾,纷纷登船。
待得众人上船之后,苗洋吩咐得拔锚开船,三只大船鼓足了风帆,全速返航。不得躲会儿,天还尚未全黑,便已到岸。
吩咐得随从军士处理善后,徐嵩三人径直回到了苗洋府上。当夜,张素心喝得酩酊大醉。苗洋对这小师姐宠溺至极,吩咐婢女服侍她休息之后,来到徐嵩所在的厢房之内。
那徐嵩正拿了一本《诗经》读着,不认识的字就跳开,一首朗朗上口的“关雎”被他读得是七零八落,词不达意,苗洋在门外听到,不免好笑,便推门入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