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枭为韩复信上酒后,说:“根据以上两点,所以我认为兰如等人已到兰溪。理由一、杨五哥本是兰溪人。他携巨宝回家的可能性很大。其二……”
“慢。”韩复h话问:“那个叫杨、杨什么哥的……”
“杨五哥。”
“娘稀屁,他怎么不叫杨六郎呢!你知道杨五哥是兰溪哪里人?”
丁枭说:“不知道。只听舅老爷生前说过,杨五哥是兰溪人。”
韩复信又骂他舅父一句娘稀屁,然后道:“讲不讲清楚,兰溪这么大,到哪里去找那个杨五哥?”
丁枭说:“不过我想,杨五哥的家,十有**在防线以内。因为,他要负宝过防线仍然是很难的。”
韩复信点头。
兰溪方圆很宽。如果把兰溪版图比作一个圆形碗口的话,韩复信的防线,倒很像架在碗口上的一支筷子。虽然这支“筷子”时而推前,时而退后,但近两三个月已经被打得稳在中心了。如此以来,按丁枭说的“防线内”,实际就把兰溪缩小了一半。
韩复信继续问:“那你说的,人已到兰溪的理由之二呢?”
丁枭说:“根据劫匪弃马徒步等等情况看,他们显然是逼近塘关时,才突然发现塘关有我驻军拦截。这时,设身处地,为他们着想的话,后退已经是不可能了;而向左向右,更不可能。因为左右即南北一线,南边、北边全是崇山峻岭,而劫匪之一的兰如是女人,一个女人刚刚经过千里奔逃,再去跋涉那千山万水,决难做到。如此一来,他们剩下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向前,冒险闯关。”
“噢,很有道理。”韩复信稍作沉思,又问:“那,你认为,他们究竟是怎么过的池塘关?”
丁枭说:“这个,已经不重要了。”
“不!”韩复信咚一声放下酒盅,“我怀疑,他们是轻装过塘关。”
丁枭一振:“师座的意思是说,他们藏下了宝贝?”
韩复信道:“很有可能。想想,他们为啥非要冒险闯塘关,为啥非让你抓他个人赃俱获呢?”
“哎呀,师座,您真是老谋深算!”
“娘稀匹!为啥不说我足智多谋呢?”韩复信居然也能开玩笑。笑后,他忽地往起一站,脸色顿时严肃下来:
“丁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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