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回到驻地,汪剑涵放了仪器,就回宿舍,这个时间离下班尚有半小时,但一身汗,呆在这技术室里也不舒服,大家都会回宿舍,洗把脸,擦擦汗。
还没到屋前,就已看到医务室门口站着好几个人正在围着什么在看,汪剑涵悠悠的走了过去,从人缝中看过去,只见一张猴脸,而猴子眼睛正也从这从缝里往外看,竟吓了汪剑涵一跳。
原来这一群人真的是在看猴、耍猴子。
汪剑涵洗完手,站在一旁,看着麻师、尤会计、贾书、赫一鹤、厉开来几个人把那猴子围得水泄不通,看样子是怕那猴子跑掉一样,可汪剑涵回头一想,不对呀,这猴子可没有这么通人性吧,这一帮人围着这猴子,怕是这猴子要要吓得造反了,就如同那孙悟空般,你不要吓它,一吓它,那它就要给你好看!
汪剑涵本也想挤进去看看,毕竟看热闹的心理对国人来说,是普遍存在的,特别是这种知道一点信息,却又不全知道这种,诱惑力极大。
汪剑涵刚想挤进去,这时就听见老中医说道:“散开了,我要放猴了!”
只见围观的人纷纷散开,汪剑涵也跟着走开,只见老中医一个人抓着那猴子,猴子脖子上栓有脖链,而那猴子腿部却包扎了白纱,显然这猴子是受伤了,刚才大家都围着是在看那老上医给这猴子上药包扎,看来大家还是有些同情心的。
麻师看汪剑涵洗好手站在一边看,嘻笑着说道:“小汪,你看你的兄弟受伤了!”
汪剑涵心想这帮孙子,个个都是一副得形,总是想从中找到点便宜占。
汪剑涵看着麻师也嘿嘿笑道:“麻师,没学过生物,那你也应该知道人都是从猴子变来的,如果他是我兄弟,那我不成你祖宗去了!”
这话一出,只见麻师一脸通红,便宜没占道,却反被呛,麻师可不是这么服输的,悠悠道:“我祖宗早死几十年了,你要做也不防,你看你兄弟受伤了,你不去整点吃的来给它!”
贾书一听说道:“麻师,要整点吃的,你怎么不去,是不是看小汪好使唤!欺负小汪。”
麻师一听贾书说话了,既不回答也没说话。
汪剑涵看着这猴子受伤的部位,向身边的赫一鹤问道:“这猴子是不是被村民的兽夹夹到了?”
赫一鹤看着那放开来的猴子,现在已经爬在屋檐上倒挂着,看样子体型竟也不小,一身青色的毛,样子很普通,没有什么比较特殊的标志。
赫一鹤对着汪剑涵问道:“才下工地,这猴子也可怜了,是被村民的捕兽夹弄得,那只腿骨头都露在外面的,看着可真疼!”
听赫一鹤如此一讲,汪剑涵脑海中立时现出这猴子被夹中的情景,一只腿被夹中,猴子一定痛疼无比,试图挣扎,却不知越挣扎越疼。
在一些电影里面,有这样的境头,探险队或者军士深入丛林,一不小心给踩上捕兽夹,那两道带着巨齿的大夹子,把一个人的腿夹住,有的时候连骨头都会被夹断,受伤都是痛疼难忍,这场景十分让人心惊。
汪剑涵从脑海中回过来看着眼前这只猴子,虽然受伤,但此时老中医给它包了中药,再用纱布包扎起来,应该比之刚才要那得多了,所以看它的样子却并不痛苦,反而看着眼前这些陌生人,十分好奇。
看来这猴子可真是纯野生的,没见过世面,不像那些江湖耍猴人的猴子,更不像那动物园的猴子,那些猴子都是看着人长大的,而这只猴子却是在这西阳沟附近的山中长大,这让汪剑涵想起今天涂安宜讲的话,说这定西阳沟那山壁之上真的还有猴子。
贾书看着那刚才从医务室出来的老中医问道:“老中医,那这猴子好了,你怎么处置它!”
汪剑涵心想这还用问吗,好了把它从哪里抓的,就放它回哪里去,毕竟这野生的猴子,放在屋里养着也不适合。
老中医脸上幽幽一笑道:“那当然是放了,还能怎么样,难道书还有什么好的想法!”
这老中医虽然嘴上说着这话,但声调和表情却看起来让人很是生疑。
赫一鹤看着猴子也说道:“贾书,你说这猴子在咱广东那边,可能还是值点钱的,可惜是在这山里。”
汪剑涵一听,这个赫一鹤也不是个东西,难不成抓只猴子还能去卖了,这种猴子在西南各省应该是比较多的,从来也没有听过养猴子能至富的。
贾书一脸眯笑看着赫一鹤开玩笑道:“赫席的意思是,咱把它弄回广东去卖掉!”
“那跟那的事呀!我可没这样说。”
赫一鹤急忙罢着手回道,好像他真有这种龌龊的想法一般。
厉开来听着也问道:“那席,为何广东那边要值点钱呢,难不成那边没有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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