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你和哈迪是什么关系?”
“哈迪?”艾琳一脸茫然,“我不知道你在说谁,我也不认识什么哈迪。”
“如果你想要装傻,那么尽管可以装个够。我想你身上的脂肪还能够让你坚持两天。”佐伊撇了撇嘴,接着说道,“当然,我也不能排除一个狡猾的窃贼对你使用了假名的行为。所以,我可以直白的告诉你,哈迪就是你在赌场中保护的那个废物,那个可恶的小偷。”
“他?”艾琳低头摸了摸空无一物的食指,低声说道,“你把戒指拿走了对吗?这是昨天早上萨格送给我的礼物。”
“萨格?好了,我不管他是叫萨格还是哈迪。红头发的家伙,他是一个惯偷,昨天正好在城外偷盗了一笔数量可观的财物,而我,正是那个倒霉的失主,听清楚了吗?天真的少女哦,你手上的戒指,本就该是属于我的东西。”
说着,佐伊笑了笑,走到昨天藏匿戒指的柜子前,拿出麻痹之咬在艾琳的眼前一晃而过,说道:“它叫做麻痹之咬,是大法师米拉扬的作品,原本归于凛冬屠夫斯潘塞所有,他把它送给了我。我想,这一些信息凭你的身份应该很容易分辨真假。而哈迪,你所保护的小偷,你觉得他的身份该是如何,他是从哪里得到的戒指?他又是以何种身份和你交谈。哼,赠礼,你觉得他送的起这东西吗?”
“告诉我,红头发的家伙,萨尔茨堡的佩剑贵族,告诉我,你是不是该从你一厢情愿的幻想中脱身而出了呢?”
“萨格,他不是那种人。”艾琳突然冲着佐伊大吼道,“他明明是和我一样的贵族后裔,我们明明约好了的,在半个月后一起去学院报道。他怎么可能是个盗贼,荒缪,荒缪!你休想骗我,你这个罪犯,你这个理应呆在牢狱里服刑的纵火恶犯,我不会听你的,你在说谎。”
“你在说谎!”
伴随着艾琳的语调在一次次的叫喊声中叠高,佐伊烦躁的捏紧了拳头,她真的是想立刻解开腰后的束带,拿着猎风的剑鞘揍她一顿,好让她可以清醒一点的用客观的眼光看人待事:“对,没错。我是纵火犯,但哈迪也确实是一个品行低劣的窃贼,而且在本地‘享有盛誉’。我尽可以带你去找一些认识他的佣兵问问,你就可以知道到底是我在说谎还是他在说谎了。”
“我不信。”艾琳摇了摇头,坚决的说道,“我不信你找来的帮手,我听父亲说过,和罪犯做朋友的人都不是好人。你们的话都不能相信。”
“幼稚。”
佐伊自嘲的说道:“看你把我想象成谁了,你以为我是伊斯伍德的市长还是总督?如果你不信任我,你可以去问我们两人都不认识的人,就在佣兵会所,就在这栋房子的附近,总会有人知道窃贼哈迪的,他们都叫他赌鬼,是个身份卑微,手段下流的自由民,旧佣兵。”
“我不相信。除非他亲口对我说。”艾琳扭过脸,丝毫不为佐伊的话语所动。
“该说你是天真呢,还是呆傻。只会一条线思考的人是我最为无法理解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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