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临一柄九环刀使得虎虎生风。
秦阳边打边退,到了门口,只见林相夫被六七名护手钩团团围住。
林相夫没有武器,展开五行虎啸拳勉力维持,她左足和右臂以及腰部都有伤,连遇险招。
然秦阳一人对付陆深临已感吃力,分不出手去救林相夫。
眼见左右两边护手钩一齐送至,就要勾住林相夫两只臂膀,忽然一匹马儿基本过来,马上的人左手拂尘卷住左边护手钩,右边长剑架开右边护手钩。
“上马!”那人喝道。
林相夫见那人满脸凹凸不平,稀疏的胡须,正是早上替自己解穴之人。
林相夫既厌恶这人长相,便觉他的声音都特别尖厉,十分刺耳。
林相夫便不愿上马,这一迟疑之间,“噗”地一声,右腿又被护手钩划破。
那人跳下马,“嗖嗖嗖”连出三剑,逼退了左右两名护手钩。
此时林相夫无法多想,一跃上马。
林相夫揪住马缰,四下里一看,见秦阳被陆深临步步紧逼,没有还手余地。林相夫伸手往马背上一拍,将马驱到秦阳身边,呼道:“书呆子!”
秦阳早已听见马蹄声响,福至心灵,往后高高跃起,纵身上马。
马儿长嘶一声,四蹄翻飞,冲出旅舍去了。
奔跑一阵,秦阳听身后无人追来,好不诧异,回头一看,只见陆深临等人围着一竹青色身影厮打。
那人手持长剑和拂尘,左冲右突,身材甚是窈窕。
相距甚远,秦阳也无法细看其面貌,但总归是知雨等人。
再看一眼,发现她只有一个人。
奇怪,知雨、知晴、知画和杨风铃不应该是四个人吗?
就这么一转念,马儿又奔出去两三丈远。
秦阳急忙抢过缰绳,紧紧勒住马头,“吁。”
秦阳双手环绕林相夫身子,左脸贴着林相夫右脸,林相夫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男人气息,顿时不知身在何处。
林相夫意乱情迷,又惊又------或许是喜,林相夫道:“书呆子,你干嘛!”
秦阳已经掉转马头。
“书呆子,你搞什么!”
“你没看见她被他们围住了!”
“让他死好了!”林相夫疑心那人便是中年丧偶的兰叶春,嫌恶之极,说什么也不肯回去,伸手来夺秦阳马缰。
秦阳怒道:“人家救你!你没有心的吗?”
林相夫眼中噙泪,痛感委屈,那是兰叶春啊,早就该死了!
秦阳回身驱驰,林相夫后背撞着秦阳胸口,一阵刺痛,情急之中,林相夫尚不明是何道理。
老者护手钩见二人去而复返,右手举起,连发五六枝袖箭。
秦阳急忙道:“趴下!”伸手将林相夫往马颈按去,林相夫依言俯下,既避开了袖箭,倒也免去倒刺衣刺后背之苦。
至于射在秦阳身上的袖箭,只是刺穿外袍而已。
陆深临九环刀逼开那男装道姑,几下纵落,来到马旁。
秦阳见状,又掉回马头奔跑。
陆深临提气追赶。
秦阳回望那人(知雨?知晴?知画?r杨风铃?)已经脱身,这才驱马奋力奔跑一阵,看陆深临渐渐追赶不上,秦阳又让马儿放缓脚步,行走一阵,等到陆深临快追上了,秦阳才让马儿快跑。
这样跑跑停停,约莫跑出三四十里地。
陆深临虽然紧紧跟着秦阳和林相夫,但是也跑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秦阳想那人(知雨?知晴?知画?r杨风铃?)应该平安,心中大为宽慰,正要让马儿加速,马儿却磨磨蹭蹭,脚底不住打滑。
秦阳低头看时,只见马臀上插着一支短箭,流出的鲜血顺着马后腿,把马蹄都染红了。
这马儿也是够能熬,秦阳过意不去,跳下马来,轻拍马儿的头,好似老友,能通心意。
秦阳绕至马后,替马儿拔出短箭,也拿了金创药和生肌药膏,为马儿上了药。
一时间陆深临从后赶将上来。
秦阳却不忍心再上马,牵着马儿奔跑一阵。
远远地只见前面数匹骏马,缓缓行走,马上的人扯着一面旗帜,正是福威镖局的人马。
林相夫看见哥哥,大喜,对秦阳道:“书呆子,咱们回头再厮杀一阵。”
林相夫心里想着,只要后面打将起来,哥哥听见了,自然会回头来帮忙。
现下陆深临只有一个人,而福威镖局却有一队人马。
秦阳心想,不错,金刀门夺了福威镖局的镖物,二者乃是死敌。
秦阳轻拍马头,“马儿,马儿,今日再辛苦你一阵。”
秦阳一跃上马,接过缰绳,两腿一夹,却向前冲着福威镖局跑去。
林相夫大叫:“错了!错了!”
秦阳道:“对着呢!”眼看马儿跑到福威镖局马队中间,长剑一伸,去挑福威镖局的旗帜。
他这是龙泉宝剑,剑锋过处,旗杆喀拉拉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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