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话说到了女人,乌子虚靠近了些,他也想听听女人的事情。
“哦,有个女的自己到那山里去。胆子是真大?”
“是呀,一个孤身女人进山能不奇怪吗。进去了就没出来。”
“谁看到了?咋就知道没出来了。”
“有人说在山沟里看到一具女人尸体。”
“啊!死了!”
“是呀,死了。”
“咋个死的?”
“不知道,死得可惨了,只有身子没有头。”
“那头呢?”
“知不道,不说在山沟里。谁敢下去,离着十几丈高。”
“那没报官。”
“报了!差官去了,又没了。”
“啊,女人没了。”
“是呀,没了。可能给狼叼走了。”
“哎呦,咋的会这样。问出谁家的吗?”
“没有,问不出,谁知道呢。”
“那没去黄老爷家的陵墓那查查。”
“去了,看坟的老袁直摇头,说没见过什么女的。”
“哎呦,怕不会是他吧。”
“你说是老袁杀的那女的。”
“只怕有可能,一个男的在山里待了那么久,只怕人也待变样了。”
“那他为啥杀那女的呢?”
“我咋知道,可能老袁喜欢她,想留她下来呢。那女的不从,就给杀了。”
“那头呢?”
“头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后来老袁也不见了是吧。”
“是呀,不见了。”
“会不会跑了?”
“有可能,也……没可能。”
“反正人没了。”
“俩都没了。”
他们俩一会扯女人,一会扯老袁,越扯越碎。乌子虚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他也想起了那坛子里的女人头,也想到了那两人说的无头尸体。但他却不去往这两者的联系上想,而是饶了一个弯,想起也要给女人头施肥的事情。
乌子虚的二十张大饼摊好了。他收了饼,给了钱,背上所有的东西回到将军坟的大门处。他正要转动门锁的时候,忽然脑海里闪入那两人的一段对话,“有人说在山沟里看到一具女人尸体。”,“不知道,死得可惨了,只有身子没有头。”,“那头呢?”,“知不道,不说在山沟里。谁敢下去,离着十几丈高。”
乌子虚看了眼左边通向山沟的山路,冒出一个想去查看的念头,但很快又觉得这事不怎么重要,便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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