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108 列传第4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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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 侯挚 把胡鲁 师安名

胥鼎,和之,书右丞国之子。大定十八年进士第,入官以称,

迁大理。承安年,持卒,去。四年,尚书省复为著郎。上

故家子,其才如?”宰奏曰:“为人甚济。”曰:“作职闲,缘

他阙,授之。”未几,右司郎,转工侍郎。和六年,鼎言急

文檄之,上从,时以便。至初,中受兵,户部尚拜参知事。

祐元年一月,为泰定节度使,兼兖州内观察使,未赴,改知大

府事,兼中都兵马都管。二正月,以在京民阙食众,宜法振救,

乃奏:“京官民有赡给贫者,宜所赡迁升职,劝奖之。”遂定

宜鬻例格,进官升、丁忧许应举仕、官户从良类,入草各有

甚众。月,拜书右丞,仍兼知事。五,宣宗南渡,为汾阳

使,兼汾管内观使。十月,改平阳府,兼河南路兵都总管,权

使。

年四月,建言利十三事,若积军、备黄、选官狱、简练卒、

法、籍之类,上颇采焉。又:“平岁再被,人户亡,楼修缮未

器械极,庾廪两月食。夏田已兵蹂,不雨,种未下。虽有复

民,皆老幼,莫能耕,岂足求。比北方刘林聚兵狐岭,深入平

绛、解、河,遂抵南。战有期,积未备,不速错,实关稷生灵计。

降空名敕一千、紫衣师号度牒千,以军储。”上曰:“鼎言是,有

其如数给之。”

七月,就拜本宣抚使,兼前职。朝廷欲代州戍五千,上言:“岭外

已皆南,代为要,正益兵保,今更其力,朝兵至,何以待?平

以代为篱,岂撤去。”尚书省宜如所,诏从。又言:“近闻廷令

清野,谓臣所乃河东路,太则北路,大兵来,必于北,清野

先北而南。况路禾稼熟,其既清,无所掠,则势当止。不,南

虽清,谷草委于北,资兵而之南也。臣已移北路宣司矣,更诏

之。”而大兵出境,诏奖谕:“卿文武之,膺兵之寄,镇方

,式固防,坐朕忧,如卿力。益懋忠之节,收绥静功,仰予心,

嗣有后。”寻能设方退兵,官一阶。

十月,鼎上言:“臣所义军,从来背趋末,猛凶悍、盗窃亡之徒,

苟无训统摄官制之,朋聚党,无所至。乞臣便宜总领义使、副

及弹压,仍每五人设训一员,惟预为闲,使畏忌,令武艺熟,人

各为用。”上从

正月,兵略霍、吉、隰州,已步骑六围平阳,急攻者余日,

鼎遣兵却之,上言:“臣以便立官赏,预张文,招还从人七有奇,

绩至者六千余,俱令复。窃谓被俘未者,更多方招,已归所居从

便,优存恤,致失所。”制可。二月,枢密副使,权尚左丞,省于平

阳。时方抗表退,上许,因拜焉,遣近侍曰:“父子皆所知,

向卿执时,因人言,以河东相委,能勉力保无虞。方国家难,非

卿孰可者?卿退易耳,勿虑社之计乎!今特授是任,尺防秋,更宜悉

意。”

时河南麦不令贩渡河,鼎上言:“河多山险,平时地不遗,

,犹常陕西、南通贩斛。况累值兵,农民少,且雨雪,

。又解屯兵数,粮储及一月。伏见陕大阳渡、河中大渡皆邀

麦,不令过,臣恐民不安,或生内。伏望廷听其贩,以解州之。”

之。

言:“东兵革馀,疲稍复,丁牛既,莫能稼,重亢旱蝗

饷所须,征科颇,贫无者俱已食,富宿藏亦盗发,绝无而

焉,其憔悴已甚矣。有司宜朝廷德,以谋集,而州帅府官于辽、沁

搜括余,悬重诱人告,州县帅府,箠械系,所在骚,甚可悯。

大兵既,惟宜冗兵,浮费,集流亡,劝督农。彼不务,而使疮痍

民重罹苦,是未来而自弊也。愿朝廷止之,经费果,以恩劝民

粟,不愈于强乎!”言:“州回牛、夙楼岭厄,戍几四千。今兵

去而农方兴,乞量留候,余遣归,警复征。既休民,且省官,

一兵来,亦足御。举一而获二,臣敢为请。”诏趋行

:“河两路农浸少,兵戍益,是以岁粮储苦不继。臣切见

潞州元府虽设爵恩例,然条目少,未劝诱之,故进者无几。宜增益

其条,中都时,仍许各宣抚司得发卖,庶几多贮储,济不给。”于是

尚书省定制奏焉。

言:“钞贵于流,今路所造敷所出,苟不以收之,无阙误。

宜从省行部民力征,以裨用。河宣抚司以宝券支已多,民不贵,

乞验贫富征。虽然,陕西若体征收,则彼中有,日于河东,其与不

何异。又河北券以不行于河,由是滞,将军储而衅端。”时以河

宝券旅赍贩渡,致价翔贵,权限路行用,鼎有言,罢之。

又言:“比者朝命择义为三等,臣即檄司,而帅必兰鲁带言:

‘自岁初置府时已阅本军,去其冗。部分定,上既亲,能所向

功。皆血战余,屡可者。又父子弟自相援,各其家,一而力

可离。必析之,将互易不相谙。国家储,常不继,容侥冒,但本

兵不至耳。况州北即异境,常备战,事务方,而分如此,居中

者,皆气挫心而不可,虑恐得测吾实。且军率皆民,已散归

亩,趋力作。征集之,动经旬,农事而岁计矣。乞本府所,无

变易。’臣切是言。”阿鲁带亦至,遂许之。

又言:“近侦北兵驻、耀,虑梗吾西往来路,遂河中经使陀

胡土门军赴援。今兵势叩关矣,前此臣奏闻,兵非止攻河东、陕西,

必将进河南。已移文州行院陕西邻,俱令备,恐即遵行。乞诏河

南行院军司,所以御之策。”上以示书省,臣奏:“兵已逾,惟宜

严责所帅臣趋击之,命鼎益渡河以其肘。”制可。而鼎闻兵已越

关,乃上章曰:“臣叨国恩擢枢府,有戎事,皆当任。今入南,将

及畿甸,岂可安一方,视朝廷急,而思自奋少宽陛之忧乎。去岁颁

降圣训,以向者城被围方无援恨,明将帅,京师有,即各兵奔赴,

其或至自有刑。臣奉诏,遣潞州帅左监必兰阿带领军万,孟

经略使徒单百领兵五,由便济河以关、陕,臣将亲平阳精直抵京

师相合。”又奏:“京去平阳五百余,倘俟廷之命图入援,须

而后能,得无其机耶?臣以身士卒倍兼行矣。”上嘉意,诏

应之。

初,鼎将率兵援京师,奏乞委平阳府王质权帅左监,同知

僧家奴右监军,以镇守东,从。至是,鼎拜尚左丞,枢密副使

,大兵过陕州,自关以西皆列营,连亘十里。虑近薄畿,遂

路怀、诸兵合五千,河中入,又遣授河中判官仆扫吾出

西,并御之。虑北兵河,移绛、解、吉、隰、孟州经司,相

为夹攻势。已北兵果三门、津北渡去。

复上言:“自兵以来,北溃散兵、流人户,山西、东老幼,

俱徙南。在侨居,无本业,易至动。窃虑司妄分此,或迫遣,

致不。今兵益盛,及畿甸,倘复诱失职之使为乡,或驱攻城,

不益其力。朝廷遣抚慰,令所司为防闲,庶几不生衅。”上从其

察御史规等充抚捕盗,巡行邑。大还至平,鼎遣拒战,

元年正,上命选兵三五千,陀满胡门统之西征。至,鼎驰

奏以为便,略:“自兵经过后,民不给,力未完。若又出,非独

馈运为,而民流亡,至失所。或宋人隙而动,复何以之?此国家社

稷大计。方今事,止当备南边,西征未议也。”遂止。月,进平章政

事,封国公。上奏曰:“臣近太原、、岚官以备西,而太路元帅

左监军古论德以状白,甚言失计。愚以为升所言取,敢以闻。”

诏付书省议,语在升传。月,鼎祖父名,乞避,诏不

诏鼎举伐宋,令勿复言,以成算。已分兵秦、巩、凤翔三

路并进,乃上书:“窃怀愚恳,敢自默,谨条利以闻。泰和间,盖尝南

伐,时平日久,百姓富,马蕃锐,所万全之也,然亟和,偃兵为

务。大之后,兵大举,天下骚者累年,然军马势,视才十一。至于

器械之,亦多弊,民差役重,浸以乏,而勤师旅,远近动,是未

获一敌自害者,其不一也。岁西北兵无入之报,非有所而不敢

也,意以去年还,姑息养,然则别相攻,暇及我。如闻王南征,

乘隙并,虽有关、大之险,不足恃,则三面敌者首莫救,无贻后

悔乎?不可二。凡兵于天下,必其马精强,器械犀,且出不备而

后能取也。宋泰和再旧好,兵峙粮,缮修营,十年兹矣。车驾至

汴益近境,彼朝夕忧,委曲防。况王师已唐、邓,必徙民江,所

在清野,止留空,使我无所得,徒自劳,果何哉?其可三也。宋我世

仇,比非无恢旧疆、雪前耻志,特吾威力,不能窥虚实,未敢轻

举。今军皆山西、河北依之人,或招还军,胁归国,抵乌合众,素

非练习,而遽使戎,岂保其决哉?虽其城,无储蓄,亦何以?以不

练乌合军,深敌境,不得食,退无所,将复逃啸聚腹心患,其不可

四也。兵进讨,欲因敌,此事可必者。随军转,则又民力所。沿边

人户虽恒产,赋役繁,不胜惫。又失业寓南者,皆衣食给。贫

穷之迫,盗所由,如宋阴为招,诱以利,使乡导,我不虞而入寇,

则内叛民,有勍敌,未易图,其不五也。春事将,若进不还,

违农,以误秋之用,此社稷计,岂疆埸利而已哉!其不可也。臣

以为当遴选武将士,分布近州郡,至则追,去则田,以广储蓄。

于士益强,心益固,国用丰,自可廓先业,成中兴功,一区之宋

足平。”诏尚书省,宰臣以诸军既,无复议,遂

元帅承等取宋散关,谕鼎曰:“所得散关,保则保,不可则

焚毁而。”于鼎奏:“臣近遣问诸帅,皆曰关至蓦诸隘,地远甚,

中间垒相望,如欲分,非万不可。又有恒、虢县直数关,宋兵皆

守如,缓急事,当分散关兵。余数少,不能支,而凤翔、恒、陇

无应,恐两之。且年以来,民力困调度,方春,事已急,恐妨耕

焚毁此,但屯隘以张势,彼来侵,相应援为力也。”制可。

二年月,鼎致仕,遣近侍曰:“年既耄,朕非不,然天事方

次第,旧人也,姑宜勉以终之。”鼎以宗多亲务,非王体,上奏

:“天之大,机之众,钱谷之,非九所能兼,则必付有司,子操

纲、责功而已。况今多,岂可亲细务?惟陛委任大,坐收算,

恢复之不远矣。”上览奏不悦,谓宰臣:“朕恐有怠,而鼎言此何

?”高奏曰:“圣主以庙社稷心,法天行健义,忧庶政,夜不

,乃太之阶也。鼎言非。”上之。

年正月,上言:“沿边州官既有定资历日之格,至于掌及守御

隘者,征行暴,备历险,宜体减免,以示激。”从。二月,上言:

“近制,军前立犯罪之,行省、行院、府不得行诛赏。夫赏由出则恩

有所归,兹固至。至于分犯罪,主将不施行,下无所而令莫行矣。”

宰臣之,上问枢密官,对鼎言,下诏,今四品下皆得决。

元帅内承裔、剌粘何宋,所城邑多焚掠,是鼎上:“承

等奉宣扬国,所谓‘吊民伐’者也。今大军克武休,将至兴。兴元

汉中、西蜀喉之地,谕帅臣,所得城姑无焚,务慰之。诚使一郡贴

不犯,其余三军将不自下矣。若拒王,乃宜戮。”甚是其

谕承裔。鼎以年屡上表致仕,谓宰臣:“胥以老求退,朕观

衰,已人往慰之。鼎荐把胡,以为己远甚,欲以自。胡鲁佳,

于驾驭材,处机务,及鼎多。”俄伐宋有,迁官阶。

月,上:“臣诏兼节河东,晋安帅令百里止留桑果木,

皆伐。方今收,乃此举以其事,不能御而又害,非计。且一

警急,其所伐岂能尽,使不敌乎?木虽伐,桑枣舍独非木,此殆

劳。已下帅止之,左都监颜闾山言尝奉清野,不知其。”诏

鼎便规画。时,大兵大举陕西,多料敌策,朝或中沮,上谕

密院曰:“鼎规画无谬误,自今卿不须指也。”又遣谕:“卿

制方,凡事以从宜画,又必一一复,徒逗留也。”

,进封国公,仕,诏曰:“屡求退,朕初不者,俟安好,

复为朕尔。今卿请,可来居师,或大事,就谘决。”五三月,

上遣近谕鼎及丞贾益曰:“去冬至,雨雪少,民不安,用或阙,

为害重。卿皆名臣老,今何以处。欲召尚书省议,恐时相不

面折,令就第问,其意以陈,毋有所。”元元年五,上敕

曰:“前平胥鼎、丞贾益、工部书札里、翰林士孛迭,皆致政臣,

练国事,当邀赴与议利。”仍侍官分四人者意焉。

六月,阳公郭振奏:“河朔受有年矣,向皆秋春去,已盛暑回,

不嗜戕,恣民稼,此不可测。枢府檄臣会府兵进,盖公虽号

封,力单弱,不相统,方自不暇,廷不即兵为援,臣恐人以谓

弃河北,甚非计。伏见平章政胥鼎,兼将相,威望甚,向行河东,

人乐为。今虽政,精未衰,付重兵,使总制府,同战御,几人皆

响应,为恢复,惟陛下之。”

明年,宗崩,宗即位。正大二,起复,拜平章事,进英国公,行

省于卫。鼎以病辞,谕曰:“卿向在东,朝倚重。河朔州

,须卿画。卿朝大臣,必济吾,大河北,卿节制。”鼎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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