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成大事者,不惟有坚忍不拔之志,亦必有超世之才。
--题记
&p;p;lt;一&p;p;gt;
起床~~胡思乱想~~吃饭~~胡思乱想~~吃饭~~胡思乱想~~睡觉。
循环往复,这就是他的日常。这,流水线般的日常。
&p;p;lt;二&p;p;gt;
“会长,待会儿有空吗?帮我个忙。”
水长东简单粗暴地和他达成协议,这明显是看破他“赋闲在家”嘛。没办法,对于不怎的相熟的人尚可日行一善,何况现在还是水长东水大师。只不过,虞志南暗自嘀咕,不会是设置游戏吧?可笑,那不是之前过于无聊而并发的梦境吗?
看着水长东从怀里摸出记忆芯片,召唤出两个抽屉大小的金属箱。打开,一个装满白色的长方形纸条,另一个则装着毛笔和朱砂颜料。拿起其中一叠纸:“给。”
以不变应万变,虞志南半信半疑接过纸条。
水长东抽出一张纸,毛笔沾了少许颜料,然后手快速舞动,白纸上很快就出现不知是多少个、龙飞凤舞的符文。
“你这是干什么?”
“很显然,我在画符。”
“我是问你为什么画符。而且,还是用机械帝国的纸画战古帝国的符。”
“依乎天理,合乎自然。我这不是因时制宜物尽其用吗?”水长东将笔和朱砂颜料塞在虞志南手里,催促,“快,这个起码在心里能起到辟邪作用。”
“然而专业不对口。我现在根本就看不懂这写的是什么。即使只是心理作用,我想严谨稳妥一点,最好还是找一个会战古帝国古文字的人来协助你。”
“依样画葫芦,这不关专业的事。你可是答应帮我,现在你想反悔?会~~长~~”
虞志南肃然起敬,鞠躬:“鄙人不才,请大师多多指教。”
“这才对嘛。”
隔行如隔山,何况还是此前只在传闻中听说过的东西。要知,在机械帝国,这张纸压根就上厕所用的,而辟邪最佳选择则莫过于高科技武器。但没办法,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一箱上万纸条,就算他哭着也要写完。
虞志南开始临摹水长东的符文模板。乍看下,符文和画画、或者艺术字差不多,看不懂,让人无从下手,但仔细端详还是有迹可循。另一方面,水长东也在画符,他左右开弓,速度足够快。而再看他嘴角含笑,貌似乐在其中。
人知从太守游而乐,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
“大师,你看我这个怎么样?”
水长东头也不抬,继续泼墨挥毫:“不行不行,回去再练练。”
“我知道我经验欠缺,但还请大师能从百忙中抽出一点时间,好为我指点一二。”
“对这个我可是很严格,干不好可是会挨骂。”如虞志南所愿,水长东抽搐一点时间,而双手仍在奋笔疾书。然下一秒,在看到虞志南的作品后,他整个人像卡机一样,双手一抖一顿,在白纸上留下重重一笔--这两个已是失败作品。
“不至于吧。”虞志南纳闷,他的作品还不至于如此不堪入目吧。
丢下双笔,水长东手颤颤地接过虞志南画的符,看是很激动,但很快平静,目光流转,粗暴地扫向金属屋的一切--最后,再次激动看向手上的符。
“想骂就骂吧,这一点心理素质我还是有的。”
“如果你知道前人的历史,你就不会为我此刻的失态惊讶。你这符画得太好了!已经可以媲美我了。而要知道,我可是经过几年的专业训练,而你则是刚开始学,还是第一张!天啊!你是天才吗?不,这已经不是才能可以笼统概括,你这简直就是太逆天了!”
有求全之毁,有不虞之誉。虞志南也不是行家,看着水长东那脸激动得要哭的样子,就姑且接受这份突如其来的荣誉好了。
&p;p;lt;三&p;p;gt;
“你若是不答应,我就在门外长跪不起!你真的忍心看着老朋友跪在你的门口一直不吃不喝吗?志南!”
“好吧,你赢了。”金属门打开,虞志南一脸无奈。而门外,从始到终压根就没有人跪下。名侦一看到虞志南出来,兴高采烈地走上前拉着他的手往外走:“来,这次也帮我看看我的这套密码设置得怎么样。”
名侦正研发一种无人能破的密码,但在虞志南眼中,任何密码只要找到钥匙,那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这世间根本就不存在解不开的谜团。只不过,用名侦的话,相比于其他人,他破译速度超神罢了。至于这一次,还是一如既往的神,半刻钟不到就破译成功。为此,名侦深受打击,要知,这自信之作可是他绞尽脑汁几天几夜,最后灵犀一动而策划出来的。
可在虞志南面前还是那么不堪一击。
跪抱虞志南大腿,名侦如丧考妣:“我想研发出一套无人能解的密码,你可以帮助我吗?”
“我懂,下次我会装作破译不了。”
“志南,这可不能自欺欺人。我是认真的,你就帮帮我吧,不然我就长跪不起。”
“情报不是追求时效性吗?你备多几套,只要确保在一定时间内破译不成不就可以了?”
名侦一听,茅塞顿开,利索站起来:“是哦,只要捉住时间差不就可以?但是,如果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天才,那样我就算现学现用也无能为力。因为情报就没有只有半刻钟有效期的。”
名侦终于不再纠缠虞志南,虞志南如释重负,离别之际,忽闻鸟鸣声。名侦立即警觉,要知在极限谷,除了人之外的一切动物都附带吃人属性。
“不用担心,这是梅洋在叫我。”虞志南莞尔一笑,然后报以鸟鸣声。他毫无自觉性,然谁知一旁的名侦早已瞠目结舌。
谁说没有永恒密码,这鸟语不就其中之一了吗?还有,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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