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鳄一脸的惊慌,一掌按在了玛法的心口,暗暗悔恨起来:“难道是果子放置的时间太久变质了?这……这可如何是好?万一玛法姐姐有个好歹,我……我!”鳄焦虑之下,心中已经将送果子给自己的金雕骂了个狗血喷头。若不是金雕不在鳄的身边,只怕鳄早已一剑斩下了。“若是玛法姐姐有个三长两短,我便是再也出不了那处深谷,也要把你们那些该死的扁毛畜生杀了!”
“鳄,这股子热气是什么?”玛法捂着自己的心口,双颊变得红润起来。“这种感觉,好舒服,暖洋洋的,好像在大冬天晒太阳一样舒服。鳄,那个果子就是这个用处吗?果然神奇啊,我现在浑身好像都充满了力量,一点疲劳都没有了。”
鳄闻言长舒了口气,柔声道:“玛法姐姐,你可差点吓死我了。这个果子吃后,就是这种感觉。因为它的作用就是产生魂力,所以姐姐才会感到有一股子热气在筋脉之中流转。那个就是魂力了。”
“哦?魂力?那是什么?对了,鳄你可以把手挪开了吗?”玛法感到胸口的异样,眼角一瞥,霎时羞红了双颊。她自记事以来,何曾被异性触碰过这等隐秘的部位?若不是玛法的一缕情丝早已缠绕在了眼前的这个人儿身上,玛法早已一巴掌打过去了。
鳄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将手抽了回来,指尖上尤自残留着一丝滑腻温暖。鳄却与玛法不同,早已和澄月等人共赴巫山,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掌,平静地说道:“姐姐,你现在刚刚有了魂力,我带着你运行一下,你把线路记下,以后每天正午和子夜的时候按着这个路线运行魂力。具体的一些修炼方法我待会再说。”
话音刚落,鳄不待玛法回答,右手已经按到了玛法的大椎穴上,左手则按在了玛法的气海穴。“定神凝气,意随心动!”鳄在玛法耳边低声喝道,太一之力已经自双掌手心源源不绝地灌入了玛法的体内。
鳄自从获得太一之力后,只在大黑和金雕身上灌注过自己的魂力,便是澄月三女也不过是借着交合之时自身魂力的吸引来带动三女魂力的运转。玛法的魂力因此有了巨大的变化,日后的成就不在鳄之下——当然这是后话,暂且略过不提。
鳄催动太一之力,带着玛法体内初生的那一丝魂力沿着小周天运行了几遍,同时也将玛法的魂力改变了许多。直到玛法的魂力可以自行运转之后,鳄才缓缓收回了自己的太一之力。
功行圆满,鳄的心神渐渐松懈,便被手掌处传来的阵阵柔滑触感所吸引。下意识的,鳄体内得自大蛇内丹的那丝催情气息散发了开来,魂力也缓缓地刺激起玛法的一些敏感穴位来。
“鳄……”玛法的声音软软的、粘粘的,勾得鳄心中的小虫四处乱钻。心痒难耐之下,鳄也顾不上许多,一把抱住了玛法。
玛法未经过人事,哪里抵受得住鳄的气息和那熟练至极的**手法,娇吟一声,便软软地倒在了鳄的怀中。
鳄也不着急,轻轻地扳过玛法的身子。只见玛法早已是面如桃花,媚眼如丝,说不出的万种风情。那鲜艳欲滴的一双红唇,微微翕动着,露出雪白的贝齿;丁香小舌已然探出齿间,小心翼翼地打看着外面的世界。
鳄再也忍耐不住,一低头含住了玛法的双唇。
“唔……鳄……”玛法的声音如同来自于遥远的彼方,说不出的妩媚诱惑。
“唔……玛法……”鳄喃喃地回应着,灵活的舌头已经突破那两道防线,突入玛法温暖湿润的口腔之中,纠缠住玛法的小小灵舌,吮吸着她齿间的甘甜与芬芳,堵住了玛法已然涌到嘴边的一声娇吟。
鳄的双手也不甘寂寞,左手从玛法柔顺的后肩穿上,摁着她盘了一片乌黑亮丽秀发的后脑;右手则自玛法小腹而上,先绕着她的小小肚脐儿转了,又强行撕裂了那层兽皮,抚上了她饱满的**。
甫一碰触到她刚刚胀立起来的**,玛法的鼻息便止不住地绵密起来。挣脱了兽皮束缚的双峰蹦跳着在空气中展示自己羊脂白玉般的晶莹剔透,峰尖处的那抹嫣红,在火光之中分外耀眼迷人。
鳄狭促地屈指轻滑过那细润的嫣红一点,又弹弄了一小下,用搅动游走的舌堵住了玛法止不住的呻吟,却不理会她如触电般轻颤的娇躯,右手径直而下,缓缓滑过那平坦光滑的小腹,探向那处早已湿润黏滑的桃源仙境。
“鳄……不要!”玛法伸手按住了鳄的魔爪,鼓起最后一丝力气挣脱了出来。“我现在还生着病呐。”
鳄深吸口气,强按下心头涌动的欲火,松开了自己的双手,温言道:“姐姐,你已经好了。不信你试试自己的力气。”
玛法将信将疑地挥舞了一下手臂,一股劲风随着她的动作出现在屋中,将火塘中的火焰吹得一阵黯淡。
“鳄,这是?”玛法惊喜地看着自己的双臂,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然而这在玛法以往绝不敢想象的事情,却是实实在在地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姐姐,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那个果子可以使人产生魂力,而我方才又带着姐姐运行了一下魂力。想来姐姐现在的力量已经不弱于成许他们了。”鳄得意地昂起了头,神情之中又带着些许期待,期待玛法的赞扬。
玛法对鳄的这种神情太熟悉了,微微一笑,赞叹道:“鳄,你可真是厉害。姐姐可以问问你离开风方之后的事情吗?想来你一定有一番奇遇吧。”
“呵呵,还好吧。”鳄故作惭愧地挠着头发,谦虚道:“其实我也不是很厉害啦,最起码这个世界上还有七八个人比我强呐。不过我这一年来的遭遇,倒是的确算得上奇遇了。”
当下鳄将自己来到少方之后发生的种种,详细地告诉了玛法,连深谷中发生的事情都一一说出——这些,鳄可是连澄月都没有告诉的。“……姐姐,就是这样了。怎么样?我的这些遭遇听起来是不是让人难以相信?”
玛法托着下巴,入神地听着鳄的诉说,双目之中不时发出阵阵光彩。虽然知道鳄最终安然无恙,但玛法还是随着鳄的诉说不时发出阵阵惊呼。当听到鳄被赤狐打成重伤的时候,玛法更是紧紧抱着了鳄的胳膊,生怕眼前的这个人就那样永远地躺了下去。
“鳄,姐姐对不起你。”玛法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抚摸着鳄胸口残存的那道伤痕,玛法将脸贴了上去,柔声说道:“鳄,你还怪姐姐当时怀疑你吗?”
鳄探手抽下了玛法的发簪,瞬间一条黑亮的瀑布自玛法头上直挂下来。轻轻抚摸了玛法那柔顺的发丝,鳄贴着她的耳旁轻声说道:“姐姐,你那时候并没有错。怪只怪我那时太着急了,若是能小心一些,我也不会被兰抓住把柄。姐姐,你可不要埋怨我的愤然出走啊。”
玛法光洁的脸颊在鳄的胸口上蹭了几下,喃喃道:“不会的,姐姐怎么会怪鳄你呢?鳄,答应姐姐,以后再也不要离开姐姐了,好吗?这一年来,我实在是太辛苦了……”
“不会了姐姐。我用自己的生命起誓,只要姐姐还要我,我鳄就不会离开姐姐身边。”鳄的声音从来没有如此的坚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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