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道:“你把鹿厌怎么了?!”
来者正是蹋顿,他对这里非常熟悉,一探便知道众人行进到这个位置,直接破顶而入,道:“估计他现在已经化为灰烬了吧!”
赵云挣扎着要从桑哈身上下来,道:“你这家伙!”
桑哈忙抓住他手脚,道:“你现在连动都动不了!”
蹋顿仰天大笑,道:“原来是个残废人,如何跟我斗!你们这帮鼠辈,想必是前来勘探这里的秘密的!”
他伸手一卷,那火焰喷射而出,将几个地精灵卷过来,吼道:“死吧,杂碎!”几个地精灵痛苦地大叫几声,被他活活烧成灰炭,他手一捏,成了粉末。
众人大惊,没想到蹋顿出手就开始屠杀,几个地精灵纷纷夺路而逃,却被蹋顿一一卷来,烈焰瞬间吞噬了他们,麦加大叫道:“住手!”蹋顿冷笑着望着手中的地精灵在火焰中苦苦挣扎,笑道:“真是美丽的艺术品!”
那地精灵老者被火包裹,望着众人,道:“麦加,你快逃!”还没说完,被火焰吞噬,蹋顿仰天大笑,道:“你们一个个都会这样,别怕,我是很仁慈的,你们的恐惧马上就要随着死亡而消失了!”
“唬,你该杀!我要你死一万次!”赵云挺起身子,桑哈从没见过他如此发怒过,若不是他手脚不能动弹,早就冲上去拼命了。
桑哈道:“赵云,反正我们也逃不了了,看来我们要一起死了!”
赵云努力动着四肢,无奈丝毫不听他的使唤。
麦加突然想起了什么,道:“蹋顿你大胆,那个戴面具的鹿厌是奉方块k来这里找你的!”
他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从他的功力已经猜到了十之八九,关键时候只好赌上一赌了。果然蹋顿面露诧异神色,道:“是方块k派你们来的?”
麦加道:“不然我如何知道你的姓名?你杀了方块k的使者,你如何向他交代?”
蹋顿眼珠骨碌一转,笑道:“没事,把你们全杀了,方块k也不知道你们上哪了,我推个一干二净,他又能拿我怎么样!?”
麦加没料到蹋顿当真是穷凶极恶,心想这回真的完了,桑哈与木鱼大叫一声,转身便走,身前一热,蹋顿早已立在身前,桑哈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道:“爷爷,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蹋顿道:“死才是一种解脱,鼠辈!”他举起烈焰臂,一击而下。
猛雕军营。
轲比能撤开一步,举起钢刀,摸着胡须道:“看你有什么本事!”
猛雕待真如汇聚起来,伸出右爪,道:“你小心了,老子要将你心脏挖出来!”
轲比能见他说话间突然弯下上半身飞身而上,一刀砍去,猛雕步伐移动,侧身躲过,一爪抓住刀背,钢爪一捏,将刀背捏扁,手指用力,将刀尖捏成一团,轲比能大惊,待要撤刀,猛雕双爪开工,将钢刀揉成一团,身子一转,双爪便往轲比能胸口抓来。
轲比能没想到对方爪劲厉害至此,忙扔下刀柄,待他近前,双拳对准来爪击去,拳爪相交,轲比能不敢停留,忙收回双拳,免得被对方抓住,饶是他收拳迅速,还是被猛雕抓出十条血印。
猛雕被他击了个气血翻腾,没想到对方硬功也不弱,当即一爪向马脖子抓去,那战马粗大的脖劲被猛雕双爪收紧,痛得人立起来,轲比能忙从马上翻下,只见爱马早已口吐白沫一命呜呼。猛雕放开马脖,往轲比能抓来。轲比能见他果然勇猛,手一招,大批骑兵跟上,一时刀枪剑戟齐齐往猛雕身上招呼,猛雕双抓开动,左右挡格兵刃,轲比能乘他忙乱,翻上空马,接过长枪,一枪便往猛雕搠来,猛雕忙侧头一避,轲比能却是虚晃一枪,策马便走。
猛雕怎能让他轻易离开,道:“莫走!老子要撕了你!”
骑兵们纷纷拨转马头,往树林赶去,猛雕跨上一马,.knsh.道:“众将听令,随我去追那家伙,必要一血踏营之耻!”
他点起兵马,带头赶入树林,赶了几里地,看看快赶上了,只见前方轲比能大吼一声,又转身杀来,此时暮色四合,天色已暗,猛雕在马背上一踏,翻身而起,避过轲比能刺来的一枪,一掌劈在枪杆上,长枪立断,轲比能大吼一声,一拳扫来,猛雕只觉这拳比刚才分量重了几倍,运拳对轰。双拳相交,轲比能坐下战马站立不住,一个趔趄,猛雕只觉拳头痛得快要裂开,忙翻身坐在自己战马上。
轲比能拍马又走,一边吹起了口哨。
猛雕意识到了什么,突见四周火光骤起,树林之中出现了不计其数的士兵,手舞火把,焚烧树林,猛雕大惊,道:“中计了!”
他欲转身后撤,只见后方树林处一声巨响,一彪兵马杀到,截住了去路,为首一员大将,手持一柄古铜大刀,沉甸甸的少说也有上百斤重,全身铠甲,嘴唇向下弯曲,手提一个首级,道:“猛雕,看看这是谁!”
他将首级抛在地上,猛雕一见,吓得胆破心寒,狂叫起来。
这个首级,正是赤腹的。
“你,你,檀石槐?”猛雕有种死亡逼近的感觉。
檀石槐道:“正是,我另一支兵马已经进攻你的营寨,你无路可走了,投降吧!”
猛雕穷途末路,狂叫一声:“老子与你拼了!”
他纵身而去,只见檀石槐双眼精光一闪,道:“逆贼安敢如此!”
猛雕只见眼前出现了几个巨大的拳头。
罗汉击——杀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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