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午想了想,道:“亏你想得出,好吧,封印在玉玺中,然后交给我,我要寻找融合他力量的办法。”
疾步并不回答她,将心脏握在手中,口中闷哼一声,传国玉玺浑身透亮起来,一股灵气将心脏中的一股力量吸了出来,疾步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浑身洁白如玉的冰蚕,将冰蚕放在心脏之上,狻猊的力量慢慢吸入冰蚕体内,只一顿饭功夫,冰蚕的身体就胀大了三四倍,那心脏最后剧烈跳动两下,便挤出血水来,再也不动了。
疾步捏起冰蚕,见冰蚕不安地颤动,忙将冰蚕向玉玺按了下去,冰蚕抖了抖,不知怎么就进入了玉玺之内,活像一颗琥珀。
“好了。”疾步叹了口气,似乎在极度紧张后松了一口气,道:“这冰蚕在一个月内才会慢慢融化,体内的真如才会融入这玉玺之中,你若带在身上,非但狻猊永远不会出来,你也可能深受其害。”
宣午做了个愤怒的表情,道:“你这老东西,原来在骗我!”一把去抓玉玺,手刚碰上玉玺,便痛得缩了回来,“怎么回事!?”
疾步道:“狻猊的真如极热,若不安于水中浸泡,加上此玉以寒气孵化,狻猊的真如就无法成为常态,就好比水能成冰,水又能成汽,你要使用狻猊的真如,得将它化为常态才行。”
宣午半信半疑,道:“事到如今,你打算如何?”
疾步左右望了望,见御花园外有几口井,道:“放于井中,再好不过!”
宣午见疾步并没有要私吞的意思,便道:“那只好信你了!”
疾步身子一纵,便飞出了御花园,朝几口井瞧了瞧,便将玉玺扔到其中一口井中,道:“三月之后,方能孵化,三月后我再来。”
“等等,你要阻止我,为何又要助我?”
“因为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了良善,所以我想让你变得强大!”
“放屁!我是最卑鄙无耻、阴险狠毒的神兽!疾步,你错了,我永远不会成为好人的!”
“那就走着瞧吧!”疾步笑了笑,纵身翻出了御花园。
“你竟敢侮辱我!我要毁灭这个世界!”宣午对着空无一人的御花园怒吼。
就在疾步与宣午在洛阳的夜晚,虎牢关上的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董卓在申时已经赶到了虎牢关,跟随其后的,便是其义子吕布。
望着一级一级的台阶,董卓的脚步有些沉重,此时,酒色已经对他毫无吸引力,就在几天前,华雄连连得胜带来的兴奋早已烟消云散,就在这虎牢关下,华雄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马弓手杀得灰飞烟灭,只剩下一具首级,从小就跟着他厮杀的华雄,却惨死在盟军的无名小卒手中,董卓的太阳穴从接到这一消息后就一直突突跳个不停,他心神不安地从洛阳启程,匆匆赶往虎牢关,他有种预感,若不拿出王牌,自己离败亡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此时,华灯初上,董卓艰难地移动着肥胖的身体,登上了城楼,吕布已然在城楼上等候,两排铁甲军见到董卓到来,立时肃立,整齐的踏步发出锵锵的金属碰撞声音。
“义父,请!”吕布全身束甲,董卓也不及细看,便坐在中间那张巨大的躺椅上,他不想躺下去,透过火把向关外望去,只见黑夜之中,连绵的火把连成了一线,一直跨过汜水,延伸到黑幕之中。
“奉先,目前战况如何?”董卓喝了口水,有些气喘吁吁。
吕布道:“今日大小打了几仗,互有胜败,敌军每次攻城,都被击退了。不过,今日盟军的攻城箭楼、云梯和器械已经运到,明日一早必定要强行进攻了。”
董卓有些恼怒,心想吕布竟然还未击退敌军,又不好立即责备和埋怨,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甚好,奉先在此,我无忧矣。只是,老夫前来,是想为我儿打气,不知我儿明日如何应敌?”
董卓军中,不乏跟了他几十年的将军,如李傕、郭汜、樊稠、张济、胡轸等辈,董卓新纳的义子只闻其名,却从未见过他动手,ww.kashu.m也不知他带兵统率如何,却极受董卓宠爱,心下自然都不服气。李傕阴谋诡计颇多,当即阴着脸道:“吕将军似乎在欲擒故纵吧?”言下之意,便是责备吕布不主动攻击。
吕布也不生气,只对着董卓道:“义父,孩儿今日刚到关上驻防,孩儿认为,当观察敌军动向,方能用兵,孩儿明日必定杀败盟军,至于有人怀疑我的能力,孩儿愿意以人头做赌,若孩儿能连杀对方十员上将,万名士兵,李将军的人头便要割下来给我!”
李傕一惊,没想到吕布要与他赌命,但听吕布夸下如此海口,心想一人之力,如何能连杀十员上将、万名士兵?简直是胡说八道,心想也喜,便道:“若少一名士兵,吕将军的人头便归我了!”
董卓有些担心,看看二人有些卯上了劲,便只好道:“老夫也不愿你二人死伤一人,只是能有胜利把握,老夫就放心了!”
站在一旁的李儒终于找了个说话的空隙,道:“今日袁绍令王匡、桥瑁、鲍信、袁遗、孔融、张杨、陶谦、公孙瓒八路诸侯推近虎牢关,曹操本部往来救应,河内太守王匡已经在傍晚先到,你看,那一支便是王匡的军队。”
董卓眯起眼睛,朝着李儒指示的方向望去,略一点头,道:“李傕、郭汜,引兵五万驻守汜水关,奉先我儿,引兵三万,前去关前扎住大寨,明日先杀王匡,再杀桥瑁!”
他圆睁双目,有些激动,众将领命而去,董卓这才躺下,觉得太阳穴跳得更厉害了,顿时头晕目眩,昏睡过去,口角流出长长的两条口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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