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如昨晚,洗脚上床,抱着说话,只是增加了一项内容,接吻!张谦觉得她的身子今天分外柔软,也分外火热,抱着好舒服,这样的感觉让他的**大张,**到了一定的程度,他的手半点也不敢越界,老老实实地抚摸她的后背,有人说,男人的雄性激素可以刺激女子的发育,希望每天这么抱着她能让她早点成熟吧!
一个月下来,母亲不再心急,虽然一如既往地没有看到她最想看到的东西,但她看到儿子与儿媳的感情越来越好,有时甚至在下人面前都手拉着手,这一点她当然没有福气看见,但杏儿看到了,杏儿看到了就等于瑶儿看到了,瑶儿看到了就和所有女仆看到了一般无二,这件事情过去三天,整个张府中的女人全都知道少爷对少***温存!
秋天已尽,地里的东西收上来了,是一个丰收之年,在这个世界生存并不难,用他原来的积蓄买下几十个仆人,这些仆人就是原始生产力,土地应有尽有,有人就会有收成,这些人的收成就是张家的收成,而且他半年婚假中,奉禄照发,好一个殷实的大家庭,有这些,倒不用他急着搞发明创造赚钱了。
冬天来了,一场大雪下来,第二天外面滴水成冰,院子中全是白雪,窗外一棵火红的梅花在白雪中开放。
“相公!”燕儿拉着张谦的手:“今天好冷,就别出去了,好吗?”她已经按张谦的要求改了称呼,虽然相公与夫君同属古代称呼,但这个称呼好象要好听得多。
“好!”爱怜地抱她入怀:“你怕冷,让杏儿将火烧旺一点!”
燕儿已习惯他的亲昵,幸福地偎在他怀中:“相公,燕儿嫁了你,好幸福!”
火升起来了,屋内暖融融,房门关上,张谦在看着一大捆竹简,正是《先秦杂记》,对这类文章他向来没兴趣,但闲来无事,也只有对付了!
燕儿坐在桌边,桌上有一幅白绢,她眼睛看着窗外,手中是一支笔,写了许久,又换了一支笔,她的眉笔,当然是墨棒,简易的那种,又换了,换成了胭脂……她是如此的专注,全没发现她丈夫已经放下书,走到了她身后。
张谦脸上有惊讶,因为桌上已出现了一棵梅花,弯曲的树枝,点点嫣红,一朵朵梅花在她的手下悄然绽放,整个画面错落有致,与实物稍有不同,显然是经过一些处理,但对照起来却是各有千秋,自己的小媳妇居然是一个画家,有趣!好会隐藏啊,到现在才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对她实在不错,只怕她到今天都不会暴露!
终于完工,白绢在手,细细地观看,偷偷地看一眼对面,愣住,对面没有人,回头,一头撞入男人的怀抱,耳边有热气:“燕儿,好画!”
燕儿脸有红霞,手移向后面:“相公,我……我乱画的!”
“乱画都这么好?”张谦摇头:“我可不服!瞧瞧!”
“你不笑话我?”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燕儿终于将她的大作送到男人面前。
细细一看,笔法略有几分生涩,张谦指着一大块的空处说:“或许你可以将这个地方也用上!”
燕儿眼珠转动:“相公要加点什么?加两只鸳鸯鸟儿好不好?”这画讲究的就是有简有繁,满满地画上就不叫画了,相公不懂画,但只要他高兴,就随他,燕儿心目中,让相公高兴是第一位的,至于画画是消遣。
“鸳鸯鸟?”张谦笑了:“我的小姐,你这是雪地里的梅花啊,要是不怕鸟儿冻死,你加就是了!”
燕儿咯咯娇笑:“我听相公的,你说加什么就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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