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上,色泽微黄,赵绾大笑:“此酒名为‘男儿泪’,窑藏已有十三年,用于兄弟相交最是合适不过,不过不敢呈于圣上!”
圣上自然不适合喝“兄弟酒”,倒也不是他的地位在皇帝之上!
酒满上,张谦站起:“兄长,小弟敬你一杯!承蒙兄长不弃!”与赵绾结交,他还是愿意的,赵绾是汉武帝的老师,也是朝中排得上号的人物,眼前虽然处处受制,原因只有一个,他与皇上走得太近,智慧也过人,算得上皇帝的左膀右臂,深受太后一系的排挤,但此人只要不死,将来皇帝当权,他必定会权倾朝野,别人无法看准将来的局势,不敢与其结交,但张谦却是知道历史进程的,这时与他结交绝对是上上之选,患难之中建立的情谊也非比寻常。
赵绾举杯一饮而尽:“兄弟,虽然你得圣上青眼,但当今局势不可不防,你今日入府之事,对外人切不可言!你我交情彼此心知即可,更不可外传!”
这话说得郑重无比,张谦点头:“小弟理会得!”
赵绾再举杯:“朝臣私下结交乃历代之大忌,为兄不惜犯忌与兄弟结交,你可知是何意?”
朝臣之间不允许结交?是的!这一点张谦原来不知,但现在回想起来,的确是有这一条的,他为什么这么做?看着赵绾闪烁的目光,他明白了:汉武帝!他在冒险为汉武帝留下人才!只要他答应与赵绾结交,就得与他穿同一条裤子,也就必须坚定地站在皇帝这一边,皇帝身边的人太少,情况也太恶劣,此举虽是无奈,一样是一片赤诚之心!
张谦缓缓点头:“兄长尽管放心,小弟会坚决地与兄长共进退!生死无悔!”
赵绾大喜:“来,来,不谈国事!喝酒!喝酒!”
好一顿豪饮,这酒入口绵绵,明显度数不高,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谦身上发热,已是黄昏!
赵绾轻轻一拍手,一阵香风起,一个轻纱女郎轻移莲步,袅袅婷婷地从里屋而出,她这一走出,张谦顿时觉得满屋子都在随着她的脚步而摇动,充满一种动人的韵律,春风吹起,女郎脸上的轻纱随风而起,一点朱唇若隐若现,声音也如珠落玉盘:“见过义父!见过张大人!”
赵绾大笑:“玉娘!为父酒已十分,你代为父陪张大人喝几杯!”
玉娘款款而过:“是!”
张谦脸红红地说:“兄长,小弟……小弟也已到十分,还是告辞吧!”
突然,肩膀上碰到一个柔软而又丰满的东西,肩头有软语温存:“张大人,奴家再陪大人喝两杯!”好大好柔软的东西,是什么?侧身,两只眼睛如同要滴出水来,就在他面前,一只小手放在他肩头,含羞带怯,仿佛春风中的小野花……
赵绾已出亭而去,门在他身后自然地关上。
张谦顿时心如潮涌,酒意一瞬间真的到了十分:“你叫玉娘?”
姑娘在他身边轻轻坐下,右手有意无意地落在他的大腿上:“奴家姓丁,公子就叫我玉娘好了,义父告诉奴家,公子乃是当世才子,奴家破例相陪,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一个柔若无骨、娇媚入骨的美女手在他大腿上转圈,告诉他这番话中传递了两重意思,第一,她身份不一样,不是一般的陪酒女郎;第二,她并不经常陪客人酒。
张谦热血沸腾:“要陪酒也得先摘掉面纱吧?否则你可没办法喝酒!”
“是!”轻柔的声音过后,她的右手轻轻抬起,曼妙无双,手过,轻纱飘飘而下,一张亦羞亦喜的脸就在身边,声音微微战栗:“公子,奴家……奴家美吗?”
她不光是脸美如画,唇性感动人,而且不知何时,她的上衣也松开了半截,一大截玉颈露出,下面的乳沟隐隐在目,张谦喉头一紧,这还是他第一次亲眼看到如此性感的场面,一条玉臂缠上来:“公子,喝一杯吧!”
“好!我……喝!”
咯咯的娇笑声中,玉娘说:“我也喝!”
“来!我敬你一杯!”张谦已是醉意朦胧:“为了你的美丽性感!”
“这酒好烈!”玉娘在喘息:“奴家怕是醉了,好……热!”上衣又解开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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