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敏感,够直率!张谦悄悄打量一下四周,没有人!侧身:“昨晚睡得好吗?”顾左右而言他。
“不好!”姑娘迟疑地说:“我有点……怕!”
“不怕!”张谦手按在胸脯上:“我在你旁边看护着呢!”
“我……我就是……怕你!”姑娘咬着嘴唇。
声音好轻,好柔和,眼睛里躲躲闪闪地有一种迷离的光,张谦热血沸腾:“别怕,我只会保护你!今晚,我陪你,省得有些军士对你有非份之想!你不知道,一个大姑娘对他们的吸引力有多大。”
姑娘躲开他的目光:“你确定……你没有……非份之想?”
“说真话还是说假话?”张谦盯着她。
姑娘不安地退缩:“不管是真话还是假话,我都……都不听!不听!”
“不听也得听!”真够霸道的:“真话就是:你一个大姑娘在野外乱跑,碰到我是你的运气!因为我还算得上是一个正人君子!”这话或许还真的有些理由,要是她遇上匈奴兵,绝对会是大难临头,这些习惯将男人的脑袋割下来当酒器的野蛮人,对女人扒衣脱裤的时间想必是以秒作为单位。
“你这话,我觉得象是……假的!”姑娘怯怯地补了一句:“就是你算……什么人那句!”还好,总算认可了这话前半部分的真实性,不笨啊!
张谦目瞪口呆:“看你长得不错,眼光实在差劲!”
姑娘瞪着他,终于目光一转:“你的假话呢?是什么?”
“不说了!生气中!”
“真生气了呀?”姑娘转过来了。
“真的!”
“我叫你‘老公’,行不行呀?你说过这表示友好的!”姑娘好温柔!
“叫来听听!”
“老公,老公……”真的温柔至极。
“老婆,你叫得真好听!”迎着她的目光,张谦将两束火辣辣的目光回传。
“不生气了?”
“嗯!你都这么动听地叫我老公了,我又怎么再生气?”张谦笑嘻嘻地说:“别这么称呼别人,知道吗?”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如果这姑娘为了表示友好,将整队人马全部尊敬地称呼老公,也是一件可怕的事!
“为什么呀?”姑娘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我正准备这么称呼这些大哥呢,他们这么辛苦地送东西给我们,不应该表示友好吗?”
“这个……这个称呼必须是到了一定的官职地位才行,否则,别人会认为你是耻笑他,他会生气的!”张谦真聪明。
姑娘连连点头:“老公,我明白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
晚上,河谷的天空一片清明,天上繁星闪烁,月光如水照伊人,伊人在月光下美如水,钻进帐篷,张谦打定主意在帐篷口安家了,姑娘从帐篷口伸出头来:“老公,你过来!”
邀请啊!这不违背自己的准则吧?美女主动邀请!
兴冲冲地靠近,姑娘声音好低:“老公,今晚你真的别进来!”
有她的,不准还叫个屁?
姑娘在补充:“老公,你白天说的话我想了好多,我真的怕……怕……晚上……”真直率啊!这话儿敢说,还有什么话是不敢说的?
“放心!”张谦成了谦谦君子:“你尽管放心!谁敢进你的帐篷,我打断他的脚!”
“你……你也不能!”姑娘好象觉得话说重了一点:“你要是不进来,明天……明天我吹曲子你听!”补偿他的。
吹曲子?交换条件?张谦心里一动:“什么曲子?”
姑娘脸红了:“就是……就是那个曲子!”
“哪个曲子?”张谦装不懂:“你们族中那么多曲子,我知道是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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