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一句话出口,有人气愤,有人担忧,有人有了心事,但他自己好象只是随口一说,结果全不考虑,微微一躬身:“王爷,客随主便,还是服从王爷的安排就是!”
王爷微微点头,不开口!
张谦转向吉塔:“你就是王爷分配给我的……妻子?”
王爷终于开口:“正是!本王待你可是不薄!”
吉塔脸上微有红晕:“遵王爷旨意!”
“真不错!”张谦上上下下地打量:“很好!漂亮、丰满,过来!”
吉塔靠近,饶是她极大方,一样受不了这个男人穿透力极强、任何部位都不放过的目光。
张谦平静地说:“既然是我的妻子,有一句话你不能不知!”
“请夫君指教!”汉语中的称谓也极清楚,的确是训练有素!
张谦微笑:“我习惯称呼自己的妻子为‘老婆’!你也得称呼我‘老公’!明白吗?”目光漫不经心地抬起,对面帘子有一种轻微的颤抖,她的脚已不见,明显并没有离开!
“老公!我明白了!”吉塔声音娇柔。
张谦手一伸,抱住吉塔,深深一吻,精准无比地吻在她的唇上,这一下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这个男人如此肆无忌惮,居然在王爷大帐中抱着女人用这种亲密的方式亲热,简直是失礼之至,但他抱着自己的“妻子”再怎么亲热,别人也无法干预。
吉塔猝不及防之下,被他吻个正着,想挣扎却发现挣不开,男人的嘴唇火热而又缠绵,吻得她满脸通红,这是汉族的仪式吗?她不敢拒绝,男人的唇在升级,她的嘴唇被分开,舌头被捉住,吮吸的声音传遍大帐!
男人的手在她背上上下游走,亲热而又温存!匈奴还处于一种男权至上的时代,男人与女人的交往往往只意味着传宗接代,白天黑夜且不论,夫妻到一处了,脱子一裤,开始工作,工作结束,翻身而睡,又几曾见过这种温存至极的仪式?甚至听都没听说过,舌头一落入他的嘴中,一股新奇而又神秘的暖流流过全身,吉塔身子瘫软在他怀中,意识飘于蓝天之外,只用一个热吻,吉塔就对未来的生活充满新奇的渴望!
帐内的奇景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王爷低头喝酒,众卫士睁大眼睛久久合不拢,亲昵的声音响处,帘子后面的公主脸有桃红,心中的怒火不知何时悄悄飘离,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滋味涌上心头,是新奇?是羞涩?还是……别的滋味?她完全分不清!这就是“老公”对“老婆”的宠爱吗?吉塔很快乐吗?她的表情分明是幸福!她为什么身子颤抖?……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从里面却是可以看到外面的,借着帐篷口的光亮,她甚至能看到吉塔脸上的红晕!
老公!老婆!这两个称呼在他们中间悄悄地传递了三天,她虽然猜到这中间的含义与这有关,但绝对想不到会有这种后续,如果知道又会如何?她不知道!她的心完全乱了!好象有一棵小草在悄悄地发芽。
好久,张谦终于放开吉塔,吉塔红霞满脸,嘴唇鲜亮无比,脚步一动,刚想逃离,又被男人温柔地抱住:“老婆!你的唇是这么甜美,可爱极了!我爱你!”
象蜜一般甜的言语飘入耳中,男人的怀抱温柔而又缠绵,吉塔双脚发软,神思不属,眼中不知何时有了迷离的梦幻,轻声叫道:“老公,我们走,好吗?”
“好!我们这就去放羊牧马,吹笛、唱歌、织布纺棉,过一过神仙般快乐逍遥的日子!你再帮我生几个可爱的儿女,我们一家人就这样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永远恩爱、永远缠绵!”
吉塔如在梦中,真有这么可爱的男人吗?身为匈奴人,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动人的情话,其实又何止是匈奴人?大汉又有几个女人有福听到这种超越时空的爱情宣言?
张谦抬头:“多谢王爷!我要和我的爱妻离开了,可以吗?”怀中依然抱着吉塔的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