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丛中,鲜花下,格兰絮絮地在男人怀里诉说着她的快乐,张谦也用他的手、他的唇回应她深情的话语,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是午后。
今天吉塔不会回来,因为按照行程安排,她要等到第二天,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最高兴的当然是格兰,也真奇怪了,一个公主生怕下人回来,她简直象是偷情!或许本来就是偷情,名义上张谦是吉塔的丈夫。
迎接美女的到来当然是烤羊肉,格兰对他这明显违规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她心中,这是她的男人,只要他高兴,将所有的羊全烤了也只是小事一桩。
吃完饭,格兰小嘴儿一擦:“郎君,我吹曲子你听,好不好?”
“是迎情之曲吗?”
“嗯……你想听吗?”
“想!”张谦笑嘻嘻地点头:“这次该不会是假的吧?”
格兰妩媚地横他一眼:“假没假你自己判断,反正你对乐曲特别敏感。”
笛声起,就象春水流过大地,一派鸟语花香,小虫儿在花间低语,花儿在春风中颤抖,格兰的眼波也始终在他身上流连,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柔情蜜意……
曲子只听一半,张谦轻轻一拉她,格兰顺从地靠在他怀中,笛声从怀里传来,更多了三分缠绵,终于结束,格兰轻轻地挽住他的脖子:“郎君,这曲子假吗?”
“不!”轻轻地吻住她的唇,良久分开:“格兰,这曲子和你的人一样的真实!”
格兰轻轻地说:“可我总觉得我们的相爱不真实!”
“为什么?”
“太离奇、太曲折!”格兰幽幽地说:“今天这幸福也美得象是梦,我真怕一觉醒来,这一切都是梦!”
张谦紧紧地抱住她,心中在叹息,这是她的预感还是她的直觉?不管是什么,这种结局真的有可能。
“郎君,我知道你忘不了你的家乡,也知道你忘不了你的家人和爱人。”格兰在他怀里轻轻抬头:“你想回去吗?”
张谦微微一惊,她察觉什么了吗?摇头:“不!在这里,有你这位红颜知己,我很满足!”
格兰幽幽地说:“郎君,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你答应我,不管我们两个国家将来会怎么样,都不要彼此怨恨,好吗?”她的眼睛里有深深的悲哀。
是啊,两个国家,她是匈奴的公主,而他是大汉的使者,都属于两个国家的上层人士,如果两个国家真的发生战争,他们就是敌人,他们的将来会如何?
谁也无法掌控!
张谦沉重地点头:“我答应你,哪怕我们两国发生战争,你也是我的爱人!格兰,别说那些了,今天我们在一起,应该高兴才对!”
“嗯!”格兰扑入他的怀中,紧紧抱住:“好好爱我吧!”
深深接吻,解开衣服,细细地抚摸她的丰满,再一次**,在洞中、在格兰第一次流血的毛皮上,他们爱得缠绵而又持久,洞中全是格兰的呻吟和幸福的叫声,张谦有了一个新发现,自从午夜训练之后,他**的水平见长,第一次与格兰同时到达**只不过因为他压抑了太久,刚才在草地上,格兰两次**之后他才到达**,而现在,格兰早已瘫软如泥,他依然保持良好的征战势头,简直有愈战愈勇的发展趋势。
伴随着格兰的全身痉挛,她紧紧地抱住他的后背,娇喘吁吁,又一次到达**,喘息终于平息,格兰喃喃地低语:“真好!”
张谦玩弄着她的**:“这么好的事,你当时还要杀我!”
格兰脸红了,在他后背上捏了一把:“你这坏蛋,谁叫你强暴人家的?”
“不强暴你会主动给我?”张谦得意地说:“就得先将事情办了,否则,在你眼中,我只是你的囚徒!一辈子都成不了你的男人!”
“啊?”格兰大羞:“你还有预谋呢!”
“就是!”突然,张谦想到了一件事情:“格兰,你会不会……怀上?”
格兰脸通红:“我怎么知道?你想我怀上啊?”
“不!”张谦说:“我就担心你怀上!”
格兰脸有些发白,是啊,要是怀上了可怎么办?她还是一个公主呢,怎么向父王交待?突然手收紧:“不管了!要怀上估计也怀上了,你……想做就做!”虽然她性经验还极欠缺,但也知道男人还没有做完,善解人意啊!
有她这句鼓励加肯定的话,再加上热情的动作,张谦哪还用客气,痛痛快快地开始征程,一番征战,格兰彻底崩溃,只剩下喘息的份。
外加一句怨言:“我不干了,你放着吉塔不动,专门找我拼命,想弄死我,你还恨着我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