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和黄馨两个没课可上又没事可干的家伙早就在教室外面等我,当他们听到先离开教室那些同学们的议论时,他们也觉得不可思议——以他们对我的了解,当然知道从出生以来,我都没有任何机会接触电脑,更不可能在这段时间内自学电脑知识——这段时间忙于黑帮争斗的我,就算有时间,也是绝对不会有那份心情的。
于是好奇心满溢的他们,追问着我,想要弄清楚,究竟我身上还隐藏着什么他们所不知晓的事情,我只能笑笑。在这个时候,我还能对他们说什么呢?难道说这是我上辈子都记得牢牢的?或者说我人品突然爆发,冥冥之中出现一个声音告诉了我正确答案?
幸好,这个时候,我遇上了一个熟人——十多年前的熟人。
她叫谌蓉,也就是我和双妹妹在二年级时,去永顺时参加自治州珠算比赛时认识的,那位给我们照相,却忘记打开镜盖的小姑娘。
从年龄上估算,她应该比我大上十岁左右,不过历尽风霜的我和未经世事的她,看上去是相差不了多少的——我能够认出她,是因为她时不时会给双妹妹寄去她的照片,反正她照相是不用花钱的。
不过她显然已经不认识我了,在我做过自我介绍,然后提起了双妹妹之后,她才回忆起来。不过她马上就对我充满了热情——她依然还记得当年,是因为我的宽容,才让她免于一顿责罚。
对她这样的人而言,要说是恩怨分明,可能有些不太适合,但对她有过一点点好的人,她都会记在心里——这也是因为她一直生活在大学的象牙塔里,没有什么过多的机会接触外界吧。
这个世界本是黑暗的,不过很多人却幸运的能够在一间拥有灯光、或是烛光的房间里终老一生,而看不到窗外的夜幕。
不过这些幸运的人中,绝对不会包括我。
接下来就好办了,她非常热情的邀请我们几个去吃顿便饭——在食堂里吃的饭菜,的的确确可以算是便饭。但教师食堂的饭菜不管怎么说,比起学生食堂的,还是好得太多了。
杨凡比较奇怪她怎么能进教师食堂,于是她告诉我们:她在八年前考进了吉首大学外语系,因为成绩优异,也比较追求上进,入了党——我个人认为最重要的一点是她长得比较养眼——所以留校,教的正是我们这些函脱生的外语。
这些都是双妹妹没有告诉我的——后来我才知道,双妹妹也不了解这些事情,她们的书信来往,都只是谈论一些关于如何打扮自己、如何穿衣着装、如何化妆施粉,w.uknsh.等等总而言之让自己变得更漂亮这些方面的事情。
这顿饭吃得大家都很愉快,尤其是被学生食堂里的饭菜毒害过的杨凡。酒足饭饱的我们已经完全没有什么师生的差别,我笑着对她说:“你的课要是我睡了懒觉,我可就不来了哦,点名不许点到我。”
她也笑着回答我:“那是肯定的,话说回来,我现在都在后悔当初读大学的时候笨到不知道去玩呢。”
暗地里开心的我,在心里计算着,这样一来,我已经有两门功课可以免修了——第一学期本来就只有四门课程,那么我只要在梁清的哲学原理和暂时还不知道谁任教的高等数学里认真听讲,第一个学期基本上就可以轻轻松松的过去了。
这对于习惯了懒散的我,无异于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啊!
不过一想到那四个大大的红字“学习委员”,我不禁又开始了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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