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艳看了看自己身上,不解地问:“大哥,你干吗这样对我笑,我身上都开始冒凉气了。”
“我问你,你上大学的第一年,离开这里时,是不是穿绿色连衣裙?”
“是呀,你怎么知道?那件裙子,我现在还保存在箱子里。”
“呵呵!那就对了,我是在他的梦里看到的。你绝对想不到,这个胖子在梦里居然娶了一模一样的三个新娘子,你猜新娘子象谁?”
周艳一愣,沉吟地说:“大哥既然这样问我,是不是象我呀?”
“一点不错,就是象你。他还对你……”乞灵突然想到她两次凌辱的经历,赶紧打住,不敢再说下去。
“对我怎么啦?你说呀!”
乞灵收起笑容,肃然地说:“其实他在你家打工时,就喜欢上你了。你考上大学走了,他一方面羡慕你走出了大山,另一方面又很伤心,伤心的是他再没有机会喜欢你,伤心自己没出息,不能象你一样考上大学。你走的那天,他在山坡上的树下,看着你坐拖拉机离开,绝望伤心和心理多重压力一起爆发出来。他在树下痛哭一场,自此心理失去了平衡,深藏在潜意识中的愿望渐渐地浮出,侵占了表层意识。这就是他患病的根本由来。”
“原来是这样。说起来他也怪可怜的,他聪明好学,只差几分就考上大学了。他想复读一年再考,可是他家里的经济条件不允许他复读。我的走可能刺激了他,使他消沉了下去。”
“他的性格有些脆弱,致使他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终日沉迷在美梦之中,不敢面对现实,采取了消极躲避的方式。”
“大哥,你有办法救一救他吗?”周艳希冀地问。
“办法是有,只是要仔细设计好步骤和细节,稍有差错,就有可能是他痴呆,或者变成疯子,给我一个小时,让我好好想一想。”
这时外面传来说话声,他们走出去一看,原来是冰儿等四人找到这儿来了,石老伯拦在院门口不让他们进来。
乞灵说:“石老伯,他们都是我的同伴,你让他们进来吧。”
张心平走过来,埋怨说:“你们有事也不跟我们说一声,我们回来后见不到你们,打听了好几个人,才知道你们到这儿来了。”
周艳看出石老伯夫妇一脸的焦急,便问道:“石伯,你们是不是有急事要办?我们同伴来了,这里用不着你们帮忙,你们有事就忙去吧。”
石老伯说:“天气预报说,今夜有雨。我家的麦子还没动镰,今天要不收了,明天就都泡在地里了。唉,凭我们老俩口就是割到明天早上割不完,能割多少算多少吧!”
石大妈担忧地问周艳:“有心的病有希望治吗?”
“大妈,你放心去吧,我在这儿看着呢。有心现在睡着了,我的同学已经有办法了,但要思索一下治疗方案,才能下手治。”
乞灵沉思一下说:“冰儿,你去帮助石老伯去收一下麦子。”
“我,我又不收割,去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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