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说的,我两口子就算忘了全世界也不能忘记你们呐,小晚,我说的对吧!”
云槿终于笑完了,站直身子,在刘贾父子俩不知所以然的茫然目光中,微微的笑着。
低矮的屋檐下,一向温文尔雅的叶晚阴沉脸,提着菜刀恶狠狠的盯着刘贾刘西两人,她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本以为是云槿贪玩弄出的响动,可打门里往外一看,叶晚顿时火冒三丈!
“你们干什么来了?”
整个一母老虎,叶晚气势如虹的走上前来,把手里寒光闪闪的菜刀轻轻的放在了刘贾的脖子上。
腿是真的一软,这一点若暝和云槿都能给刘贾作证。
“你……你……你干什么?”
也是四五十岁的人了吧,刘贾抖着八字胡,软软的跪在地上,心惊胆战的说。
“我问你呢,干什么来了?快说!”
叶晚怒目圆睁,不经意间那冷冰冰的刀刃似是又近了脖子几寸。
“我……我……刘西!”
刘贾胆战心惊的瞄了一眼脖子上的刀刃,结结巴巴的我了两句之后,吼出了儿子的名字!
瞄了一眼凶神恶煞的叶晚,刘西忍不住一阵颤抖,可看着刘贾受制,他还是下意识的伸出了手去,想张嘴,却撞上了叶晚冷冽的眼睛,那模样简直是太逗了,只见那可怜的小手像触电似的缩了回去,佝偻着腰,低眉顺眼的看着叶晚,活脱脱一只犯了错误的小狗模样,逗的若暝捂着嘴不住的笑,也许是被羞的开了窍,直到若暝止住笑声,刘西才想起此行的目的,随即,攥着拳鼓了鼓气,紧接着试探性的向前迈了半步,最后又怯生生的瞄叶晚一眼,直到发现一切如常,这才小心翼翼的把腰直了起来!
“叶……叶叶晚,你不要太嚣张,赵槿是什么货色,你清楚,我和我家老头子也清楚,他到底能不能写出林国三弊论我想我们都心知肚明,如果你不想我找州司大人揭发的话,就把那些礼物,还有这个小妞给我乖乖的送来!”
要不请他做老师吧,云槿摸着自己短短的胡茬想着,他实在是太佩服刘西这家伙了,这一翻操作把色厉内荏,外强中干两个成语简直诠释的太完美了!
云槿如是想着,眼看着叶晚眉头一皱一脚踢翻刘贾,眨眼间把菜刀架到了刘西的脖子上。
“你什么意思,我夫君文采盖世,区区一个林国三弊论有什么难写的?”
“哼!叶晚,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十一年前那个老东西带着赵槿从翁州逃出来,住在你家旁边,我们三个是一起长大的,他读没读过书,你还不清楚吗?赵槿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的吧,那个林国三弊论是从哪儿抄来的!”
在刘西唯唯诺诺的话语里,篱笆小院又迎来一位贵客,提着肉的张苴静悄悄的来了,笑呵呵的站在破碎的木门上望着若暝,拍着手喊了一声精彩,张苴悠闲的走到云槿身前,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宝贝似的,上上下下的打量着。
“呦!真巧啊,若暝先生还在呢?我们这州司大人也真是的,一点儿也懂不怜香惜玉,竟派美女客卿来干这活,东方容呢?我觉得单凭你怕是护不住这位赵——先生吧。”
张苴阴阳怪气说着,像狗一样对着云槿嗅了又嗅,如同是在铭记猎物的味道,看的若暝心惊肉跳!
“你干什么!我对你可一点兴趣没有!”
云槿厌恶的推开张苴,作为一个以传承人类香火为己任的男人,云槿是绝不会接受这种不伦不类的东西的!
“呵!赵先生真是风趣,若暝先生,你是不是还没告诉他啊!没事,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代劳!”
“闭嘴,张苴,你到底想干什么?”若暝怒喝一声,并指御气,一个闪身,便把云槿叶晚二人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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