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东方容终究是没来!
“就这样结束了!”
云槿一声长叹!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气刃,内心涌起了浓浓的不甘!多久了,死亡,如一个阔别已久的老友,又一次笑盈盈的朝自己飞奔而来!
“完了!”
就连若暝也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已经看到了身首异处的云槿和一地殷红……
叮……突然一声刺耳的金鸣让云槿暗松了一口气,是谁?他想着,怯生生的睁开眼来!
眼前的一幕让他大吃一惊,只见叶晚提着一把菜刀摇摇欲坠的挡在自己身前!
“小晚!”
云槿一声惊呼,连忙把她揽进怀里,心疼不已,轻轻的擦了擦叶晚嘴角的鲜血,沉默着,抬起头平静的盯着张苴。
如同被一头茹毛饮血的野兽盯着似的,张苴只觉后背一凉,连忙横刀隔开若暝的长剑,抽身暴退!
谁?
张苴提着刀,心有余悸的扫了一眼篱笆小院,他不得不小心,刚刚的那个感觉真的很危险!
“你叫张苴?”云槿站起身冷冷的说。
张苴一愣,抬眼瞥了一眼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心中疑惑不解,那双眼睛……不错刚刚就是是这种感觉,可是为什么?他竟没有丝毫武道修为的痕迹?
慢慢的张苴觉的很丢人,自己堂堂一个御气境的高手竟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吓的退了好远,他越想越气,忍不住提起刀又是一道气刃挥出,朝着云槿的面门直飞过去,怒道:“赵家余孽,你这是在找死!”
云槿一动不动的看着,不同于之前的绝望,现在他很平静,平静的像一块石头似的,冷冷的盯着怒不可遏的张苴。
情况危机,若暝连忙飞身上前,一剑横空拦下了那道气刃。气喘吁吁的对云槿说:“师父,快走!”
云槿并没有理会若暝,只是淡淡一笑,道:“张苴,林国翁州张家的一支,经过国司张狄授意,来到历州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监视弓家的动向,只可惜,你虽然武道修为不错,但说到底也只是个莽夫而已,任民刑衙主事以来,手下贪墨成风,更是纵容家奴打死了阳山府明家的三公子明侦,除此之外,你的那个宝贝儿子张醒更是不得了,当街强抢陈家千金陈尘,以至于她悬梁自尽!怎么样张大人,还要我说下去吗?”
张苴脸色一变,紧紧的盯着云槿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云槿看了一眼张苴,索性在院子里的木凳上坐了下来,斜斜的靠在桌子上,道:“你想杀我,无非认为我是前国尉赵师的后人,可是全天那么多姓赵的人难不成都是你嘴里的赵家余孽不成?我要求不高,跪下来,自己把你手臂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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