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王素娟，我首先问了她一个问题：“如果我做你的股东代理人，行使权利过程中，是以法律为底线，还是以良知为底线？”
显然王素娟没有想到我会劈头就问她这么一个问题，她沉默了很久后才说：“从商，一般都是以利润为……”
我抬手制止了她还没说完的话说：“懂了。那我有个要求：我需要保留能随时并且没有条件地终止做你在辉煌置业股东代理人的权利。”
王素娟有些愕然，怔怔地看着我。
我说：“你也可以拒绝。”
她听了犹疑地望着我，露着探询的微笑说：“如果我拒绝呢？”
我也对她笑，说：“那今晚我做东，请你喝酒。”
王素娟忽然如蒙大赦般的轻松起来，放飞着微笑说：“我怎么会给你做东的机会呢！”她大张着双手对我说，“拥抱一下，合作愉快！”
我就轻轻和她抱了一下，在她耳边轻轻说：“如果握手会显得更正式一点。”
她轻轻松开我，灿烂着笑脸又边和我握手边说：“抱是情谊，握手是生意！愿我们友谊长存，合作共赢！”
我说：“好！”
她依然灿烂地笑着，不过我看着她的笑却有几分不自然。
很快，她又重新鼓捣了一式三份的授权协议书来。在我和她找来的公正律师看过无误之后，她自己先把名字都签了，盖了手印，又让我和律师也签了，我盖了手印，律师盖上了他们律师事务所的公章。
一切搞定，王素娟说：“我们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庆祝一下？”
我说：“不了。我住的那地方过年了就不让续租了，我得出去找房子去。现在正是快过年的时候，房源多，好找，还便宜。”
那叫陆凡的律师就含蓄地笑着，说：“虞总果真是凡事都有算计，天生的生意之才！”
我看着他，笑说：“别瞎抬举我，我这就是穷，不算计不行！”
陆凡律师落了话头，明显有些尴尬，打着哈哈给自己解围说：“虞先生真是幽默！”
看着他窘迫的模样，我忽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都说中国文化的一大特点就是含蓄，打太极。所以偶尔实话实说，总有意想不到的幽默效果。陆大律师，你说是不是这么个情况？”
被我笑得莫名其妙的陆凡只好又不知所以地忙忙称是，陪着我一起莫名其妙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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