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贵来的也急,捧着竹筒。爽朗到:“久等久等啦!”上前先递给石姑娘,毕竟熟悉嘛,这房子都是人家的。同时也能知道合不合适,是不是这么个水。心里也没谱,盯着人看。
那石姑娘虽是老妪,看着皮骨瘦弱,头发稀松。但接杯子时,轻捻住,优雅而过。会心一笑:“不错!”又说道:“三位朋友远道而来,必是辛苦,诸君请。”
三位依次接过,绿竹竿一口饮罢:“不错,清香怡人,入口清润,好水。”
黄袍黑夫抹着嘴唇:“有些寡淡,稍有无趣呀!”
最后个蓝衣老头瞪着前方,直直的“呸”了一声,道:“竹渣子咋没弄干净,哎呀,卡嗓子嘛。”
王长贵尴尬了,竹筒可能没掏干净。笑到“疏忽了,我在去取一杯!”说罢欲要取过竹筒,。
蓝衣老头却收住竹筒说道:“已尝,不必。”
王长贵隐隐觉得坏事了,丢了人呀。望着石姑娘,好像在说:如何是好呢。
坐在床上的石姑娘会意,竹筒搁在一边“过来坐着。”
王长贵对着篮衣老头抱拳施歉,上前去坐下。几人心中仿佛有事,王长贵也忐忑不安,毕竟跟人不熟悉,只好开口问道:“几位是?”
蓝衣老头瞪着前方,也不知道看着谁,就率先开口:“吾乃上广排河太元柱山撼天真君!”
王长贵咂舌哑然,没听明白,只好做恍然大悟的样,长“哦”了一声。又看着黄袍黑汉,觉得他头顶的秀玉簪极其漂亮,跟这人的长相甚是不符。
那人也在打量着他,心里也犯嘀咕。扇子上的字都变了变。吁道:“太清门下三座山,大真阴山观人间。”
“奥~久仰,久仰!”王长贵迎合着,也不知道久仰对不对。
谁料黑汉子激动到:“当真?”
王长贵懵了,你打你的哑谜,我配合着你,可你这是怎么回事。心说还是不说话的好。
石姑娘在一旁握起了王长贵的手,轻说道:“什么真的假的,阴的阳的。”
王长贵被摸着手,觉得挺别扭的。石姑娘对着他笑说道:“问东问西的,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绿竹竿在窗户一边也来了兴趣,挽着长须接着:“对,你又是何人啊?”
黑汉子有些别扭,张口欲言,又仿佛不知如何问起,一脸期待。
蓝衣老头瞪着大眼,吐道:“装模作样!”
王长贵心说不好应对啊,以往的剧本没有这么写的。大家都不认识你,还跟你玩,玩了半天,问你是谁!这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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