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子,你可想好了,白吃的午餐可没那么容易就能吃进嘴里。”
陈玄礼阴恻恻地说道。
王钦迟疑片刻,坚定地回应了陈玄礼。
陈玄礼大笑,说道:“小娃娃,你可认得凶阎王?”
这是我爹,我当然认得。
“认得。”
“哦?你可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吗?”
王钦心里却是纳闷,摸不准这老伯心里什么个想法。
“姓王,叫王椋。老伯你问这做甚。”
陈玄礼又继续问道:“小娃娃,你跟王椋是什么关系?”
陈玄礼心中有些忐忑,期待中又带着几分害怕,静静的等待着王钦的回答。
“他是我爹。”
“你爹?他当真是你爹?”
陈玄礼语气明显有些激动。
“我问你,神魔二元刀的总纲是什么。”
陈元礼还是有些怀疑,绝对保密的问题。
王钦顿时心中有些愤懑,难道他觊觎我家传武功?一时竟不知如何做答。
“说啊,你说啊!”
“天地不仁,大道无光。以我赤血,祁染玄黄。阴阳之辩机,动静之起始。道起无极之浩淼,魔自苍生之孽念。天地无心,吾当自领周天之变,化吾为王…”
一段晦涩玄妙的口诀从王钦口中吐出。
陈玄礼哈哈大笑,接上王钦的话,说道:“如身有一味之险境,绝辟四方之生机,非以历十方之生死,开一通明之灵光…”
王钦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老伯你怎会…”
陈玄礼哈哈大笑,在这没有生机的地牢中,这么多年,总算遇到件高兴的事了。
“老夫陈玄礼,你爹当真没跟你提起过?”
陈玄礼明确了王钦的身份,忽又想起往日与王椋的交情,不该如此,有些不满的问道。
王钦却是肯定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陈玄礼就更纳闷了,喃喃道:“不该如此,不该如此啊!”
“丁酉年,婉仪是丁酉年生产的,孩子,丁酉年之后发生了什么?时至今日又是哪一年?”
丁酉年?那可不就是二十年前了。
“今年是丁巳年老伯,马上就是戊午年了。”王钦说道。
“丁酉…丁巳…二十年了,已经二十年了。”
陈玄礼说着不禁潸然泪下。
“丁酉年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来这老伯不是老爹的仇家,王钦说道:“庚子年间,有一群身穿绣花黑衣武功高强的人,他们大肆屠杀武林名宿,很多名门正派和江湖豪侠都遭了他们的毒手,就连小满哥的父亲也死在了他们手下。”
说到这,陈玄礼像是发现了什么,因为当年围攻他的也是一群身穿绣花黑衣的人。
丁连山,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玄礼暗暗思索着,王钦的话又传到了他的耳中。
“我爹也是拼死才把我们一家和小满哥带出来,我爹逃出来后,我们便在洛阳隐居。”
“再后来,由于我偷偷离家出走,又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我才知道了我爹的身份,再往后,就是遇到黑衣众了。”
王钦说着说着,就把宁王私藏赤铜的事和牧小满之前的推理全跟陈玄礼说了。
炎君啊,是哥哥我错怪你了。
炎君是王钦父亲王椋的字。
“那照你这么说,黑衣众是宁王的人…嘶,宁王好狠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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