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源二见大木重动了真火,他也知道面前二人的关系非比寻常,便走到二人中间抱拳说到:
“主将息怒,内田将军乃我们右翼军副将,此时又是临阵对敌,不好处罚领军将领,还请您三思。”
大木重没有理会北源二,努目望向躺在地上的内田八。
内田八赶忙单膝跪地说到:
“我知道自己违抗了军令,甘愿受罚,还请主将下令。”
“主将,内田将军现已知错,还是暂缓处罚吧。而且只是一坛酒的事情,没必要重罚。”
见北源二又替自己说话,内田八心里确极不是滋味,心想,如果不是你告诉大木重,这么一个小事,他能知道,现在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让他在一众士兵还有左翼军面前丢人,这笔账先记下,以后找到机会必还。
他虽这么想着,但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是借坡下驴的说:
“我知错了,多谢北源将军为我开脱,虽只是一坛酒的小事,但我确实违抗军令在先,还请主将责罚。”
大木重此时见内田八服了软,火气也顿时消了大半,内田八跟了他二十多年,与他关系亲如师徒,这次事情虽不大,但毕竟是违抗了自己的命令,他生这么大气,主要是怒其不争,明知与自己关系亲密,还故意拆台让自己难堪。如果换做别人,那教育怒斥一顿便可,但换做是内田八,必须要严罚才能服众。
大木重又是思索片刻,这才说到:
“谅你功劳甚多,先饶了你的重责,但必须受罚,长长教训。来人,把他带下去,受三十鞭刑。”
“属下领命,谢主将轻罚!”
内田八说完站起来便脱掉身上铠甲,向着一处木架走去。
“行刑!”
“是!”
随后传来一声声响亮的鞭打声,内田八的后背顿时是皮开肉绽,鲜血浸出,可他却咬紧牙关,紧闭双眼一声不吭,心里充满了不甘和屈辱,一股仇恨的种子也在慢慢发芽成长。
三十鞭子打完,内田八在两个士兵的搀扶下来到大木重身前,大木重见他脸色惨白,后背更是一片血红,稍有一些不忍,但转而又换上严厉的表情,喝到: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哼!”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向远处。
北源二见主将走了,皱眉看了内田八一眼,赶忙向着搀扶他的士兵说到:
“快扶你们将军进帐,把军医也叫来。”
“是!”
见士兵答应了,他也是快步跟上大木重,向着远处走去。
内田八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眼睛里露出一丝狠厉的目光,暗下决心,此仇必报。
。。。。。。
下午时分,内田八端坐在自己的营帐内,他背部的伤已经被军医包扎好了,猛灌几口酒,缓解来自背部火辣的疼痛。
“禀报将军,上岛俊求见。”
一个士兵进到帐内说到。
内田八疑惑的思索一下,皱眉说到:
“不见!”
“将军气大伤身,不如听在下讲几句,定可让将军茅塞顿开,烦恼尽除。”
上岛俊在帐外大声喊到。
听到他这么说,内田八露出轻视的表情,心想,上午受的气正好没地方撒,既然你找上来了,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话,如果让我不满意,便想办法教训一下他,也好解解我的闷气。
“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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