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中午,我和我妈在三舅家吃了桂圆荔枝鸡蛋,又在大舅家吃了当地的麦虾面后就打道回府了。我回到家里时,白梅和白雪还有白羽都在我家和我的姐姐在一起嗑着瓜子在看电视,说是看电视倒不像,因为电视的画面非常模糊,电视的声音夹杂着呲呲的声音,他们聊的非常起劲,他们聊天的声音已经远远地盖过了电视的嗤嗤的声音。
我回到家里,把自行车推了上来,白雪说:“好像有人来了,是自行车的声音。”
白羽说:“一定是舅妈和建业回来了,我下去看看。”
建芬对白羽说:“快问问他,有没有帮我一起领了压岁钱。”
白羽在楼梯口高声问道:“建业,建芬问你有没有帮她一起领了压岁钱。”
我说:“妈妈不让我接过来,连我自己的都没有。”
我姐建芬事后诸葛亮说:“我早就猜到了,看来我真的是料事如神呢。”
白梅和白雪到后就嗤嗤地笑出了声音。
然后白雪告诉我和建芬说:“对了,我一个非常机密的事情忘记说了。我妈还有我爸,也就是你的大姑和大姑父,我的外公外婆,也就是你的爷爷奶奶,他们让我向你们转告,让你们俩一起到我家去吃饭。”
建芬和白梅看着白雪说话这么绕口,感到有些搞笑,白梅说:“白雪,我怎么感觉你说话这么吃力呢?”
白雪说出理由了:“因为我常被这个称谓搞混淆了。这样说,能够让我把这些称呼复述一遍,好让我记得牢固一些。”
白梅说:“我从来不会搞混淆,可能你常年在外的缘故。”
我姐说:“为什么要让我和建业都去呀?”
白雪回答说:“我觉得可能是你大姑和大姑父觉得我和白羽马上就要回北方,让我们吃顿最后的晚餐,借此机会聚一聚,增加一些表姐妹之间的情谊吧。”
建芬张起嘴巴问:“你们这么早就要要去外面了?”
白雪说:“对呀,我也感觉有些早,不过我们又做不了主。”
白雪自言自语地说:“想起又要坐两天一夜的大巴,我就感到头大。”
白羽说:“那有什么的,我就喜欢巴士。不过和建业下下棋十局一赢这个血海深仇我明年回老家一定要报。”
我笑着对白羽说:“那局其实是我放了血的。”
白羽听后对我怒目而视。这时,我的大姑就来到我家了。她径自从下面走了上来,走楼梯时悄无声息,就像是一只猫一样,当她出现在我们的后面时,白雪和白梅看到后吓了一大跳,她们纷纷责怪大姑:“哎呀,我的个妈呀,你什么时候上来的呢,怎么没声没影的,我还以为看见鬼了呢。”
大姑正想说话,没想到被白梅抢先说了:“妈呀,你上来多久了,我们说的悄悄话,你是不是全听到了。”
白羽也想说,可被大姑抢去说了:“你们几个的悄悄话我懒的听,我这过来是叫你们回家吃饭的,对了,建芬建业,你们晚上就到我家吃,也就是到你爷爷家吃。”大姑看了我们一眼,说:“不来不行噢,否则你大姑我可是会生气的。”她正转头想要离开,又想到了什么,补充一句说:“对了,我们是基督教,以后可不能说鬼这个字。”
白雪撒娇似的说:“我的妈呀,你这是要施行文字狱吗?连鬼这个字都不能说。”
白羽也抱怨地说:“就是,我觉的我妈就是个独裁者,就是个***。”
大姑头也不回的走下楼梯,一边走还一边朝前后左右张望,她对正从外面走进来的我妈说:“下大雨的话,楼梯口上面会漏水的吧。”
我妈心想,这个姑姑也太厉害了,居然一眼看出来了,她说道:“可不是嘛,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刮台风的话,那这里就要水漫金山了。”
大姑说:“你可要和耀光说说,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可不行,这楼梯是你公公婆婆用上好的木料做成的,容易受潮霉掉,再说也滑,小孩子走路就容易摔倒,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时,我的爸爸也正从外面进来了,大姑对他说:“耀光呀,你在去外面钱前,可要把楼梯口上面的细缝用水泥给抹抹,不然楼梯的木板受潮后,这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
我爸笑着一口应承下来说:“哦,原来是这样的呀,那我肯定要给平顶用水泥给全部抹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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