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影的房内透出橘红色的灯光。窗帘紧闭着,她始终将自己独自锁在房间里。
酒醉的韦震被保镖阿虎扶下车。今夜他喝了不少,似醉半醒的感觉好极了!他向来很有分寸,很少放任自己喝醉,今天的确是个例外。
躺在自己的床上合衣睡着,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口干。不知过了多久,韦震终于从床了懒懒地爬了起来,将压出了些许皱折的外套脱下,扔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之后迅速将衬衫的扣子全部敞开,顿觉凉爽轻松了许多。略感眩晕,懒懒坐在床边上,心中考虑着自己是否该喝点什么,牛奶,或者咖啡?
看看表,已是午夜十一点四十分。父亲回来了吧?蝶影掀开窗帘向窗外张望。那辆雪弗莱已经归位,他应该是回来了。最近,失眠始终困扰着她,她数了上千只羊,依旧没有一点睡意。她极需要安神的东西,譬如热牛奶。佣人们都已睡下了,廊上没有灯光,一片浓浓的黑暗。她没有开灯,生怕吵醒别人,蹑手蹑脚的摸黑下了楼。进入楼梯下的小厨房,关上门才点亮了灯。
蝶影将热好的牛奶倒进杯中时,小厨房的门忽然打开。回头看到微醺的韦震,一阵紧张,仓皇将杯子打翻在地。微烫的乳白液体顺着桌面洒在裸露的大腿上,她不由轻呼出声,慌忙向后退了一小步。
他心中一惊,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紧张的问:“怎么样,没事吧?”
“没关系,不太烫了,放心吧。”蝶影顺手抽出张纸巾低头在大腿上擦拭着。
“我看。”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落在她结实修长的美腿上。韦震低下头,目光从淡红一片的烫痕,逐渐向上抬升。经过曾被船舷划伤的淡淡伤痕,之后是睡衣的群摆,然后是胸前裸露出大半的丰满,最后落在她细腻的脖颈和下巴上。他再没有向上看的勇气,怕在她的眼中读出他害怕的东西。
本就狭小的空间变的更加局促。蝶影眼神惊恐,丰唇微张,望着“父亲”**的胸膛,觉得喘不上气来。大脑中混乱一片,一时间丧失了语言能力……
她战战兢兢的抬眼承接到他的目光。那并非父亲的眼神,包藏着男女间无尽的红尘**。她美目迷离,颤抖着双唇似要开口,却依旧讲不出一个字。可她却明显感到那轻轻覆在腿上的温热指掌已变为煞有力道的放纵抚摩。天,他又要干什么?
年轻女子肌肤的光滑弹性借助手掌直逼韦震的下腹。他还没醉到不知道自己又在犯罪,可他丝毫不想停下来,用力圈住这俱柔软而冰凉的身体。一时情急,蝶影慌忙推拒。终于瑟缩着开了口:“别,不可以!”她心中很想唤他一声“父亲”,却始终叫不出口。
“知道吗?你如光彩照人的莎德维丽,时时蛊惑着我的心。”韦震微睁着细长的双目轻声呢喃,将无限的爱意流泻在她美丽的脸庞上。
这个故事实在太贴切了。是这样的吗?他是在说他如梵天一样爱上了自己女儿吗?他这算是表白吗?他居然还好意思说出口,他以为梵天可以,他就可以吗?她得提醒他,她是他的女儿。可事实上,她不是,她跟他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他不久前已经要了她,另一个声音也在提醒她:眼前的男子是拥有她的男人,并非她的父亲。
满心矛盾,全然说不出一句阻止他的话,既没有躲闪也无法迎合,轻咬着嘴唇,任由他放肆揉搓着她娇艳如花的身体。她甚至在心中漫骂自己的不知羞耻,面对抚养了她21年的“父亲”,她的身躯竟然逐渐感到炽热难耐,仿佛即将燃烧起来。好下贱!
韦震完全没有预料到,他的色胆包天今夜居然没有遭遇到严重的阻力,蝶影是如此任命的任他肆意摆布着。彻底抛弃内心的理智与自责,将那妩媚的腰肢轻轻托起,将她放置在橱柜光滑的台面上,低哑的宣告一声“我要你。”便势不可当的闯入了她的生命……
“蝶影,恨我吗?”他趴在她丰美的胸前,她的背始终靠在冰凉的墙壁上。
她没有讲话,紧闭着双眼,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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