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告诉我,姐姐到底受了什么委屈?你又怎么折磨她了?”韦容生开门见山的质问起母亲,口气烂到了极点。
“你啊,要么就不回来,回来就质问我。怎么越来越象你父亲了!”花容初见儿子时的满心欢喜,顿时化为一腔怒气。
“我姐自杀了,差点死在公寓里!”他大声斯吼,着实吓了花容一跳。
当时,她只为逞一时之快,却没想到蝶影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大概是她一直心存侥幸,始终不太相信林潮阳的推断。而得到这样严重的结果就真的说明,韦震与蝶影背地里果然存在着禽兽行径。
“现在怎么样了?”必定是亲生女儿,花容紧张地脱口而出。
“妈,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你就别问了!”儿子最好不知道这码子丑事。实在让人恶心!
“不说是吧?我去问我姐。”韦容生怒目圆睁,转身欲走。
“容生,”花容心潮起伏,犹豫了一下,既而换了个比较委婉的说法:“是因为我听到了一些闲言闲语,才去问了问你姐姐。多唠叨了几句,她就……唉!”感到懊悔,连儿子都这样责备她,那韦震呢?
“什么闲言闲语?”韦容声不解,继续追问到。
“你姐姐至今还未出阁,又单独陪你父亲一起住。这也难免会惹人猜忌,传出些难听的话。”
“别人胡说八道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起哄!”韦容生无奈的数落起母亲。
“我只是告诫你姐姐要懂得闭嫌,老大不小了,不要跟你父亲过于亲近。”
“得了,那些话还不一定被你说得多么不堪入耳呢!”他自认十分了解母亲,“好了,我姐她已经没事了。我还有事要忙,这就走了!”了解到内情后,韦容生忽然想到“梵天”还交给他一大摊棘手的问题。他得分身去忙“得叉迦”PK越青帮的大事了。
韦震急急忙忙赶往泰音剧场,生怕错过了蝶影,“再快点!”他丝毫没有注意到速度表已经超过了180.
她本来是要赶去机场的。接到剧团团长的电话,才急着赶来剧场。可团长现在却说要见她的女人已经走了,真是莫名其妙!究竟会是谁?算了,反正她已经决定离开曼谷了。顾不上多想,一心急着逃亡。没等走出大门,就看见父亲的车停在外面。柳眉轻攒,转回身,直奔剧场的后门。
“蝶影!”她一出后门,便猛得撞进韦震怀里。天啊!她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掌控吗?
早已料想到,她一定会逃,他才提前等在这里。她在他怀中奋力挣扎,低声叫嚷到:“放手,放开我。你放手啊!”行李掉在泥泞的地上,尖锐的指甲狠狠插进他腕上的皮肤。
“蝶影,不要这样。安静下来!”他奋力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纠缠着将她压制在长满绿苔的墙壁上,“不准你离开我!听到了吗?”他的唇暴虐得封锁了她悲切的哭喊……
“不要再纠缠我了,不要!放过我吧,求求你!”她的情绪因他狂暴的吻彻底失控,竭力推拒着,忘我的失声大叫。
“不要闹了!想瞒都瞒不住,还要大肆宣扬吗?”他双眼迸发出震慑的火焰,暴躁地咆哮着,“立即跟我回去!”
蝶影被那震怒时的噬血眼神吓到了,忽然全身瑟缩,惊恐的望着韦震,微张着嘴巴,头脑中一片空白。
“走。”他冷冷迸出一个字,拉起蝶影穿行在小巷之中。离街口越来越近,她濒临崩溃的边缘,抬手在他的虎口处用力咬下一口,转身,向相反方向飞奔而去。
韦震将受伤的手握成拳,以缓解手上的疼痛,三两步追了上去,二话不说,将蝶影用力托举起来,扛在肩头。她哭闹着,不停的踢打锤顿。他顾不得想太多,将她带回车上。
“赶紧回去。我累了!”他看了看身下还在扭动挣扎的女人,对夜叉烦躁的安排到。
季文辉站在窗前,为手中的八卦杂志大跌眼镜。老天,居然还赙赠光盘?“华裔精英韦氏企业掌门人惊天性丑闻”。
“怎么会任由这种东西发出来!”季文辉赫然转身,将那几本杂志狠狠摔在几个瑟瑟发抖的助手脸上,“还不快去想办法,把剩下的杂志阻截在下来!”
“是,不动尊!”几个助手匆匆闪人之后,季文辉身体一沉,疲惫地坐回沙发上。韦震,他居然真的与蝶影私通**,他当初看出些端倪,却还在一个劲的说服自己不要乱想。现在弄得东窗事发,唉……他得先去韦震那里看看情况。
“梵天,不动尊来了!”阿虎双手合十,提前通报了一声。
“震,”季文辉尴尬的站在门口,竟然不知该从何说起?
“坐吧。”韦震缓缓捻动着念珠,淡淡开口,“这么早过来,是因为这本杂志?”他将桌上花哨的杂志扔在季文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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