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巍子在卫生间叫了起来:“嫣如,嫣如,给我找一身换洗的衣服。”可无论怎么叫,也没有听到妻子的反应。巍子只好裹着浴巾走出了卫生间,他找遍所有的房间也没有发现妻子的踪影,正在他疑惑的时候,发现茶几上有一张字条,上边写到:“对不起老公,我去和同学聚会了,你在家休息吧!”
巍子看着这张字条,心里失望极了:难道一场同学聚会真的那么重要吗?他在房间来回地踱着步子,不时地打开电视,搜索着电视节目,但每一个台上的节目都是一闪而过,让他无心走进电视节目之中。关上电视再拨妻子的手机,可手机已经被妻子关掉了。他狠狠地把手机摔在沙发上,走到卧室,一头栽到了床上。
那位给司马嫣茹打来电话的男生不是别人,正是在高中阶段死死地追求她的王友清。司马嫣茹急急忙忙赶往袁圆指定的浩园宾馆。走进包间愣在那里,第一眼看到的是原来木讷憨实的王友清不见了,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位西装革履的帅哥,眉宇之间焕发出一种神情的**,挂在鼻梁上的金边眼睛显现出一种学者的风度。
大家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司马嫣茹的身上。王友清首先鼓起掌来,随后大家的掌声一同而起,齐声祝福:“生日快乐!”然后是一阵欢快的笑声。
司马嫣茹有些惊讶,谁又能知道我的生日呢?焦躁的面容上不时地泛起丝丝红云。当她抬头再看房间的时候,餐桌正中摆放着一个大大的蛋糕,蛋糕的周围布满了生日蜡烛,烛光闪烁着浪漫的光芒。墙壁上挂起了一个条幅,上边写着:“司马嫣茹生日快乐!”
看着发愣的司马嫣茹,王友清起身走到她的身边,给了她一个轻轻地拥抱:“生日快乐!”然后牵着她的手来到坐位旁。此时激动的司马嫣茹有些哽咽:“谢谢!谢谢大家!”
这是王友清亲自为司马嫣茹安排的生日宴会。自从三年前王友清去美国读书,司马嫣茹走进婚姻的殿堂,他们再也没有联系,三年后的今天,王友清又回到了这片故土,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司马嫣茹,因为他对她的爱太过于深刻,一直到现在那种留恋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大家一起吹灭蜡烛,为嫣茹祝福吧!”袁圆站起身提议道。
二十六根蜡烛吹灭了,大家唱起了那首祝福生日的歌。此时的司马嫣茹也进入了寿星的角色,她把蛋糕一块一块地分给大家,生日宴会的气氛活跃起来。
巍子被晚上十点的钟声唤醒,漆黑的房间里,让他忘却了妻子外出赴宴的烦恼。他下的床来,打开灯叫道:“嫣茹,嫣茹。”房间里依然寂静无声,毫无回音,只有时钟在“滴答滴答”的敲打。巍子稍稍一愣神,他走到客厅看到那张字条方才想起来妻子的外出。他赶忙从沙发上拿起手机拨打妻子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再拨,还是关机,一次次的拨打一次次的失望,让他的心情乱极了。
天上片片乌云不时地遮挡着月亮的光辉,街面上的霓虹灯被一阵阵雾气弥漫着,巍子走出家门,沿街搜寻着司马嫣茹的影子,掠过大街小巷。找遍无数个酒店、歌厅,都没有得到妻子的消息,正当他灰心丧气的时候,后边却有人突然拍他的肩膀,巍子赶忙转回头,愣了愣神大声喊到:“秦川!”
“巍子,难得见你一面。”
“是啊!秦川,这些年你跑哪里去了?老是没有你的消息。”巍子握住秦川的手激动地说。
“外出打工,农民有什么出路呢?只有打工了。”
“为什么那么失望,农民现在发展起来的不有的是吗?”
“可我没有那样的经济头脑,只有出笨力了。走,找个地方喝两杯。”
此时的巍子仿佛忘掉了一切,同秦川来到一家酒馆,找得一个房间,要了几个小菜,两个人边聊边喝了起来。
秦川乃是巍子家乡的一个邻居,虽然将近比巍子大了二十岁,但因家乡的辈分比较低,所以秦川应该称巍子为叔叔。
“小叔,听说你这几年搞的不错,年轻轻的就做了董事长的助理了。”
“都是混生活吧!”
“混?这个混和混不一样,我混了多半辈子了,还不如你这四五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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