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红坐在床前,看着巍子静静地双眼微闭,发出一阵轻微的鼾声,全身的温度在急剧的增加,明亮的腮边不时地掠过片片红云。从认识巍子的第一眼开始,她那颗萌动的心无时不在找机会向巍子表达爱慕之情,可曾经失去的爱恋又无时不在提醒她那颗慎重的心。
杨晓红曾经在爱情的道路上栽过一次跟头,她曾经有过一段美好的回忆,原来痴情的一位大学同学因为出国,把她抛弃了,每逢想起这些伤心的往事,她的眼眶里都会噙满泪水。她宿命地意识到曾经有过的疼痛也将成为她的伤口。
几年来,她默默地在创办着自己的事业,用一种顽强不息的精神在抛弃着一切私心杂念,可巍子的出现,让她久违的心又一次死灰复燃了,她在内心里深深地爱上了他。为了不让那颗心再一次受到伤害,她学会了等待。等待着向巍子表达自己心愿的那一天,可今天巍子就静静地躺在自己的面前,他那安详温顺的面容,英俊潇洒的姿态,让杨晓红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感情的爆发,她俯下身去,把自己的面容贴付在巍子的脸上,感到一股暖流在向整个身体涌动,满身的血管沸腾起来了,她用双手在巍子**的胸脯上来回地抚摸,逐渐地向下移动,激情在向内心深处蔓延,骚动的躯体让她身心难耐,她骤然起身把全身的衣服脱了个净光,**裸地钻到了巍子的被窝里。
杨晓红把巍子的右臂枕在脑袋下边,用一只脚把巍子的内裤慢慢地蹬去,让一只手在巍子的全身来回地滑动。此时的杨晓红无法控制**的爆发,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声,她欠起身,把一双笔挺的**拥入巍子的怀抱,紧紧地抱住巍子,以达到减轻身体瘙痒的驱使。
此时的巍子被杨晓红拥抱的感觉窒息,慢慢地睁开双眼,看到赤条条地趴在自己怀里的杨晓红,猛然一惊,立即坐起来:“杨总,你?”
杨晓红没有理会巍子的举动,仍然闭着双眼在兴奋中品味着。巍子的清醒,更加让杨晓红肆无忌惮,她渴望得到巍子对女人的施展,用自己的一只手在巍子的下端,轻轻地挑拨着,看到如此的情景,感受着躯体的快感,哪个男人能经得起女人如此的诱惑,巍子屈服了,屈服在了杨晓红的身体之中,屈服在了男人控制不住的**爆发中,他那刚强的韧力让他把杨晓红突然推在了自己的身下,杨晓红咬住被头发出了一阵呜咽的呼叫声。巍子用力的发泄,脑海里产生了一种报复的心理,他感觉只有这样才能解除心头之恨,才是对女人的一种惩罚,可在杨晓红的心里,巍子的力量越大,自己感觉到的是越舒服越痛快。他像蛟龙一样起伏着自己的身躯,他那富有乐感的呼吸声象一首优美的快乐进行曲。杨晓红感觉彻底征服了巍子,她陶醉了。
瘫软在床上的巍子没有了一点力气,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可杨晓红的精力依然不减,欠起身,趴在巍子的胸脯上:“巍子,感觉怎么样?“
巍子没有回答,瞪着一双直勾勾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更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一夜情如何收场,自从来到岛城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兴趣,想到更多的是自己最爱的妻子司马嫣茹,可现在司马嫣茹突如其来的叛逆,让他在胸中燃起一种对女人的仇视。
“巍子,说话好吗?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们结婚吧!”
“你混蛋,谁说和你结婚了?你这是自作自受。”巍子大声吼了起来。
杨晓红对巍子的吼声感到吃惊:“干吗大惊小怪的?这是宾馆,不是你们的家。”
“对不起!”巍子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赶忙道歉说。
“我知道你心里有事,不舒服,你就是对我没有什么感觉,就当是同事,为什么就不能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呢?”
“我是和妻子闹矛盾出来的,感觉自己做错了一件事,不该赌气离家出走,最近我太想家了,所以就回去了,没想到她把我当做了一桩车祸的受害者,认为我死了,回到家我看到她正好和另外一个男人,也就是一直追求她的高中同学举行婚礼。我的心痛苦极了,没想到会发生如此的变故,更没想到他们结婚这么快。”
“看来你们结婚本来就是个错误,她并不爱你?”
“我也不知道。好了不提这些了。”
“为什么自己老是生闷气呢,这样早说出来不就好了吗!”
“今天晚上的事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
“你说我们两个有可能吗?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不喜欢我?”
“不是不喜欢,而是没有心情再一次走进另一个女人。”
“我会等你的。”
“不要为了我,伤害了你的心,更不要因为我,而耽误了你的生活。今天晚上的事,就当它没发生过好吗?”
“不摸锅底手不黑,不拿油瓶手不腻,你感觉这样的事情是轻易抹去的吗?”
“可你不要怪我,我现在实在对一个女人没有任何的心情。”
“这半年多的时间里,难道你就没有发现我对你所产生的感情吗?”
“我感觉到了,但是我不适合你,你也不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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