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清,怎么了?”司马端然看着眉头上包着绷带仍有些血迹的女婿疑惑不解。
王友清睁开双眼看了一下司马端然:“问问你的宝贝女儿吧!”
“嫣茹,到底是怎么回事?”司马端然惊奇地问女儿。
“没有什么事,我不慎碰到了花瓶砸了他一下。”
司马端然反过身来问道:“友清不要紧吧!”
“没关系,一时还死不了。你做一下你女儿的工作,我们离婚吧,我要把女儿带到美国去。”
司马端然听说女婿要离婚,犹如平静的湖面上泛起一颗定时炸弹,意外难表:“友清,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要离婚,还要把女儿带走?”
王友清在司马嫣茹面前终于向老人摊了牌。司马嫣茹再也控制不住眼眶里的泪水:“爸!”
看着如泣如诉的女儿,司马端然不敢相信眼前的窘况:“友清,不要一时冲动,后悔了一辈子。”
“我没有冲动,我已经向嫣茹提出来半年了,与其在一起受罪,不如早离了的好。”王友清有些激动。
“什么原因让你们走到这一步,也应该有一定的理由吧?不会无原无故地把这个家庭毁了吧!”一个恩爱。和睦的家庭,在一瞬间发生如此之大的变故,让司马端然感觉事情有些不可思议“嫣茹,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在美国的女人找他来了,所以他要把我抛弃。”司马嫣茹悲愤地说。
“友清,你和嫣茹结婚以来,那么幸福的一个家庭,难道你就忍心抛弃吗?美国的女人是什么样的魅力,让你那么坚决地舍家撇业?”
“爸,你别说了,我的主意已定,无法改变。希望你们能成全我。”
“你无耻!我把你当作亲生的儿子一样对待,难道你连做人的最起码的本性都没有吗?”司马端然忍无可忍。
“我不想把事情闹的满城风雨,你们如果真希望这样,我也没有办法,我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希望你们答应我,如果在一个星期的时间内不答应,我们只好法庭上见。我已经等不及了。”
“嫣茹,我们走,这样的人性不可理喻!”听到王友清这样说,司马端然胸中燃起一股怒火,好胜的血液也沸腾了起来,一气之下拉起女儿离开了病房。
陪着女儿回到家里的司马端然,看到客厅内一片狼籍的情景,什么都明白了。这半年来,女婿一直很少去探望他们二老,嫣茹经常以憔悴的表情出现,万万没想到是如此的原因,司马端然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发现事情的根源,如果早早地发现,也不至于发展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
“爸,把他自己扔到病房里,我不忍心。”
“他那样的一个人,你现在还为他可怜,你们到底还有缓和的余地没有?”
“爸,不可能了。如果他只是提出离婚,也就罢了,可他要把女儿带走,我不忍心啊,女儿可是我的命根子。”司马嫣茹有些泣不成声。
“他想带走嫣嫣,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司马端然看着哭的已经成为泪人的女儿,胸中涌起一阵疼爱之情:“孩子,镇静一下吧!既然他已经没有回头的迹象,也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这个坎慢慢地会过去的,如果一直耿耿于怀,沉浸在这个坎里边,受伤的只有自己。坚强一点吧孩子。”
“爸爸,你要保护好嫣嫣,不要让他偷偷地把女儿带走。”
“放心吧孩子,他是一个有知识的人,还不至于这么流氓吧!天不早了,去休息吧!”
司马嫣茹点了点头,从阳台上拿出一条浴巾,走进了浴室。
第二天下午,王友清回到了家。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回想着岳父昨天晚上的一席话,他预感到要想带走女儿的可能性非常的渺小,于是他便实施着第二步计划。
晚饭的时刻,王友清下的厨房做了一桌司马嫣茹平常喜欢吃的菜肴,等着她回家进晚餐,可时间慢慢地过去了,一直没有等到妻子的影子,王友清便打电话到岳父家:“爸,我是友清,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你让嫣茹回家吧!我已经做好了晚饭,向她认错。”
听到王友清如此的表现,司马端然有些吃惊,为什么女婿一夜之间发生如此的变化,原来强硬的态度为什么在一夜之间消失了呢?难道他真的想通了,悔改了吗?“友清啊!年轻人不要一时的冲动,自己想通了就好,你仍然是我们的好儿子。我让嫣茹回去,以后不要再闹不愉快。”
“一定!爸爸!”
“嫣茹,友清想通了,他承认自己错了,在家做好了晚饭等你呢。”
听到丈夫如此的消息,司马嫣茹有些不敢相信,瞪着一双惊异的眼睛看着爸爸:“不可能变化这么快吧,他不知道又想做什么。”
“孩子,相信他一次,回去看看吧!”向蔚蓝也嘱咐女儿说。
“妈妈,我也跟你回家。我想爸爸了。”王嫣缠着司马嫣茹说。
司马嫣茹有些犹豫不决,没有理会女儿。心里想;半年多了,他对我心狠手辣,有时候下起手来,巴不得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夜之间发生如此之大的变化,简直让人难以相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