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巍子和赵茗半年以来在一起最欢快的一次。他把赵茗引进到卧室,随即把门拴的死死的,抱住赵茗就往床上拖。躺在巍子怀里,赵茗含情脉脉地看着巍子有些羞涩感。巍子把自己的舌尖伸的长长的,不时地和赵茗舔吻在一起。然后用一只手徐徐地把赵茗的衣扣解开,也许多半年没有得到**有些饥渴,也许赵茗的**反应的特别灵敏,不一会赵茗的呻吟声抑制不住地爆发出来,那种欢快的大笑,翻天覆地的震动,让等候在门口的司马嫣茹心急火燎,恨不得立即把门撞开,把巍子那勇猛的爱从赵茗的身上夺过来。
一场疯狂地震颤之后,巍子和赵茗得到了久违的满足。赵茗没敢久留,她知道司马嫣茹正在客厅,一定对如此的反常耿耿于怀,稍做休息之后,赶忙起身打开了房门,正好和逼在门口的司马嫣茹撞个正着:“姐。”赵茗抬起头看到司马嫣茹有些突然。
司马嫣茹没有理会赵茗,走进卧室,重重地把门关上。赵茗停留在门口,观察着卧室内的动静。
巍子仍然赤条条地伸着两条腿躺在床上,双眼微闭,他知道进来的是司马嫣茹,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司马嫣茹把身上的衣服脱的一丝不挂,爬上床去,看着巍子那萧条的下体仍然残留着一些刚下战场的痕迹,便拿来一些卫生纸帮他擦拭干净,趴在巍子的身上,听着巍子仍然没有还过神来的气息,一种强烈的报复心理在司马嫣茹的脑海里油然而生,无论如何她要象赵茗一样今天晚上得到他的**。不是占有,而是一种心理报复。
司马嫣茹开始用一只手在巍子的整个身体上游走,不时地用她的唇瓣在每个敏感部位热吻,一刻钟的时间慢慢地过去了,巍子没有丝毫的反应,尽管司马嫣茹用尽曾经用过的招数,也没有唤醒巍子原来那种刚强的意志。司马嫣茹开始急燥起来,大量的汗珠从整个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渗露出来,沸腾了的血液把整个下体侵袭的湿润润的。
“嫣茹,今天就算了吧,已经不行了。”巍子闭着双眼,用极其微妙的声音说。
巍子越说算了吧,司马嫣茹的报复心理越强烈。她忽然想到《金瓶梅》一书中描写潘金莲与西门庆**的片段,潘金莲依靠极端的方式让西门庆的**高涨起来,她决定扩展到自己的酥胸香乳,不顾一切采用从来没有用过的手段向巍子侵袭开来。
巍子再也承受不起如此的挑拨,一种突如其来的**慢慢地雄起。此时的司马嫣茹已如落汤鸡浑身湿漉漉的,带着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实施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报复。
停留在门口的赵茗,心情已经落入了深渊,她没想到姐姐会变成一个如此疯狂的女人,她要尽快把巍子从姐姐的身边解救出来,不能再把姐姐迁就下去,以还回他们夫妻原来的生活轨迹。
一个被恶魔吞噬的黑夜,在漫长的等待中消失了,赵茗叫了巍子两遍,他都没有起床。司马嫣茹用过早餐,志高气昂地走出了家门。
司马端然看着女儿在一次次地叫着巍子房间的门,仍然没有叫应,赶忙走过去问道:“茗儿,巍子怎么了,不舒服吗?”
“爸,不是,我只是想让他起来吃点东西。”
“哦,我来吧!”司马端然敲了一下门叫道:“巍子,起来吧,茗儿在门口等你多时了。”
岳父的叫声打破了巍子的沉寂,巍子赶忙应道:“爸,没事,我只是想再多睡一会。”
“你起来先把门打开再睡。”司马端然央求道。
巍子下得床去,只好把门打开。赵茗嘱咐司马端然说:“爸,你去吧!”然后走进了卧室。
巍子仍然把自己蒙在了被窝里,看着巍子的举动,赵茗把门拴上,自己也脱去了衣服,爬上了床去:“巍哥,不舒服吗?”
巍子并没有回答,伸过手去把赵茗抱在怀里,两个人一直睡到了中午。
来到单位,司马嫣茹没有了心情去工作,她满脑子想到的是怎么样去应付巍蓉百天之后的变故,她要在赵茗身上制造一些事端,把赵茗搞的一败涂地,自己才有机会取而代之。她第一个想到的是朱凌。
朱凌来到单位之后,工作做的非常出色,待人接物都赢得了同事们的赏识。早晨在街上吃一些早点,中午在单位吃工作餐,有机会就和姐姐司马嫣茹一起回家用晚餐。
在巍子工作室的电脑里存有一份公司机密中的机密,这个机密就是公司业务的分布图,并记载着各个业务点的往来和服务项目。而这个机密网络图只有巍子、杨晓红、周尚可和赵茗四个人了解它的作用,赵茗也是一年前在股份调整中,巍子让给赵茗百分之十,杨晓红和周尚可各让百分之五,即获得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被提升为副总经理以后才知道的。在公司的业务科又有三名业务员,每个业务员所管辖的范围从没有来往,而这三名业务员又各自归属一个领导人管理,朱凌归赵茗,而另两位分别归属杨晓红和周尚可。
由于朱凌对于业务非常认真,人又诚实,信誉至上,曾经发展了不少新的客户,已经成为了公司业务量的第一大户。
司马嫣茹由于聪明,认真钻研业务,在软件技术端已经完全可以胜任赵茗的职务。再加上她极力拉拢杨晓红和周尚可,让他们两人已经成为了自己最信任的人,杨晓红首先向巍子提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巍总,应该让司马嫣茹把赵茗的职位接替过来,赵茗也好把精力集中到她副总的职位上来。”
巍子心中有数,他不愿意看到司马嫣茹在公司出太大的风头,婉言拒绝说:“华丽的外表不等于实质性的外衣,不要只看到司马嫣茹临时做的贡献。要多观察,多考验,因为她不是学计算机的,临时抱佛脚学来的东西不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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