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访龚都的消息不胫而走,张鲁作为“汉臣”,食“汉禄”,自然不能和黄巾交好——这会儿天子还有余威,黄巾势力微末,就算是全战里和黄巾交好也会被AI围攻。
张鲁不想被以“不忠”,“勾结贼党”之名被诸侯针对,这样不利于开局猥琐发育。
龚都一面,也希望和张鲁开开战,拖他当挡箭牌,免得别人来“争功平乱”。
所以两军十分默契,对垒。
其他“汉臣”也很乐意见到张鲁做了挡箭牌,压住了巴西郡大患龚都。
接连叫阵了二十日:张鲁一军骂对面怂包,龚都一面扔两颗石头到阵外,亲切问候父母家人。
士卒早出晚归,除了日常训练和生产以外每天还加了一人半小时的骂街时间。
二十日下来,只有张鲁军的一个士兵和龚都军的两个兵卒挂彩——训练中不慎跌倒。
龚都还在前线建起了哨塔,临时指挥所一类没什么大用的建筑,和张鲁用传送石碑往来于两军之间,相谈甚欢。
龚都的部队在二十日间陆续开始配备远程武器,投石车(炮兵),手弩和弓是龚都部队的主力。
投石车是原住民武器,但用起来大有门道——战地雷玩家嘛,手榴弹炸飞机都行投石车打靶怎么不行。
龚都首先在治所成立测量局,专门研究误差,规制器具。
然后给投石车统一使用“蜘蛛线”,加装刻度,仪表盘还有各色的量尺,车底还有固定架,完全当做炮兵来养。
手弩是在掠夺者营地,给掠夺者修脚修来的。刷掠夺者需要掠夺者营地,作为一种特殊地点,可跑图寻之。武都多山,龚都来往山川之间,于故往山贼驻地寻得一地,筑刷怪平台,派驻军此地刷取弩,恰傍汉中葭**,两军于群山间就地摆阵,居于山脊苍松下,谷地水洼旁,峭壁深洞中,青翠蒿草上。
弩箭产量有限,亦于两军绰绰有余。
张鲁于汉中办讲经学,布道教经典太平经文,以用民之治行主无为之功。身承汉中百万人口之念力,可供筑基下三品之修为,张鲁方为筑基末流,九品修为。
每日率近卫闲兵,躬耕于农间,亲身屯田。
遇土木之事,转为上工,山石原木,下则掘地为窖,中则采运建材筑料,上则起屋建瓴,一己之力有如神助。
这般作为也被各路诸侯的探子盯上了,堂堂一郡太守,怎能如此不拘礼数,上不拘,下不捡,高官达士怎能为下里巴人之务!
若在中原如此,定有诸侯起兵来讨。只是汉中关隘诸多,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易守难攻,诸侯逡巡不敢入,这才免了打仗。
远亲不如近邻,西凉马腾与韩遂见龚都与张鲁打得“不可开交”,渐起了渔翁得利之心,常拍探马斥候游于山间关外,又令使者于张鲁套问情报,以“增援”名号夺功劳为实。
龚都和张鲁山间做戏,哪能不知北地之威胁。
明面上和张鲁在关隘林间热火朝天,暗地里龚都已经部署近万人沿北部与马腾界线扎营安寨,一边协助春耕,一边砍怪练兵,还要投石练射术。
丘陵荒地上,起不少丛生树木,甚至于戈壁之间,密布如藓。
尽数龚都兵寨。
武都被龚都,马腾两势力分据。
龚都没有贸然南下夺取荒地——和全战不同,荒地,意味着未知的恐怖而不是只需4,000金钱就能建立秩序。
龚都曾到巴西郡南侧边界观察,小地图上的敌意标识漫山遍野。
刘焉自然是不构成威胁,可刘焉西边的诚笃一郡却不像全战中一般“荒凉”。
妖兽野怪魔族异形,魑魅魍魉邪门巫道自然是嚣张的很。
三国世界龚都的记忆告诉自己,诡就盘踞在其中。
也要操心南线防卫,但最好不要双线作战。
因此龚都要去北面,探探路。
二月二十七,龚都带着兵马第十次亲至前线。
碌碌声响,是零零散散三五架投石车压在官道平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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