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真是种可恼的动物,旦有了些姿色、钱财他便不是他了,觉得合该全世界的女人都该围着他转,落到实处便应了贾母骂贾琏的那一句:不管香的臭的都往屋里拉的下流坯子。
记得在现代念书时候,为个十分腼腆的男同学庆生,没想到此男酒后失德,大放厥词:
“今日吹蜡烛你们可知道我许什么愿?”
众人摇首,他嘿嘿一笑:
“我许有朝一日做了皇帝,将咱全校女生都塞进后宫,连扫卫生的大妈都不放过。”
说完咕咚倒地不省人事,众人傻眼。
现代好多小女生不便是非,哪里懂得男人这样龌龊思想,他所谓的爱你目的也就是想把你拉上席梦思,最可恼有时候偏偏连席梦思都不肯施舍,马桶盖上就想把你解决了,稍有反抗便恼羞成怒用分手威胁。
如今我落在任霄灼手里,左右是脱不开,既然他要,索性给了他便是,无非也就是一张膜,一泡血,臭皮囊一个,何惧?只是终究搞不懂他心态,任园里藏了那么多绝色女子,为什么还要打我注意,若论姿色,我与她们差的岂止是一点半点,难道只为了折辱我不成?果然男人全部都是一丘之貉。
就为他那临了一句,我一夜辗转反侧,胡思乱想,怎么也没睡好,起床时候脸色不善,竟然没有一个敢上前招惹我的。
刚要上车,一眼看到郝海蓝在不远处犹豫的看我,想上前又怕惹我不快的样子。
“海蓝,一起走吧!”
没想到他摇了摇头,想了想又走过来。
“文掌柜已经安排了马车,让我与他同行。”
我点了点头。
“也好,海蓝,我知道你担心你父兄,今日前去我有十成的把握可以救得他们,你也不要过于担心。”
其实我哪里有那么大的把握?只是看他萎靡不振,出于安慰也不得不夸下海口。
郝海蓝满面感激,眼看眼泪又要溢出眼眶,我赶忙岔开话题。
“海蓝,你母亲近日可好?”
郝海蓝叹了口气:
“母亲自从那天得了消息便卧床不起,好在有邻里照顾倒也没什么大碍。”
我拍了拍他手臂:
“你莫担心,今日一定让你一家团聚。”
有寒暄几句,见不远处文墨卿喊他,便让他过去了,眼看着他上车,我也掀开帘子钻进马车。没想到一进去就看见任霄灼在怡然自得的坐在那里品茶,脑袋突的一下,眼前顿时一黑,险些栽倒,好在车厢够大,又铺了锦垫,所以就顺势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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