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被捉包了。我一骨碌坐起来有些尴尬。他双手抱胸穿一件黑色袍子,头发湿漉漉的斜首。
“我还以为你怎么也会挣扎些,没想到竟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愤愤,这家伙还真能颠倒黑白。明明是他派了四个女大内高手把我扛来这里,又派了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美人紧迫盯人,把我塞进他的卧室,这里反倒成了我迫不及待了。
我下床穿上拖鞋,拔腿就往外走,任霄灼捉住我肩膀笑着问我:
“做什么去?”
我回首朝他笑道:
“当然是回翠竹轩。你说对了,我确实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里,呆在这里让我毛骨悚然。”
他的手从肩膀滑向我的脖子:
“既然来了,哪里有走的道理,你把我的床弄的如此凌乱,怎么也得给我压平了吧!”
我颈上汗毛倒树,忍不住一个冷颤:
“你让纸鸢给你重新换过不就好了?”
谁想他竟然一把抓起我扔在床上,我在床上滚了两滚,见他一步步靠近,害怕的往后缩了缩。
“你倒是想的美了……”
此情此景让我想起小说电视里狗血的强奸片断,女主一边缩着一边喊:你别过来云云。反面一号步步紧逼嘴里淫笑着:小娘子我让你爽歪歪。正关键时刻男一号从天而降,打倒反一解救梨花带露衣不遮体的女主。
于是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索性一改前态,也不往后缩了,单手支颊,侧着身子笑眯眯的看着他,朝他挥了挥手:
“美人来啊!”
是哪个高人说过:生活就像强奸,如果无法反抗,就要学会享受。
任霄灼显然被我的突变惊到了,楞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
“有趣!”
他脱掉鞋子枕着胳膊躺在床上我空出来的位置,我不敢轻举妄动,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任霄灼突然转过身一手支着头问我:
“你以前,可有过其他男人?”
我想了想,拉起袖子看了看胳膊上的守宫梅花,依然鲜艳愈滴。
“这身体应该是清白的。怎么,你也有处女情节?”
任霄灼不置可否,只是不紧不慢的说道:
“看你行为孟浪,没有半分女儿羞态,倒真没看出竟然还是冰清玉洁。”
我一下冷了脸:
“任霄灼,既然你自身不是个童男子便没有权利嘲笑别人,我并非为你一人守身如玉,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罢了,白白便宜了你。”
任霄灼呵呵一笑:
“丫头,你也太瞧我不起,我任霄灼岂是那等俗人,入得我眼便是贱如草芥,我也惜之爱之,否则就算是天下奇珍有如何?照样视如粪土。你该庆幸今日遇见是我,而不是见个八十老太手也抖的毛头小儿。”
我面上一热,任霄灼这话说的颇有些玄奥,只好装做懵懂不知的样子。以我三十的心理年龄算不算老牛吃嫩草?自从入了这躯壳便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十四五岁的样子。偏偏时不时的心理年龄又会冒出来和实际年龄犯个冲突,当真矛盾。
思维混乱,摸出宋小猫给的小瓶子正有一打没一打的抛着把玩,就被任霄灼一把抢去。
“这是什么?”
我想了想平静的看着他:
“宋小猫给的,据说撒在身上能让男人至少三个月不举,我正在考虑要不要给你用上。”
任霄灼拿着瓶子端详了一会,拔开盖子闻了闻又重新盖好,然后轻唤一声:
“纸鸢。”
纸鸢应声低头而入:
“爷,您有什么吩咐?”
任霄灼将瓶子抛给纸鸢:
“把里面的东西洒在宋小猫明天要换的衣服上。”
纸鸢应道:
“是,爷。”
任霄灼挥了挥手,纸鸢弓身退下。
纸鸢出去了,卧室里又剩下我们两人,我突然意识到有点危险,任霄灼看我的眼里冒出了火花。果然他一把扯下自己的衣衫,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漆黑的眸子里装满挑战和**。
他柔软的嘴唇轻轻印上我的,舌尖在我紧闭的唇上滑动,试探的拉开我的衣带,将我们之间唯一的阻隔拉离我的身体,远远的扔到床下。
皮肤的摩擦,手指的碰触,唇齿的绞缠,都让这具年轻、敏感、未经人事的躯体颤栗不已,稚气而又羞涩。任霄灼的皮肤细腻润泽、干净利落,具有男性特有的弹性,我们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性感的肌理。
他搂着我的肩膀,我捉紧他的纤腰拥抱着互相亲吻,轻柔、媚惑。男人淡淡的体香包围刺激着我的感官。
他粉润的双唇如蝴蝶一般轻轻划过我的脸颊、有些凌乱的发际,掠向耳边,含住耳垂,亲吻着我的锁骨,舌尖上的温度热热的暖暖的。
有些凌乱的呼吸像顽皮的精灵一样痒痒的钻进我的耳朵,拂向颈间,滚烫了我的思绪,打乱了我本就不坚的意志,罪恶的感觉随之丝丝抽离。他的亲吻带着**,又让人意乱情迷难以自拔。
他修长有力的双手撩拨着,爱抚着,从肩膀一路下滑,又从腰际抚上胸前盈盈的一握,手指缠绕着那娇艳的含苞待放的花蕾。肌肤上每一个毛孔仿佛都被唤醒了,收缩着泛起小小的颗粒。
小腹两侧微微一抽,略微的痛感让我意识突然清醒。我一把捉住他就要下沉的细腰,挡住他即将长驱而入的利剑,气喘吁吁的喊道:
“等等……”
任霄灼关切问道: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咽了咽干涩喉咙,望了望上面俊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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