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总是这样,最能在男身上找到生命的出口。
我们一行人绕过围墙从正门里进去,院子里的人显然是没想到会有其他人来门也没关,大敞四开的。
当看到院子里的情景,没来由的让我一阵揪心的酸痛,仿佛是亲眼看到了当初我自己受难的情景,如同锋利的针锥子直往我心里插。
一张破春凳上按着个瘦弱的小姑娘,看身形也就十一二岁,身后后一个婆子正抡着藤条狠狠的打着,夏天衣衫单薄,薄薄的白色衬裤上已经血呼呼的一片。那美燕依然不放过,嘴里骂着,还坐在椅子上用指甲尖狠狠的拧着小姑娘胳膊上的嫩肉。小姑娘就只剩下痛苦的呜咽和完全不抱希望的求饶了。
再也看不下去,我出声问道:
“这是怎么了?把个孩子往死里打?”
那美燕看我们进来连站都不站起来,只是放下拧着的胳膊接过丫头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手。抬了抬眼皮歪到椅子上优雅的扶了扶头发。
说真的这个美燕倒也人如其名是个绝色的人物,只是先入为主的印象让我觉得这家伙散发着一种叫做讨厌的东西,高傲的仿佛世间所有东西都不在她眼里,她发个脾气别人就活该承受着。可是任霄灼身边最不希罕的就是美人,与任霄灼同床共枕这么长时间什么样的尤物也能抗的住。
美燕撩了撩眼皮说道:
“教训个不中用的奴才也用得着管家大人亲自来问?倒是奴家罪过了。”
我冷笑一声:
“奴才?在这任园里有我们有几个人不是奴才?”
美燕脸上一僵,冷笑道:
“这个贱货怎么能和我比,既然您总管大人自甘堕落我也就没法了不是。”
我看着她:
“你以为你比她高贵吗?还不是要靠伺候主子才能活的比她好些?她反倒比你来的干净。”
美燕气的脸变了形:
“你……贱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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