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辛楠市,一座四流城市。时间是90年10月5日,在90多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荒芜。直到一场无声无息的战争结束,开始正式计算日期,城市也如同雨后春笋般。
这个城市分布着两种人,普通人、“异”。人类这个词里面包含着“异”,但是也不能归为一谈。
“异”这个词是90年前产生的,它不是一种生物,也不是一种产物。没有资料记载着“异”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也没有人好奇。
普通人把自己所不能接受或理解的生物、事物都称为“异”,他们害怕着、畏惧着、渴望着。
在那场战争结束后,普通且没有任何作用的人就分别在四线或者三线城市里面。那场极快且悄无声息的战争被后人称为:“清除”。
在“清除”过后的一个月里,法律被重新发布,人们被拷上了枷锁。一些自命不凡的家伙在一个月内消失的无影无踪,包括身份证件和出生证明。
一双不可视的手正在慢慢的调整着这个空间,对于九十年前的历史也通通消失。封条封住了聪明人的双眼,也蒙蔽了他们的内心。
表面上两类人一起生活着,且没有任何冲突。这也是人们希望看到的。无论是“异”还是普通人的身后都有一缕看不见的丝线在操控、约束着他们的行为。
那场战争产生的条约就如同“国王的新衣”般。所有人都知道条约这种弱不禁风,人人都可以扯断控制着自己的丝线。
但是他们都在装傻。可以扯断,但是没有这个必要。这个条约约束着他们,同时也保护着他们。
人人都会做错事,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尽管代价是他们承受不了的,尽管他们不愿意承担。
这具躯体名为‘邪鸦’,是一个产物,一场实验的产物。
从几千人尸体里面爬出来的胜利者,唯一存活下来的产物。
世界上知道那场实验的还存活着两个,一名是‘邪鸦’,一名是开始实验的人。
实验名为邪鸦,唯一活下来的产物也名为邪鸦,这两个字刻在他的背后。
这副躯体原本的意识体,在开始实验的第一步就消散了,然后又被强行注入了两个意识体,一名善于思考,不会慌张和出现负面情绪,过目不忘,且可以微妙的控制大脑的一些功能。
一名是屠夫,刚开始的他是没有理智的,如同野兽般的欲望,两位意识体争斗了起来,是以什么结果结束的,这是他们两位的秘密了。
从最开始实验室里的两百多人,到现在的两人。
在这样安安稳稳过了二十年过后,实验室消失了,藏在地下的实验结束了,一名怪物横空出世,一名垂垂老矣的男人满意的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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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荒郊野外的一座宅子里,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和一个用面具遮挡面目的医生面对面站着。除去地上躺着的人,这幅场景还是很美好的。
地上躺着二十多人,死因无一例外全部是脖子侧边的一道小口,没有任何多余的伤口,甚至地上连血液都少。
“谢谢您!”游黎突然鞠躬吓到我了,也打破了尴尬的场面。
毕竟我可是在他的注视下杀了他的一部分意识体的,“不是我打倒这些人的。”我挠了挠头。
“我知道,您是结束游戏那位。”他的头没有抬起了继续说道。
“咳咳,对外声称我叫‘邪鸦’,也就是这幅身体的名字,然后说话冷冰冰那个家伙叫断烁,喜欢‘哈哈哈哈’,那个家伙叫谭邢,我叫索丞。”我实在是没有想到怎么来形容自己。
“好的,丞哥。”(???)
……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他表情了,仿佛我是一个玩具似的,他用着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我的全身。
“走吧。”我拉着他的手走向外面,以后的我可能会因为直接走而哭泣……当时这个是后话。
就这样我的诊所迎来了第一个员工,这个世界买卖人口都不算犯罪,那么童工也是可以被允许的吧,我这样想着。
喝着刚刚泡好的茶,虽然我没有喝过茶,但是这茶的价格不菲,而且我还是让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帮我沏的,在他天真无邪的目光下,我似乎感觉胸口隐隐作痛。
这家诊所坐落在城市边缘,是一座分为两层的建筑,与其说是诊所,还不如说是私人别墅。方圆几百米内没有第二栋建筑,也没有监控。
这栋别墅旁种植这很多植被,一楼就是一个诊所,一个特别大的柜子上陈列着许多药品。二楼就是生活区,有许多的乐器,钢琴呀,小提琴呀,吉他呀什么的,这些都是断烁没事弄来玩的。
至于谭邢嘛,他一般不打架是不会出来的。一个人生活在一千平方米(上下两楼)的地方可还行。有钱人真奇怪。
这里离马路大约五百米的距离,大门口立着一个牌子:诊所。就简简单单两个字,生意异常惨淡,当然几乎没有人会去一个五百平方米左右的私人别墅看病。
‘断烁老大呀,我印象中半年了才有个人进来看病呀,这房是怎么来的?’
‘正当途径,就是一个老人说他不想用钱,然后给我一张卡。’
‘大约多少?’
‘500吧。’
‘冥币?’
接下来断烁就一直没有回复我说的话,我也意识到了自己说的话一点也不好笑……哈……哈哈,万。
“游黎呀,你知不知道这辛楠市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呀?”
“我被关了六年没有出门。”
“……好吧。”
十分钟后……
“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我要出去玩。”
‘现在外面的记者和警察应该都在抓犯人。’断烁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
‘又不是抓我。’
‘他们只是在抓杀了宅子里面二、三十个人的凶手而已。’
‘又不是我杀的。’
‘谭邢杀的。’
‘对了嘛,又不是我……我懂了,我不出去了。’我又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那你们一般无聊会干什么呀?’
‘我无聊就会去弹会儿钢琴,谭邢他一般都在休眠。’
‘休眠?’
‘就是让意识体休眠,不出意外的话,意识体能自动进入休眠的就我和谭邢两人。但是不能两人一同休眠,身体中至少要有一人处理问题。’
‘以前是你,现在是我对吧……’
‘不完全是因为这个才创造你的,还有交涉问题,我说话一般都会压着别人,这会让别人不舒服,而且我语气冷冰冰的,而谭邢他跟别人交谈,如果心情不好的话……’后面他就没接着说了,也没有必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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