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已经入秋了,银杏树的树叶飘落,在一栋别墅的院子里绘成一副画。
一个长得妩媚、性感、成熟的女人单膝跪地,用着请求的语气,询问着一个长相较好的男人。
除去地上躺着的人和一小孩之外,这幅场景还挺美的。
“如果惹得医生不高兴了,我可以谢罪,但是请务必救家父一命!”她从单膝换成了双膝,双手也放在了地上。
“唉,好吧好吧,我就去看看,我救不救得了都是问题。”看着她马上就要给我磕头的架势,我心软了,不是因为她好看什么的。
‘真的要去?’断烁的声音从我脑袋里面响起。
‘走一步看一步呗,反正现在无聊。’
‘需要叫醒谭邢吗?’
‘哈哈哈,这种事一般都是你思考的不是吗?’
他又没声了,这让我有点难受,就像是跟别人聊天聊到一般别人就下线了一样,而且还是别人先找的你。
“医生如果认真的话,一点没问题的吧。”她抬起头,对着他笑,笑得很美。
“多久去?”我侧过头问道。
“如果医生不急着挣这点小钱的话,可以明天去,不过我就要在这里住一晚了。”这话有些露骨,不过她不在意。无论是话,还是别的,她都不在意。
“好呀~那明天去吧~”(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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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从床上爬了起来,这张大床上现在就我一人,床单非常的乱,被子也掉到了地上。
我坐了起来顿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很不开心!
为什么别人都可以的,我却不可以?
昨天深夜我躺在床上,我很期待,毕竟这个可是我的第一次做梦呀!
我意识淡出了这个身体,转瞬之间我就在海底了,我的面前是一座废弃的城市,一只特别大的章鱼向我游来,这也是我所期待的!
那只大章鱼特别丑,牠已经游到了我的身前,巨大的触手在我身边晃动,那座城市里面又出现了几个奇怪的生物。
身体还有一部分像人类,大部分躯体都被污染或触手缠绕着,牠们大声的喊着:“哎呀!哎呀!克苏鲁发糖!”
这时我才发现,那个章鱼不过只是头部,牠伸出了比我大几十倍的手掌想要抓住我。
我张开了双臂,嘴角挂着笑容,闭上了眼睛。
“你想象力可真丰富。”我的身后传来了一句话,随着周围发出巨大的亮光,我睁开了眼睛。
周围的一切都已经破碎了,而我却站在三角镜处。我的梦想和幻境一起破碎了……
“怎么回事……”我呆呆的看着面前的断烁。
“我们是意识体,已经被身体隔绝出来的灵魂,做梦是大脑的事。”
“意思就是说……”
“对!我们永远不可能做梦。但是我们可以直接想呀,想什么就会出现什么,这建立在你相信t真的会出现的情况下。”
“我无法在知道这是我想出来的情况下保持兴奋。”就像一个大人拿着锤子过来砸碎了一个小孩的电视机一样,并且告诉他:“你永远也看不成电视了,自己想吧!”
我绝望的逃离了意识空间,我看着天花板,尽管现在没有亮度让我看清天花板。
幸好我没有做春梦,不对……我连那个部位都没有见过,我怎么想象……
我也不可能做春梦吧,我想到了昨天被我命令的那个漂亮女人,“明天出发前不能离开SV半步!”
等一下!她和那群肌肉男都在外面!他们是不是在做什么有趣的事!
我的笑容逐渐绅士,把窗帘拉开一点点,‘我就是看看她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而已。’我这样想着探出头去。
我接着月光看清了院子里的一切,一些树叶,一辆车还有五个肌肉男躺在车子不远的地方,他们五个就如同尸体般,睡成一排,规规矩矩的。
e,好吧。最右边那位仁兄应该不是像尸体,他的嘴角还有血。
我究竟在期待着什么,我问我自己,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答案,我就回床上继续躺着了。
我就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反正应该很久吧,反正我度秒如年。
“老大呀,现在时间多少了?”这句话我没有在意识空间问。
‘现在是九零年十月六日,凌晨三点零五分。’一般我跟断烁单人对话的时候就会叫老大,因为我感觉对比自己大的人叫全名很别扭。
断烁他更像一台机械,如果他愿意的话,他可以把现在时间精确到秒。
我的眼睛已经瞪出血丝了,窗帘早已被我拉开,我在床上观察着太阳升起的轨迹,该出发了!吃了饭就走!
我穿上了裤子披着一件外套就出去做饭了,我必须要找点事情干!我不确定在不能睡觉,且没有任何消遣方式情况下的我,到底能活多久。
邪鸦这身体真好用,做饭的天赋点比别人还多点了几次。因为刀工主要是依靠的肌肉记忆,所以说根本不需要我去慢慢学做菜。
我只做了两个人的量,准确来说是三人的饭量,邪鸦消耗得特别快,一人可以吃两、三人份的饭菜,游黎食量还比较小,这让吝啬的我有点开心。
饭毕后,我坐上了那辆黑色的七座SV,这辆车一看价格就不菲。游黎也跟着坐了上来,说着什么:医生去那我去那!
我知道,邪鸦很有钱的,我不需要去治病救钱(人),但是就是忍不住,有钱就想着省一点,明明衣食无忧却还是克制不了赚钱的欲望。
如果真的有上辈子的话,我应该就是穷死的吧。但是……我只是,别人做出来的一个玩具呀,连生命都是别人给的,我还有什么可以抱怨的呢?
一个没有记忆、身世和身体的造物呀,我连自己生活和做梦的能力都没有。但是,这样会很有趣的吧,嘿嘿嘿。
车辆启动了,她没有提前早饭和昨晚睡觉问题。她也没有说任何病情的事情。
“怎么称呼?”
“索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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